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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曉側(cè)過身,給門外眾人讓出一條進屋的路:“沒什么大礙了,只是他受傷我這個做師父的竟然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導(dǎo)致他現(xiàn)在被那股魔氣侵蝕的十分虛弱?!?/br> “噢?”宿弘帶頭,一堆修士進了屋。 他們看到床上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晏朝離已經(jīng)完全信了君曉的說辭。 “那些魔族也太王八蛋了!連個這么大點的孩子也不放過?!币恍奘苛x憤填膺。 宿弘也感嘆,轉(zhuǎn)過頭來問君曉:“小晏這是什么時候受的傷?” 君曉摸了摸下巴:“具體什么時候我也不清楚,幫他探查身體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股魔氣已經(jīng)侵蝕他身體很久了,這才導(dǎo)致他昏迷不醒。想來有可能是酚城時,也有可能是我與他被那黑山頭暗算之時……也有可能是那永清鎮(zhèn)有殘存的魔氣找上他”,說到一半,她又像模像樣地嘆了一口氣,接著道:“也是我這個師父當?shù)挠行┦殻降芤恢痹谖已燮ぷ拥紫挛叶紱]有發(fā)現(xiàn)他受傷?!?/br> “怎么能怨大師伯?”一修士出言安慰道:“是那些魔族陰險狡詐,大師伯和小師弟都是受害者!” 君曉適時擺出一臉苦笑:“還是我一時失察?!?/br> 宿弘拍了拍自家大師姐的肩膀,道:“沒事,我這兩日調(diào)一些丹藥,幫小晏補補身體?!?/br> 此時,站在一旁一言不發(fā)的竹清突然開口問道:“大師姐?你是我大師姐嗎?” 君曉挑了挑眉:“怎么?” 竹清拉著一頭霧水的宿弘退了一步,道:“二師兄,你不知道,方才我在靈泉遇到大師姐時,她表現(xiàn)得很奇怪,此地又有魔氣產(chǎn)生,我有理由懷疑我們大師姐被調(diào)包了。” 宿弘有點懵:“師姐怎么表現(xiàn)得奇怪了?” 竹青:“我要和她一起泡溫泉,師姐居然跑了!還說自己害羞了!” 宿弘:“……” 好吧,你們女修的世界我其實不是很懂。 君曉笑了笑,覺得師妹倒是想象力豐富,她一臉從容:“師妹,我就是我?!?/br> 竹清一擺手,問道:“那你說,我筑基的那日你在做什么?” 君曉對這事倒是還記得,她道:“按著你打了一百多次?我記得你是挨打的時候突然就筑基了?!?/br> “……” 宿弘點了點頭,確實。 “我的‘麒麟’去哪了?”竹清又問。 “被我砍斷了?!薄梓搿侵袂逯暗撵`劍,在以前與君曉對練劍術(shù)的時候被君曉用赤羽震斷了。 “那我前一段和師父一起固封時是怎么受的傷?” 君曉歪了歪頭:“那我怎么知道,你受傷的時候我還在酚城。” …… 竹清臉上的表情從懷疑到欣喜轉(zhuǎn)換只用了一秒,她開心的一拍手:“是師姐!” 宿弘:“……你是不是想象力豐富了些?” 竹清不贊同的拍了拍自己師兄,道:“那不是大師姐告訴我要有懷疑一切的精神嗎?剛聽說你們永清鎮(zhèn)一鎮(zhèn)子的百姓都是假的,我還不能聯(lián)想聯(lián)想?” 宿弘好脾氣道:“好吧好吧,隨你。” 一群人確定了沒有魔氣的隱患,又對著君曉聊了幾句關(guān)心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晏朝離,就都離開了。 君曉關(guān)上偏殿的門,在門后深深出了一口氣。 自己這應(yīng)變能力真是越來越強了。 …… 晏朝離只記得自己在靈泉中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他半夢半掙扎間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靈氣和魔氣被人仔細的梳理好,痛苦的感覺少了很多。 睡了一陣后,他緩緩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自家?guī)煾浮?/br> 那位女修噙著一絲笑,坐在他的床頭看著他。 他剛想叫聲師父,一句話就傳到了他的耳中。 ——“你是不是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狂掉,小天使們不要跑! (輕輕跪下感謝在2021-01-2319:25:14~2021-01-2617:29: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的小可愛在哪呢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98、前塵(十六) 君曉似笑非笑的表情晏朝離看得分明,更何況師尊的手上還托著個眼熟的木盒子。 他很清楚那里面放了什么,一下子呼吸就急促起來,在床上坐起了身。 君曉看他這個樣子也不繞圈子,直接斂了臉上的笑,又道了一遍:“你是不是瘋了?” “師尊……” 晏朝離見君曉這個態(tài)度,慌亂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 在鎮(zhèn)子里自己的執(zhí)念里師尊對他說出那樣的話,擺明了是知道他天魔血的事情。他之前自然也對師父的知情有寸懷疑,但經(jīng)寸那時師父那樣的……勸慰,他心里那塊石頭竟穩(wěn)穩(wěn)地落了下來。 和之前自己懷疑時不同,那時他想著要是這人知道了,得想辦法讓她開不了口,但從自己的執(zhí)念里出來,他像是著了魔。跟在君曉后面,滿腦子想的都是——真好。 有人知道還對他如此照顧,真好。 那個人就是師尊,真好。 …… 可眼下這一幕明擺著出了岔子。 晏朝離痛恨魔族,也痛恨前世那個害死同門的自己,所以他從鎮(zhèn)子回來,噢不……是從執(zhí)念里出來,就動了剔除他自己血脈的想法。 以前他沒得選,現(xiàn)在他有這個能力。 但他剝離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低估了“血脈”。血脈伴隨著他出生和成長,沒有那么容易完全剝離,光是弄出那個紅黑的血團就已經(jīng)消耗了他全部的精力,更不用說他的靈脈和血脈相互伴生,剝離掉天魔血后他的靈脈也受了損,竟是連正常運轉(zhuǎn)都艱難。 他強撐著一口精氣神,把自己泡進了靈泉里。 但是沒想到在平日里基本上就他一個人在的靈泉撞見了師尊,自己還不受控制的暈倒了。 …… “來吧,告訴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君曉把那木盒子往床上一放,不客氣道。 “我……一個人的血脈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br> 這在兩人都知道那個“事實”后,算是第一次明面上的“攤牌”。 君曉深吸一口氣:“對,血脈不是自己選的,但同樣的,正是因為不是自己選的,所以一個人的血脈并不能代表他將來會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br> “師尊,我都知道?!标坛x抱著被子,說出來的話小聲卻堅定:“但沒有人可以逃脫血脈帶來的影響,即使我不是那樣的人,也會有人把我推向那個方向。” 他知道的,自己無論怎么努力,就算成為魔尊也再也不會被正道所容。 無論自己有沒有做寸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