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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這個夏天很快就過去了,可能因為我們在談戀愛。其實與之前并沒有什么差別,只要看著對方的眼睛,身體就不由自主貼近。與其說我給仙子套上了項圈,給他一個更近我一步的理由,不如說是他是耀眼的恒星,用引力捕獲了我這顆流亡宇宙的石頭。之后我的軌跡便是圍著他轉(zhuǎn),睜眼是他,閉眼也是他。生命中多了一個伴侶并沒有我想象的復(fù)雜,反而挺享受這樣充實的生活。早上我開車送他去學(xué)校,然后去上班。他經(jīng)常會逃課,在我工作的大廈一樓的咖啡店里等我下班,然后兩人一起去買菜或者直接回家。晚上我要么打游戲錄素材,要么配音剪視頻。仙子也不嫌我吵,坐在我身后看書,或者抱著吉他普曲子。不過安靜地上床睡覺依舊艱難,總是要打上一架才能決定做不做/愛。我老是輸,偶爾幾次贏也是仙子看我可憐讓著我,所以決定權(quán)一直不在我這兒。仙子也不是贏了就要上我,也會單純地抱著我蹭上好久,狗都沒他粘人。我們動靜這么大,隔壁當(dāng)然找上門來了。仙子光著上半身開了門,把王姐嚇得不輕,她可算得知自己傳出去的八卦有多假——大美女其實是個男的。流言又變成了“那小伙兒脾氣不好,天天和寄住在他家的帥弟弟打架,一打就打到半夜。”所以他們看不到我們雨天同撐一把傘,連掏鑰匙開樓門都要牽著手嗎?我有些郁悶,感覺自己白白憂心了,也白白炫耀了。果然人們只愛吸收現(xiàn)成的東西,懶得自己費力氣觀察思考。馬上又到了十一月,仙子要過十八歲生日了。我不知道要送什么成人禮才能配得上仙子,他什么都不缺。終于憋不住問了他,他卻來了一句要我。“就這?”我知道必然要和他做/愛,可這又與平時有什么區(qū)別呢?他抱著我,用手指卷著我頭發(fā)玩,說道:“對,也哥的一切都要聽我安排?!?/br>“……你不會又想整我吧?”我懷疑他不安好心。他竟理直氣壯,“整你又怎樣?第一次和你過生日,還是十八歲的生日。”“……”忍一忍吧,又不是沒忍過。仙子曾問我,為什么這么欺負(fù)我,甚至將自己腐爛的瘋狂攤在我面前,展露/無遺了,我卻還要接受他。我在他的心里是一個理性遠(yuǎn)遠(yuǎn)大過感性的人,情緒埋得很深,只有在做/愛的時候像換了人格似的,有了生氣,瘋狂的程度與他不相上下。還問我冷靜下來之后,會不會后悔。我說,你怎么這么矯情,連愛你都說了還要我怎么樣?小屁孩就是小屁孩。我還說,我對你根本沒抱幻想。我知道你怪毛病很多,又挑食、耍賴,洗個碗都洗不好,然而我就是愛你,從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注定了。我知道你善妒,自傲,脾氣不好,總是騙得我不是屁/眼開花就是七竅生煙,然而我仍然愛你。我知道你壞透了,然而我無法不愛你。我以為我愛上了你星辰般閃耀的光芒,但是我錯了。我更愛你無藥可救的內(nèi)在,充斥著瘋狂、暴虐和悲涼,從沒想著活下去,只一路奔向死亡。你說我救了你,可我想得恰恰相反。是我無意間觸碰了蝴蝶翅膀,借著那條動態(tài)發(fā)出求救信號。讓你不要死,讓你來救我。幸好你真的來了,幸好。——————————————小星是天蝎座11月7號倒數(shù)第三段有借鑒改編,毛姆第65章用許老二的話講:陸麒星就是偶像,就是主流。性/愛視頻曝光對他造不成負(fù)面影響,多少人是沖著看他裸/體去到處搜的?曾經(jīng)有一次他穿反了衣服,一天都沒發(fā)覺,第二天學(xué)校里就有人模仿他故意反穿衣服。就算Star只穿一條粉色蕾絲內(nèi)褲打籃球,也不會有人笑他,隔天你能在球場上看到好幾個只穿粉色蕾絲內(nèi)褲的。說白了,他做什么事情都會被期待,人們甚至?xí)园l(fā)地幫他找理由,認(rèn)為他的一切行為都別有深意。他身上有一種氣質(zhì)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是天生的偶像。之前我對許老二的話將信將疑,直到我去教室后門等仙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真的有好幾個人留著和仙子一樣的發(fā)型,模仿他剪了校服的一圈領(lǐng)子,甚至是價格高昂的同款背包。要不是他要求我一定要來門口接,我才不樂意這一路都要承受放課高峰期幾乎所有學(xué)生的目光。我們像游梭在魚群中的海豚,周圍總是留出一段空間,被洶涌的人流避讓。借著仙子的光,我也體會了一把萬眾矚目的感覺,卻著實不適合我。直到坐上了駕駛位,還渾身發(fā)著被無數(shù)視線盯出來的癢,真難受。“接下來去哪里?”我等著小壽星的下一個指示。他扣好安全帶,抬手將地址輸入導(dǎo)航,“我家?!?/br>地址在繁華的市中心,寸土寸金的高級住宅區(qū),不少明星富商都在那兒有房。“你家?”我一時迷惑。“確切的說,是我之前住的地方,家里的財產(chǎn),我只是有資格借住罷了?!?/br>開車不用20分鐘就到了,就是進小區(qū)花了些功夫,因為我不是住戶,需要登記。電梯門就是家門的豪宅我只在電視上看過,這次我見到真的了。五六百平米的大平層簡直是迷宮,我跟在仙子屁股后面聽他介紹了一圈,看得我眼花繚亂,最后只記住有個歐式復(fù)古大浴缸,精美的像藝術(shù)品,至于在哪個浴室我也記不得了。想到仙子天天和我擠在那張稍稍一動就嘎吱響的小床上,我有些鼻酸。我知道他有錢、條件好,但從沒對我寒酸簡陋的小屋提出任何意見。就像對我,他也只是催促我多花點兒錢在自己身上,從未讓我感受到源自差距上的輕視。仙子不是和荀的陽光,他是看一眼,就刺在人心中拔不掉的鋒芒。他是斂了多少光,才讓我安全地依偎在他身旁。被這樣小心翼翼地愛著,我又何德何能。“怎么了?”他問我,敏銳地覺察到我的異樣。“沒。”我吸了吸鼻子,把要泛上臉的紅暈給憋了回去,“就是想給家里換個床了?!?/br>他笑了,說:“我還以為也哥非做到床塌才肯換?!?/br>“變態(tài)?!蔽亦退舆^他遞給我的禮盒,“這什么?”“打開看看?!?/br>“你生日居然送我……”我話還沒說完,就被盒子里的東西給噎回嗓子眼兒了,“這什么東西?”我捏著蕾絲花邊,把近乎透明的一條姑且算是內(nèi)褲的東西拎了起來,“……讓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