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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凡的獎杯獎牌,整整陳列了三大排,整個陳列墻熠熠生輝的,他對著盛辭凡豎起大拇指:“盛哥,牛批!”一有人對著他的光榮戰(zhàn)績發(fā)出贊賞,盛辭凡就會忍不住就地開屏,明明腰痛得要命,還是掙扎著走過去,酷酷地靠著陳列墻:“這都是我多年來征戰(zhàn)沙場留下的光輝戰(zhàn)績。”幾個人懷著崇敬的目光,自覺地往后退了兩步,聽著盛辭凡在那邊挨個兒介紹。盛辭凡抬起一只手,去夠最高的獎杯,那是他今年四月份拿下的全國青少年泳賽的冠軍獎杯。平日里他能輕而易舉的夠到獎杯,如今尾巴骨受傷,他站得不特別直,有些困難。他抻著手臂,指尖掠過獎杯。一時間,空氣近乎凝固狀態(tài),獎杯允自擺動兩下,“咔噠”應(yīng)聲倒在陳列柜上,朝著地面方向滾落。作者有話要說: 當(dāng)天留言還是送紅包鴨~這個故事甜甜甜~小可愛求收藏~~~(可憐可憐)洋務(wù)運動是班長楊務(wù),最愛英語就是大飛的同桌艾英語啦~陸總:沒事,我是學(xué)霸,我能擼順解題思路盛凡凡:不,你不能~第014章陸修陽端著水杯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盛辭凡仰著腦袋,水光瀲滟的桃花眼里充斥著無措,獎杯搖搖欲墜。他腿長步子大,往陳列柜前一站,伸手穩(wěn)住了獎杯。盛辭凡預(yù)想中的乒乒乓乓的聲響沒有出現(xiàn),身上也沒有被磕著碰著的痛覺,只是身后突然多了一堵人墻。陸修陽有嚴重的強迫癥,他的卷面總是整整齊齊的,一連串的公式落在空白的答題區(qū)域里就像一道筆直的線,仿佛經(jīng)過嚴密的測量,沒有一絲歪斜。由于根深蒂固的習(xí)慣作祟,他的手指按在獎杯的底座上,一點一點地調(diào)整角度,上下目測比對。盛辭凡被圈在狹小的空間里,后背貼著陸修陽的前胸,腦袋后仰,細細軟軟的頭發(fā)在陸修陽脖頸間拂蹭。他只穿了一件睡衣,睡衣很薄,有點寬松,隨著一拉一扯,領(lǐng)口有些傾斜,露出左肩的一片奶色肌膚。盛辭凡見獎杯被穩(wěn)住后,半轉(zhuǎn)個身,微抬眼瞼,恰好對上陸修陽垂下來的眸子,目光碰撞在一起,他不自在地別開視線,用手肘頂了陸修陽一下:“好了沒有?”陸修陽稍稍退出了一點距離,把水杯遞給盛辭凡,眉心蹙了蹙,把盛辭凡的衣領(lǐng)拉正。盛辭凡皺著鼻子聞聞棕褐色的液體,nongnong的藥味刺得他一陣反胃,嘴唇往杯沿上碰了碰,象征性地做出吞咽動作,俊俏的小臉還被苦得皺了皺,然后就把水杯往旁邊的桌上一放。陣仗不小,但是水位線…幾乎沒動過。盛辭凡像只八腳螃蟹一樣往左側(cè)挪了一步,和陸修陽錯開一個身位,正要再挪一步時,陸修陽攔住了他的去路。盛螃蟹今天喝了一大杯全糖奶茶,吃了一大塊巧克力蛋糕,心情好得發(fā)膩,沒打算發(fā)脾氣,撥開陸修陽的擋在身側(cè)的手,“讓讓。”陸修陽吃痛地倒吸一口氣,被盛辭凡撥開的手背上,整片皮膚通紅通紅的,還帶了兩個水泡,泡壁被撐得透亮,好像只要輕輕碰一下就會破掉。盛辭凡攢眉蹙額,捧著陸修陽的手,質(zhì)問:“你咋弄的?”藥是盛弗的一個中醫(yī)老友開的方子,說是能活血化瘀、行氣止痛,效果怎么樣盛辭凡也說不上來,但是又苦又臭是千真萬確的。前幾天老盛在家的時候都會親自監(jiān)督盛辭凡喝下去,今天老盛不在,盛辭凡也就打算名正言順地忘記喝藥這回事兒。陸修陽瞥了眼桌上的中藥,沒說話。“誰讓你多事的?”嘴上抱怨,但是不影響盛辭凡把杯子重新抱回來握在手心,溫度剛剛好,他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一口悶。他喝得急,快速解決掉苦口良藥后,杯子倒扣,一滴不剩。一顆糖果抵在唇上,盛辭凡張了嘴,蜜桃味的果汁糖一點一點把中藥的苦澀淡去。陸修陽的手心貼著盛辭凡的臉頰,大拇指蹭了蹭盛辭凡的嘴角,仔細地把褐色的藥汁抹掉。盛辭凡捏著陸修陽貼在自己臉上的手,兇巴巴地瞪了陸修陽一眼,視線逡巡在燙傷的手背上,“別亂動?!?/br>四位吃瓜觀眾眼觀鼻鼻觀心,短暫的目光交流后,達成一致做法,站在原地,整齊列隊,放緩呼吸,降低存在感。盛辭凡歪了歪腦袋,點名吩咐:“大飛,去我床頭柜第二格翻翻藥箱,看看有沒有燙傷膏?!?/br>小步兵謝飛突然接到指令,向后轉(zhuǎn),起步走,找到目標,遞給盛辭凡。藥膏冰冰涼涼的,盛辭凡的指腹輕輕掃過,均勻涂開,力道輕輕柔柔的,處處透著小心。陸修陽向來冰涼凜冽的淺色眸子里化出春光乍現(xiàn)的和緩來,許是有點不適應(yīng),手往回縮了一下。盛辭凡:“很疼嗎?”陸修陽猶豫了一下,點頭。盛辭凡看了眼手上的藥膏,他馬大哈慣了,經(jīng)常磕著碰著,前陣子老盛夫夫出差,他餓得慌,自己下餃子的時候被鍋燙了一下,用的也是這個藥膏,當(dāng)時他也沒覺得疼啊。陸修陽真嬌氣!心里這么想著,卻還是垂著腦袋,鼓著腮幫子,對著陸修陽的手背吹吹氣:“忍忍,這藥膏效果不錯的。”空氣中的Alpha信息素一閃而逝,艾英語的腿腳突然有點發(fā)軟,狠狠掐了掐旁邊的謝飛:“死胖子,你沒事瞎放什么信息素?”謝飛一臉迷茫,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不經(jīng)意間xiele信息素。在他的視線里,盛辭凡鼓著腮幫子,半垂著眼眸,最要命的是他睡衣最上方的那顆扣子沒有扣上,翻領(lǐng)松松垮垮敞著,鎖骨分明,分外勾人。Alpha之間的信息素是彼此敵對的,在場的六個人里,楊務(wù)和謝飛都是Alpha,剛才楊務(wù)也感受到了一瞬信息素襲來的壓迫感,尷尬地咳了一聲:“大飛你xiele,我也感覺到了?!?/br>盛辭凡被吸引過去,“大飛,你不會是打算在我家辦了英語吧?”謝飛不敢再看盛辭凡,憨憨的臉上爬上紅霞,“盛哥,你你你,你好好穿衣服。”盛辭凡的神經(jīng)比電線桿粗,難得看謝飛臉紅成大蘋果樣,玩心大起,湊到謝飛面前,把脆弱的Omega艾英語藏到身后去護著,“大飛,英語把你當(dāng)兄弟,你卻想把兄弟上?你們以后還能不能當(dāng)正直好哥們了?”謝飛的脊柱上忽然竄過一陣壓迫感,凜冽的薄荷味霸道張揚,壓得他頭疼欲裂,但只是一瞬,不過一兩秒就消失不見。謝飛隱約覺得有些不對的地方,可是說不上來,盛辭凡還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他真的想告訴他的直B盛哥,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