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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你們女子選夫都是只看外在的嗎?膚淺!”男人挑眉道。 “只看外表,那是你們男人一貫的作風(fēng),對于我來說,外表和內(nèi)在我都要!”何沐晚俏皮一笑回應(yīng)道。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夠貪心的!”語氣中暗含了幾分嫌棄,但男人嘴角卻漾開了nongnong的笑意。 “可是,你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了,這選男人的事情好像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了!”轉(zhuǎn)了話鋒,男人補充著調(diào)侃道。 “你剛剛不是說了嗎,人不輕狂枉少年,我也是少年,難道我就不能在心里輕狂一次嗎,嗯?聶大俠?” “行行行,你這伶牙俐齒的,我還真有些說不過你!”說著,聶輕狂打了個哈欠,慵懶的展開雙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時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我也要回去睡覺了,困死了!” “嗯!”何沐晚沖著男人點點頭算作回應(yīng)。 “明晚見!”落下這最后幾個字,聶輕狂轉(zhuǎn)身施展輕功而去,只一瞬間的功夫,他那黑色的身影便融進了nongnong夜色之中。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何沐晚幾乎快要跟外部的世界失去了聯(lián)系。 就算偶爾覺得悶,她也有雪月居的下人以及那個每晚都來教她武功的“師父”聊天排解。 這樣的生活,讓何沐晚覺得簡單充實,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她在武學(xué)上小有成就,跟聶輕狂也越發(fā)的熟絡(luò)起來。 中秋之夜,是聶輕狂從出現(xiàn)開始,第一次缺席了,雖然前一晚,他已經(jīng)提前相告,但在這團圓之夜,何沐晚一個人形單影只,總難免會有些失落。 人都說,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對于剛剛失去所有至親的何沐晚來說,天上那象征著美滿的圓月似乎變成了一種嘲諷。 大紅燈籠掛滿街頭,攤販的叫喊聲此起彼伏,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幾乎個個面上都掛著節(jié)日的喜慶。 但這熱鬧的背后,卻是暗流洶涌…… 二層的閣樓上,北冥塵和秦宇寧各著一身黑衣簡裝在茶桌邊對坐,看似在品茶,可他們的余光卻時不時向著大街上來來往往的眾人打量而去。 街邊不少商販,看上去似乎也不并簡單,雖然他們?nèi)忌碇植家律?,面帶笑容賣力招呼著客人,但從他們的行動,卻可以感覺到,這些人都是江湖上的絕頂高手。 第99章 激烈的廝殺 八月十五,是西楚附屬國月落國朝貢的日子,為表誠意,每一年,月落國國王都會派月落王子親自帶著貢品前來朝拜。 從西楚收服月落以來,這個習(xí)俗延續(xù)百年,一直都未生出什么變故,但最近幾年,西楚邊陲游牧民族崛起,建立了契丹民族。 對于中原沃土,契丹一直虎視眈眈,三年多的時間里,已經(jīng)有不少契丹細(xì)作混入了中原。 三年前,月落國哈納王子入中原朝貢之時,便命喪契丹刺客之手,那時候在位的還是宣帝北冥海。 哈納王子遇刺的事情,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風(fēng)波,月落國國王震怒,勾結(jié)藩王,向西楚發(fā)起了進攻,但最終卻以失敗告終。 無奈,月落國只能再度向西楚俯首稱臣,那件事情之后,北冥海下令全國通緝契丹細(xì)作,并開始著手削弱藩王勢力。 風(fēng)聲驟緊,這三年以來,契丹細(xì)作倒是消停了許多,月落國依舊如往常一般進行朝貢,再未出現(xiàn)過什么意外。 但今年,局勢卻有了變化,北冥海駕崩,新帝繼位,根基不穩(wěn),根本無暇他顧。 加上這幾年的發(fā)展,契丹也越發(fā)的強大起來,契丹似乎又有不少細(xì)作開始在西楚活動開來。 這條熱鬧的繁華小路,是月落國王子進入皇城的必經(jīng)之路,探子的消息精準(zhǔn)無誤,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早已經(jīng)掐算好了時間,在這里恭候。 一輛豪華的馬車晃晃悠悠的駛?cè)肓吮娙说囊暰€,閣樓上的兩位,還有路邊的攤販全部打起了精神。 街上人多熱鬧,馬車自然沒有辦法快速行進,這月落國的王子,似乎也是個愛湊熱鬧的性子,聽到外面的吵嚷聲,他忍不住掀開車簾向外看去。 哈納王子三年前已經(jīng)死了,這一次月落國國王派來的是他的小兒子,哈達(dá)王子夜庭軒。 皮膚嫩白,雙眸有神,夜庭軒雖然長得娘了些,但他的容顏,也可以算的上是世間少有的絕色美男了。 “他們要動手了!”放下手中的茶杯,北冥塵淡淡說了句,他的話音一落,只見那些商販各自隨手抄起藏在案板下面的長劍,直接向著馬車沖了過去。 將臉上的面紗拉好,北冥塵和秦宇寧相互示意后,提起長劍,雙雙從閣樓飛身躍下。 夜庭軒才剛剛探出頭,長劍反射的寒光便晃在了他的眼睛上,嚇得他趕緊把頭縮了回去。 馬車外那些隨行的侍從不過都是三腳貓功夫,完全不堪一擊,只一會兒的功夫,便被盡數(shù)放倒。 面對這突然其來的行刺,街上的行人早已經(jīng)尖叫著四散逃開了,原本熱鬧的大街,瞬間便冷清下來。 血液的鮮紅和那象征著喜慶的漫天紅色恰如其分的融在了一起,只是空氣中濃重的血腥味道,卻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柄長劍穿破車壁,直接向著車?yán)锏娜舜倘ィ驮谝雇ボ幠康煽诖糁畷r,那長劍竟堪堪停在了眼前,與此同時,他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囮嚨侗嘟拥呐鲎猜暋?/br> 馬車外,秦宇寧揮劍攔下了馬車側(cè)方想要攻入馬車的幾個刺客,而沖在最前面,將長劍遞進馬車的刺客,則被北冥塵從后面拉住了腳踝。 受到了阻礙,那人回過頭,一個翻身,毫不客氣將手中長劍向著北冥塵劃去。 馬車?yán)镆呀?jīng)不安全了,得以脫身之后,夜庭軒趕緊出來,爬下馬車,他躲到了角落里,偷偷觀察著雙方的打斗。 北冥塵和秦宇寧武功雖高,但怎奈對方人多勢眾,而且這些刺客的身手也著實可以算的上是江湖上的高手,時間久了,兩人難免有些應(yīng)接不暇。 他們顧全自己倒是沒有問題,可他們還要顧及不會武功的夜庭軒,情況著實不容樂觀。 時不時有刺客擺脫北冥塵和秦宇寧的阻攔,揮舞著長劍,向躲在馬車后面的夜庭軒刺過去。 打不過就只能躲,好在夜庭軒身子還算靈活,踉蹌著躲開敵人的一兩次攻擊倒也沒有問題。 他拖延的這一會兒,剛剛好夠一旁的北冥塵解決手邊的刺客,趕過去相救。 可長久這樣下去,總歸不是辦法,想了想,北冥塵沖著還在打斗中的秦宇寧大聲道:“你帶哈達(dá)王子先走!” 話音落下,北冥塵已經(jīng)揪住夜庭軒的衣領(lǐng),手上一用力,直接把他向著秦宇寧所在的位置丟了過去。 身子突然騰空,夜庭軒不由驚叫一聲,驚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