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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找到一種高深莫測之感。 雪月居中,何沐晚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院子里,亥時已經(jīng)快要過去,可她始終沒有等到聶輕狂。 “他明明只說中秋有事不會過來的,可今天已經(jīng)十六了,他怎么這么晚了還沒過來呢?是有事情耽擱了?還是說,他就這樣不辭而別,以后都不會來了呢?”喃喃自語著,何沐晚心里不覺升騰出一陣失落。 雖然從未見過聶輕狂的真容,但他在她最落魄的時候,向她伸出了援手,加上這些日子的朝夕相伴,何沐晚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對他產(chǎn)生了一種依賴。 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何沐晚心中一喜,“你終于……” 從石凳上站起身子,她一邊轉(zhuǎn)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一邊開口道。 她本想說,“你終于來了!”,可當(dāng)她回頭,看到迎面走來的男人時,還未說完的話,當(dāng)即被她咽了回去。 “你看到本王為何是這樣一副表情,難不成王妃是在等其他的什么男人?”眼見著女人的神情由期待變成了驚訝,北冥塵挑眉道。 “沒有,我哪有等什么其他男人!”反應(yīng)過來,何沐晚趕緊矢口否認(rèn)道。 “哦?是嗎?” “是啊,你看看這四周除了你還有其他男人嗎?”何沐晚一臉無辜解釋道:“我不過是沒有想到你會過來而已!” “王妃這話的意思,怎么聽起來像是在怪本王不常來雪月居呢?那看來以后,本王得多關(guān)心一下王妃才是!”唇角微微上揚(yáng),北冥塵邪魅道。 第109章 別等了,他不會來了! “不不不!你別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何沐晚趕緊連連擺手道。 雖然她已經(jīng)決定跟男人好好相處,可現(xiàn)在卻還不是時候,若男人總出現(xiàn)在雪月居,那她還怎么跟聶輕狂學(xué)習(xí)武功。 “那王妃是什么意思呢?” 這個問題還真是問住了何沐晚,即便聶輕狂教自己武功的事情,男人可能已經(jīng)知道了,可她自己總不能直說吧。 “我……”支支吾吾,一時之間,何沐晚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女人總是喜歡口是心非,本王見的多了,今晚本王就睡在雪月居了!”見女人語塞,北冥塵輕笑著接過話道。 什么啊?什么口是心非,她哪有口是心非?還有,他怎么就要睡在這兒了呢?何沐晚滿心問號,等她回過神,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自己走進(jìn)了她的房間。 轉(zhuǎn)身跟了進(jìn)去,何沐晚發(fā)現(xiàn)男人正徑自坐在她的床邊脫鞋,想也沒想,她趕緊開口阻止道:“你等等!” “怎么,王妃是想幫本王脫鞋嗎?”停下手中的動作,北冥塵邪笑著抬眼向女人看去。 何沐晚簡直快要抓狂,若是她能打得過他,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一拳揮過去了。 還有,也不知道男人今天抽了什么瘋,一口一個王妃的叫她,那怪誕的語氣聽得何沐晚滿心別扭。 深吸了一口氣,何沐晚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淡定,既然硬碰硬,她打不過他,那她只能換一種應(yīng)對方式了。 快步走到床邊,何沐晚伸出手背探上了男人的額頭,緊接著,她又把手背收回,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對比著感受了一下。 北冥塵被她突然的舉動搞得一愣,完全不知道女人到底要做什么,他索性就靜靜看著,等待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沒發(fā)燒啊!那就奇怪了,你今天怎么這么不正常呢?”何沐晚故作疑惑道,“北冥塵,你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你才吃錯藥了呢!本王正常的很!”向著女人瞪了一眼,北冥塵扯掉自己那已經(jīng)脫了一半的靴子,直接仰面躺在了床上。 她倒是聰明,這種算不上正經(jīng)的調(diào)侃方式,她竟然這么快就跟他學(xué)會了,不經(jīng)意間,北冥塵的唇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 “喂,王府那么大,你干嘛非要來搶我的床!”男人耍起無賴,也真是沒誰了,何沐晚一臉黑線,索性直接沖著床上的男人大聲問道。 “搶?你不覺得你的這個詞用的并不合適嗎?”聲音慵懶,北冥塵不以為意道:“整個王府都是本王的,自然是本王想睡哪就睡哪!” “你……”無法反駁,何沐晚語塞,站在原地,她無奈的向著床上的男人看去。 “別等了,他今天不會來了!時候不早了,趕緊上來睡吧!”見女人遲遲沒有動靜,北冥塵再次開口道。 何沐晚一個激靈,聶輕狂的事情,男人果然心知肚明,只是他這反常的淡定,著實(shí)出乎何沐晚的意料。 更讓人疑惑的是,男人為什么會如此篤定聶輕狂今日不會來了。 難不成……心中突然一驚,何沐晚趕緊向床上的男人詢問道:“他不是被你抓了吧?” “你對你自己的師父這么不自信?”側(cè)過身,一只手半支撐起身子,北冥塵淺笑著向女人看去。 男人的話總是說的云里霧里,跟他交涉,何沐晚還真是覺得心累,但從他話里的意思來看,他應(yīng)該沒有對聶輕狂動手。 “那你又如何知道,他今晚不會過來?”心中的疑惑更甚,何沐晚繼續(xù)追問道。 “因?yàn)楸就踉谶@里啊,他就算再輕狂,也不至于公然跟本王這個正牌夫君搶女人吧!”狹長的鳳眸中流露著邪魅之光,北冥塵翻了個身,又重新在床上躺好。 “最近,本王怕是要在這里住上幾日了,所以他都不會來了!” “為什么?這接連的幾日,難道你都不用去陪你的那些姬妾嗎?”何沐晚試探道。 從她嫁給他開始,他對她一直都是不聞不問的,就在她想要委曲求全在王府中爭得一席之地時,他竟然主動送上了門,這一切會是巧合嗎?這個男人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還有北冥塵對聶輕狂的態(tài)度,也讓何沐晚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明知道有人夜闖王府,他卻不管不問,難道說,他們兩個本就認(rèn)識? “本王身上有傷,留宿在其他姬妾的房間,那豈不就暴露了?整個王府,除了秦宇寧以外,知道本王受傷的就只有你了,所以,在本王傷好之前,就只能在你這里過夜了!” “你自己不是也有寢殿嗎?你怎么不回你自己的房間睡?”何沐晚接過話道,男人的解釋,乍一聽倒還真是合情合理,可細(xì)細(xì)一想,便會發(fā)現(xiàn)其中的牽強(qiáng)之處。 “本王風(fēng)流習(xí)慣了,身邊若是沒個女人,本王睡不著覺!沒辦法,這幾天,本王只能在你這里湊合一下了!” 聽著男人話語中略帶著幾分嫌棄的意味,何沐晚心中難免不爽,占了自己的床,到還好像是他吃了虧一般。 “風(fēng)流成性,竟還能大言不慚的自己說出來,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無賴!”撇撇嘴,何沐晚不滿意的小聲嘀咕道。 她的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