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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話,但說無妨!”再次轉(zhuǎn)向何沐晚,北冥塵繼續(xù)道。 男人已經(jīng)許久沒有去過雪月居,這一點(diǎn)兒何沐晚倒是并不在意,從嫁入王府開始,她的雪月居就一直冷清的很,所以,她從未有過什么期待。 雖然她跟他之間沒有夫妻該有的感情,但她以為,最起碼他是明辨是非之人。 她還清楚的記得,大年初一那晚,她問他是否會一直站在正義的一邊,與顧家對抗到底,他回答她說,他會,當(dāng)時(shí)她憑著直覺,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相信。 卻不曾想,他竟然這么快就變了臉,心中難免生出一陣失落,何沐晚凝了秀眉道:“算我看錯了人!”落下這么一句,她決然轉(zhuǎn)身離去。 “何沐晚,就算北冥塵喜歡你又如何,但他終究不可能為了你放棄自己的生命,現(xiàn)在,他的命就握在我的手里,我倒想看看,這一回,你要拿什么跟我斗!” 依偎在男人的懷中,蘇紫溪余光瞥向了何沐晚徑自離開的背影,唇角微微上揚(yáng)出一個并不明顯的弧度,她在心中冷冷一笑道。 深宮宅院,仗勢欺人是最常見的事情,主人得勢,下人也會跟著猖狂起來,何沐晚的一巴掌,朱砂可是一直牢牢記在心里。 如今蘇紫溪備受寵愛,何沐晚卻遭受冷落,對于她來說,這可是報(bào)仇的絕好機(jī)會,她自然要去尋尋雪月居的晦氣。 正端著洗好的衣物準(zhǔn)備去晾曬,突然眼前投下一片陰影,離歌抬眼便見朱砂在前面將她的去路攔住。 向來不喜歡惹事,離歌什么也沒說,只是向著側(cè)邊挪了挪步子,繞過朱砂繼續(xù)往前走。 擠出一抹邪笑,朱砂不懷好意的伸出了一只腳,離歌果然不出所料的絆了上去。 身子徑直向前搶去,離歌險(xiǎn)些栽了跟頭,好在最后還是堪堪穩(wěn)住了腳步,可她手中的水盆卻在巨大的沖力下,被甩了出去。 “咣當(dāng)”落地,盆里剛剛洗好的衣物盡數(shù)滾落在地,濕漉漉的衣物沾染上一層塵土,離歌大半天的勞動成果瞬間付之一炬。 “你干什么?這些衣服可是我用了一個上午才洗好的,現(xiàn)在倒好,全部被你弄臟了!”心中窩火,離歌沖著朱砂大喊道。 “你自己沒有拿住水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翻了個白眼,朱砂一臉不屑道。 “若不是你伸腿絆了我一下,好端端的我怎么可能會讓水盆掉在地上?” “我就站在這里,是你自己不長眼睛,絆在了我的身上,你能怪誰呢?”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朱砂不以為意道。 “你明明就是故意的!”離歌氣極,紅了臉指著朱砂道。 “有誰看見了?”靠近離歌,朱砂一臉壞笑道,話音落下,她突然一把握住離歌指向自己的手,大喊道:“來人啊,離歌要動手打人了!” 等附近的侍衛(wèi)宮女聞聲圍了過來,朱砂抓著離歌的手,在自己的胸前一推,隨后,她立刻一屁股向后坐在了地上,假裝摔倒。 正是晌午過后,北冥塵和蘇紫溪用過午膳,便手牽著手在滿園春光中悠閑漫步,突然聽到前面的吵鬧聲,兩人一齊快步走了過去。 “發(fā)生什么事了?” 在朱砂的一陣叫喊之后,她和離歌的周圍已經(jīng)圍上了不少看熱鬧的人,聽得身后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大家趕緊自覺讓出了路。 “參見王爺,參見蘇夫人!”見到北冥塵和蘇紫溪走來,眾人向著兩人福了福身子行禮道。 “朱砂,你怎么坐在地上?”看到那熟悉的面孔,蘇紫溪一臉驚訝詢問道。 朱砂反應(yīng)倒是很快,見自己的靠山來了,她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反身跪在北冥塵和蘇紫溪面前,一臉委屈道:“離歌出手傷人,還請王爺和蘇夫人為奴婢做主!” “到底怎么回事,說清楚!”接過話,北冥塵沉著聲音詢問道。 “你只管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王爺處事公允,若你真有委屈,王爺定然會給你一個公道!” 在男人詢問過后,朱砂并沒有馬上回應(yīng),而是小心的抬眼偷偷向著蘇紫溪看了一眼,直到得到了她的答復(fù),朱砂這才開了口。 “回王爺夫人,奴婢剛剛在這里碰到了王妃的貼身婢女,離歌,奴婢禮貌的笑著跟她打招呼,但她似乎看不上奴婢,并不愿意理會!” “瞪了奴婢一眼,她便快步從奴婢的身邊走了過去,許是走的太急,她一不小心絆在了奴婢的腳上,沒有拿住手中的水盆,把剛剛洗好的衣物全部散落在了地上!” “衣物臟了,離歌心里不痛快,便把錯全部歸在了奴婢身上,奴婢已經(jīng)說了愿意幫她一起重新把衣物洗好,可她非但不聽,還跟奴婢動起了手!” 梨花帶雨,朱砂把一個受了欺負(fù)的弱者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不得不說,她編故事和表演的能力,還真是一流。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奴婢沒有跟朱砂動手!”離歌一聽,不由急著開口解釋道,可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便被朱砂打斷。 “其實(shí)奴婢受點(diǎn)兒委屈倒也沒什么緊要,可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奴婢怎么說也是云水閣的人,離歌隨意對奴婢動手,明顯是沒有把蘇夫人放在眼里?。 ?/br> 第175章 及時(shí)救場 “雖說離歌是王妃的貼身侍女,但她終究跟奴婢一樣,不過是個丫鬟,這樣的舉動是不是太過猖狂了些,還請王爺替奴婢做主,替蘇夫人做主!” 順理成章的把事情引導(dǎo)了蘇紫溪的身上,朱砂這番話著實(shí)高明。 從她的話來聽,她更多在意的不是自己,倒是蘇紫溪,因?yàn)殡x歌對她的挑釁,歸根結(jié)底是對蘇紫溪的不敬。 “王爺!”順應(yīng)著朱砂的話,蘇紫溪適時(shí)的向男人撒了個嬌。 “離歌,你可還有什么要說的?” “王爺,事情根本不是朱砂所說的那樣,奴婢端著洗好的衣物正要去晾曬,卻被朱砂攔住了去路,奴婢本無意糾纏,可她卻故意出腳絆了奴婢一下,衣物散落,奴婢雖然心中有火,但并未與她動手,還請王爺明察!” “無緣無故,我為何要出腳絆你,你說我是故意的,可有證據(jù)?”還不等男人開口,朱砂便率先向離歌提出質(zhì)疑道。 “我……”向來不擅長狡辯,離歌竟一時(shí)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 “那你又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不是故意的?” 空氣中突然響起了另外一道聲音,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何沐晚一邊接過了話,一邊向著眾人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王妃!”向著女人看去,離歌的面上露出了明顯的驚喜之色,一直勢單力孤的她,現(xiàn)在終于有了依托。 與離歌恰恰相反,北冥塵看到何沐晚的一瞬間,眸光卻是明顯的一鷙。 “奴婢……”面對何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