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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熱戀悖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疏臨適應(yīng),他便大開大合地動起來。

那東西cao進(jìn)去,一下便頂?shù)阶钌畹牡胤?。每次碾磨必定用碩大的冠頭去頂弄沈疏臨的敏感點,所幸撐得很滿,沒讓熱水流進(jìn)去。

“叫我的名字。”季淮安用手指隔開他正在折磨下唇的牙齒,探進(jìn)溫暖的口腔里,夾住那片軟熱的舌頭往外扯,把沈疏臨的嗚咽都打散了。

“季……”沈疏臨大口喘著氣,被突然的高潮弄得頭腦一片空白,只叫著他的姓,在唇齒間來回輾轉(zhuǎn)。

季淮安不知被他哪一副媚態(tài)戳到了神經(jīng),也不為難他了,沉著臉把著對方的腰肢往髖骨上撞,水面激蕩,許久才平息下去。

沈疏臨要被這種攻勢弄壞了,沒多久就小聲尖叫著又射了一次。涼涼的jingye落在肚皮上,還有少許濺到鎖骨上,被季初餓狼似的舔干凈。

后來被cao到潮吹的時候才哭得厲害,打著哭嗝罵他:“混蛋……嗚嗚嗚混蛋!”

“混蛋cao著你,那你又是什么?”季淮安松開他的手,有力的臂膀順勢攏住他的背,將人抱進(jìn)懷里狠狠地契合著。他不需要沈疏臨回答,牙齒輕輕磕在那截頸骨上,感受著后xue陣陣痙攣似的。

季淮安扯出個惡劣的笑,爽得頭皮發(fā)麻,還不忘教訓(xùn)他:“明明都爽得沒邊了,你這個sao貨?!彼笞C似的,問:“我說得對不對,嗯?小媽?”

沈疏臨聽見這個稱呼,臉色霎時由紅轉(zhuǎn)白,在他刻意放慢又加重的cao弄里xiele第二次,眼角掛著生理性淚水,恨恨地瞪他:“我......討厭,你!”

他本來就不太會說長句,被季淮安抱著顛弄的時候更是說不清楚,一句話說了幾遍季初才聽懂。

季淮安吃掉他的淚水,yinjing惡狠狠地埋進(jìn)深處,兩人貼在一起,他狀似很大度地說:“沒關(guān)系?!彼渲?,說完便被沈疏臨車轱轆似的用幾個十分幼稚的詞語輪著罵了幾遍。

想也知道,沈疏臨身邊除了老師以外就只有小洲那狗崽子跟著,這些話肯定都是在小洲身邊耳濡目染才學(xué)會的,季淮安默默記下,后半程不說話只挺腰,很快沈疏臨的語言系統(tǒng)就混亂了,德語和中文夾雜著,到最后含糊不清,只剩抽泣。

接吻的時候吃到一點季淮安嘴里的牙膏味,沈疏臨迷迷糊糊地想,季淮安是故意的。

第二天早上天沒亮,公證材料出了問題,季淮安還得去趟法院,他心情不爽,一早就把人弄醒了,硬起來的yinjing在沈疏臨的雙腿間來回戳刺,并不急切疏解欲望,只是無聊。

沈疏臨被他弄得想睡也睡不成,脾氣很差地被他抱在懷里,被戳急了就張嘴咬他一記。季淮安則十分有閑情逸致地考教他近來的學(xué)習(xí)成果:“說一個形容人聰明的詞語?!?/br>
沈疏臨想了會兒,說:“老jian巨猾。”他大概覺得自己答得挺好,用冰冰涼的手背去貼季淮安的脖子,獎勵似的說:“你真老jian巨猾,你最老jian巨猾!”

“……”

季淮安不置可否,又問了幾個,情況并沒有好到哪里去,遂放棄這心血來潮的晨間學(xué)習(xí),覺得還是zuoai好了,把他那張小嘴撐到說不出氣人的話來才是正道。

八點的時候季淮安起床洗漱,順便把他從床上撈起來,洗完又把人放回被窩,沈疏臨一個人睡到九點,才記起來今天有課。他原本在法國沒有上完的課程全被季淮安重新安排了一遍。

出門的時候是小洲開車送他,輕車熟路甩開幾隊狗仔,下車時小洲千叮嚀萬囑咐,生怕他像上次那樣走丟了:“小沈哥,你下課可別再亂跑了,我就在這兒等你昂!別亂跑!”他明明比沈疏臨還小兩歲,可一張包子臉上時cao碎了心的滄桑。

可不得滄桑嗎,上次就因為他跑對面吃了個肯德基,結(jié)果沈疏臨一出校門就坐進(jìn)了別人的車。也不知道那是哪個富二代來接女朋友,sao包的帕加尼停在校門口,見沈疏臨走出來就輕挑地摁了兩下喇叭,誰知道這傻子還真看也不看就上了車。

沈疏臨的外貌本就出挑,年紀(jì)又小,明明是個反應(yīng)慢半拍的性子,偏偏長了雙瀲滟的桃花眼,濃密睫毛輕輕一扇,勾魂奪魄的。

小洲每天都要默念一百遍‘我是直男’才能內(nèi)心平靜地面對他。那次差點上錯車,等小洲追上去把人要回來的時候沈疏臨還沒搞清楚狀況,以為自己沒錯。

要是真讓人把沈疏臨載走了,小洲回去就得被季淮安扒了皮。想到這里,小洲又強調(diào)了一遍:“小沈哥你記得我的車吧?銀色的,車牌是四個1,我就停在那棵樹那兒,你出了校門直接過來就行?!?/br>
“知道了。”沈疏臨看著他發(fā)愁的包子臉,想了想又說:“你真是,機關(guān)算盡?!?/br>
小洲:“啊????”

沈疏臨對著除了季淮安以外的人還是很愿意展現(xiàn)自己的善意的,因此他當(dāng)下只是想夸夸小洲??煽磳Ψ降姆磻?yīng)好像自己說錯了話似的,沈疏臨有些苦惱地咬住唇:“嗯......詭計多端?”

“小沈哥,算了,真的,您還是別輕易說成語了。”小洲尷尬地笑了笑:“特別是在二爺面前?!?/br>
誰知道沈疏臨會蹦出個什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來,季淮安要是不開心,他們這些下屬全都得夾著尾巴做人。

沈疏臨恢復(fù)成那副不太高興的樣子,垂著眼道:“我才不會,夸他。”

合著他還以為自己這是夸人呢,小洲尋思著等回去得給二爺提個醒,沈疏臨的中文老師好像不太行。

下午下課,沈疏臨困得不行,想早點回去睡覺,結(jié)果被小洲帶到一個???法式餐廳點了一桌菜,開胃菜、湯、頭盤、主菜、甜品,幾道菜下來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小時。

沈疏臨沒什么胃口,但不喜歡浪費,還是小口小口吃著,而小洲則像是被針扎屁股似的坐立不安,吃了兩個小時,好不容易從餐廳出去,竟然擠出一句話,問沈疏臨要不要去看電影。

遲鈍如沈疏臨也發(fā)現(xiàn)小洲在故意拖延時間了。

沈疏臨和季淮安的曖昧關(guān)系不言而喻,曉得的知道他們是在法國時就糾纏不清的前任同性男友,不曉得的只當(dāng)季淮安繼承家產(chǎn)的同時也把新寡小媽一起繼承了,但沒人敢在季淮安面前嚼舌根子,家里的傭人也是三緘其口。

小洲苦著臉,抓亂一頭黃毛,說:“不是我不帶您回家,是因為,因為……”

他覺得自己夾在二爺和小沈哥之間真的好難做人,最后干脆一閉眼,全抖摟出來了:“因為二爺在家里和謝氏集團(tuán)的千金相親,所以我才奉命帶您在外面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