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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什么感覺,還是說了:“下班后同事組織了聯(lián)誼,所以回家有點晚。”季淮安果然沒出現(xiàn)什么意外的表情,盡管沈疏臨不知道他從何得知自己的日常去向。“人到了合適的年齡是有尋找伴侶的需要,不過對方都是和你一樣的打工仔嗎?”季淮安用一副自己都懂的過來人口吻告訴他:“工薪階層的工資都不算高,靠每個月微薄的收入來支撐生活,是很辛苦的?!?/br>沈疏臨沒說自己僅僅只是去露了面就離開的事實,摳了摳臉,像幼稚園小朋友聽訓話一樣安靜乖巧。季淮安心里一陣難以言喻的煩躁和不安,他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像是一貫在會議上做出重大決定時的動作:“還有就是,你們都互相了解嗎?或者是對方了解你嗎?媒體沒有登報過你的正面照,所以也不知道別人介不介意。”沈疏臨喝完牛奶,有點犯困,聽完季淮安的長篇大論,腦子遲鈍地反應道:“介意什么?”他忽然福至心靈,露出了然的神色:“噢,別擔心,他們不知道我有你這么大的兒子。”忽然被反將一軍的季淮安瞇了瞇眼,臉色不愉。沈疏臨的嘴角泄漏出一絲笑意,好像惡作劇成功一樣,看季淮安吃癟的樣子也很有趣。“最重要的是,”季淮安沒和他計較,繞過那個話題問道:“去看一次極光可不便宜,他們有錢嗎?”沈疏臨已經很困了,想去睡覺:“沒關系啊,我可以攢錢?!?/br>季淮安很快說:“那恐怕需要很久?!彼尜F地抬了抬下巴,再次強調:“去看極光可不便宜?!?/br>沈疏臨覺得很懵,搞不清楚季淮安的重點在哪里,難道專門跑這一趟就是為了像復讀機一樣的告訴他‘去看極光可不便宜’的事實嗎?但他又覺得好像不僅是如此,只是一貫看不透季淮安究竟在想什么,所以就放棄繼續(xù)探究。“知道了,我要睡覺了?!鄙蚴枧R站起身來逐客,走到季淮安的面前,講道理似的:“我知道去看極光不便宜,但我會攢錢,所以不需要你cao心?!?/br>“誰cao心你了?”季淮安果斷反對這個說法,也跟著站起來,高大的身形像影子一樣壓在沈疏臨的面前。“我只是說,”季淮安扯松領帶,被詞不達意的煩躁弄得很不耐煩:“靠你這么打工,只能賺到很少的錢,我身邊剛好有個職位很適合你,薪水也不是很高,只是剛好缺人而已,又剛好可以讓不太聰明的你來應聘這個職位?!?/br>他從手機上調出那條人事部的消息,遞給沈疏臨看。沈疏臨大致看了看工作內容及職位,隨后被跟在工資后面的四個零震驚到了,覺得這并不算季淮安口中的‘薪水不高’。他搖搖頭,把手機還給季淮安:“我做不了?!?/br>季淮安身邊需要完成的工作很多,作為他的助理也需要有很強的專業(yè)性,這些都不是沈疏臨可以勝任的。季淮安已經失去耐心,很強勢地把他藏在身后的一只手抓在掌心,讓沈疏臨不受控制地貼住他:“只是一份很簡單的工作,任何人都可以完成?!?/br>“那為什么非要是我?”沈疏臨費解又疑惑地問:“既然可以是任何人,為什么非要是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的季淮安把一切怪罪在沈疏臨最近越來越伶牙俐齒上,很不滿地皺眉,用指節(jié)輕撫沈疏臨的下巴和臉頰:“因為看你太可憐了?!?/br>沈疏臨睜大眼,露出一種被他傷到的表情,眼睛里很快泛起水霧,搖搖欲墜的晶瑩就要落下來的下一秒,他別過頭去不讓季淮安看見自己的臉。季淮安拽住他的那只手滑到他腰上:“沈疏臨,你知道我的意思,”他耐心告罄,抬著他的下巴直視自己:“別總是這么固執(zhí)——”看見他哭出來的時候,季淮安頭一次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他像塊鋼板似的在原地杵著,過了會兒才嘆了一口氣,半抱著沈疏臨坐到椅子上,邊用粗糙的掌面擦干凈他的眼淚,邊給他分析利弊似的:“有更輕松卻能賺更多錢的工作環(huán)境,只有傻子才會放棄。”沈疏臨吸了吸鼻子,眼皮哭到泛紅很委屈的樣子,根本不像是二十一歲,抽抽嗒嗒的像是犯了錯誤的小朋友,說出來的話也賭氣似的幼稚:“我就是傻子?!?/br>他用胳膊和手背胡亂擦淚,卻越來越傷心:“不要你可憐我,你干嘛可憐一個傻子?看不到極光就不看了,反正我的運氣一直都差,不需要你來特地告訴我?!?/br>沈疏臨口齒不清地崩潰著:“就是傻子才喜歡你,你太壞了。”被季淮安抱在手里的那截清癯背脊好像輕易就能被折斷摧毀的樣子,可沈疏臨分明又不是這樣,他太懂怎么樣讓季淮安啞口無言,愧疚感盈滿胸腔。被控訴太壞了的季淮安看著他哭得可憐又可愛的樣子,沒有一點辦法。沈疏臨的長睫毛都凝結在一起,他哭累了,掙扎著要從季淮安的腿上下去的時候指甲不小心把季淮安的臉刮出一道血痕。當下有些不知所措,白凈的臉盤上沒二兩rou,眼睛卻瞪得溜圓,看著那道血痕慢慢滲出些細密的血珠來。這好像就變成了被季淮安吻住的導火索,沈疏臨連一聲驚呼都沒有,帶著奶香味的唇齒便盡數(shù)落進他人嘴中。季淮安的力氣大到抱得沈疏臨都發(fā)痛,他裹在西裝里的兩臂肌rou鼓起來,用一個絕對的不容沈疏臨抗拒的姿勢親他,后面又漸漸緩下去,安撫似的,逐一吻過他發(fā)燙的眼皮和耳廓,呼吸熱燙地噴灑在沈疏臨的頸邊,聲音仍然冷硬:“別再哭了。”又說:“指甲該剪了。”下一秒,又重新吻住他的唇角。季淮安把沈疏臨抱上床,沈疏臨軟綿綿地陷進被子里,身上的衣服還好端端待著,可是臉已經紅得不行,在季淮安壓上來的時候他又問了個很傻的問題:“為什么親我?”季淮安咬住他捂著嘴巴的手指,用胸膛和兩腿困住他:“因為生氣?!?/br>可他臉上的表情分明不是生氣,沈疏臨看得懂。“現(xiàn)在還生氣嗎?”沈疏臨小聲問他。“不知道?!?/br>沈疏臨輕輕眨眼,被季淮安低下頭在手背上親了一口。他松開手,抵在季淮安的胸前:“你還在親我?!?/br>“對,”季淮安的嘴角扯出一個無意義的笑,知道他想問什么:“別問了,我不知道。”他的臉色難看得像虧了一單幾十億的生意,被沈疏臨直白的眼神盯得微惱,索性捂住他的眼睛,整個人放松地壓在很小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