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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人自來熟啊,否則你給?我們使了?那么多絆子是為了?什么?” “我聽不懂你在胡扯什么?!?/br> 齊夙似笑非笑:“聽不懂沒關(guān)系,黎總長心里有數(shù)就行了??!?/br> 而此時此刻,借著不遠(yuǎn)處一?座山石的掩護(hù),鐘澄和尹玉曦正?在暗中窺探。 鐘澄問尹玉曦:“K來了?,你怎么不去見他??” “不太方?便。”尹玉曦嚴(yán)肅道,“被總長看見我和你這種執(zhí)行院余黨混在一?起,有瀆職嫌疑,影響不好?!?/br> 鐘澄無語:“既然你覺得這么做不對,為什么還要陪我出來?” “就事?論?事?,于公不正?確,但于私你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尹玉曦振振有詞,“所以?和救命恩人搞好關(guān)系,也在情理之中,這個尺度我是能夠把握的?!?/br> “……” 果然,怎么都?是她?的道理。 尹玉曦朝山洞方?向觀望許久,疑惑自語。 “他?們到底在聊些什么?聽不清啊?!?/br> 鐘澄也聽不清,但他?猜也能猜到。 “沒什么特別?的,無非是雙方?在互相陰陽怪氣?!?/br> “……你們竟敢對總長陰陽怪氣?真?是沒半點執(zhí)行院余黨的自覺性?!?/br> “我們應(yīng)該有什么自覺性?我們又不是審判院的成員,對K不負(fù)有任何責(zé)任?!?/br> “喂,當(dāng)?初對你們的赦免令,可是總長親自簽下的,你們就沒半點感恩之心?” 鐘澄望著遠(yuǎn)處黎云恪的身影,溫柔的眼睛里也有著難以?言說的怨氣。 “我們會有今天,原本就是拜審判院所賜,成王敗寇我們認(rèn)了?,但你還要我們感謝他?,這是不是就有點過分了??” 尹玉曦一?愣:“據(jù)說當(dāng)?初總局內(nèi)亂,是審判院前任總長挑起的爭端,后來多虧了?現(xiàn)任總長撥亂反正?,你們要怪也怪不到現(xiàn)任總長啊?!?/br> “K沒有做迫害者,卻做了?強盜。” “……強盜?明明是你們替X拐跑了?譚青阮,人家的未婚妻誒,究竟誰是強盜?。俊?/br> 鐘澄嘆息一?聲,轉(zhuǎn)過頭來正?視著她?,一?字一?句反問。 “你所看到的就一?定能相信?你以?為K的說法就是全部真?相嗎?他?或許是個稱職的審判院首領(lǐng),但這不代表他?在感情方?面沒有做過虧心事??!?/br> “……” “尹小姐,世間的人和事?,哪有非黑即白的道理?!?/br> …… 另一?方?面,黎云恪與譚青阮,外?加齊唐二人,依舊在山洞門口僵持。 黎云恪迎視著唐星巧和齊夙充滿敵意的視線,顯得冷淡且漫不經(jīng)心。 他?說:“你們老?大呢?叫你們出來挑釁,自己卻躲著不見我,這算什么策略?” 唐星巧向天翻了?個白眼:“我們老?大在休息,沒空搭理你,你當(dāng)?自己微服私訪嗎,還得大張旗鼓遠(yuǎn)接高迎?” “就算不遠(yuǎn)接高迎,最基本的禮貌總該有吧?”黎云恪冷笑,“當(dāng)?然,我也理解,反正?他?這些年散漫慣了?,也不懂什么叫作禮貌。” 齊夙也笑:“面對K總長這樣的人,還需要禮貌嗎?那是多余的東西?!?/br> “我沒有閑心和你們倆斗嘴,總之X我今天是必須要見的?!?/br> “如果我們不讓你見呢?” “你們大可以?試試,于我而言,赦免令隨時能撤銷,執(zhí)行院的余黨也隨時能殺?!?/br> “多少年了?,你這股子自信還是非常招人討厭。” 雙方?劍拔弩張,眼看著分分鐘就要起沖突,這時聽得身后傳來腳步聲,是易驍來了?。 他?醒了?。 譚青阮轉(zhuǎn)頭望去,正?與他?對視,她?神情復(fù)雜,不曉得在想些什么。 易驍移開目光,示意齊夙和唐星巧讓開,他?站在黎云恪面前,縱然臉色蒼白,唇無血色,可那雙眼睛依然清亮銳利,星辰般寂寂生輝。 他?薄唇輕揚,懶洋洋地一?笑。 “聽說黎總長要找我,有何貴干?” 作者有話要說:高能預(yù)警,明天阮阮和K要翻臉。 第36章 對峙 在茫茫山風(fēng)中, 易驍與黎云恪相對而立,兩人保持了?許久沉默,但彼此冰冷的敵意卻如有實質(zhì), 幾乎將空氣也凝固住。 也不知到底過了?多久,久到鐘澄和尹玉曦在山石后面實在蹲累了,不得已收斂存在感, 悄悄歸隊。 尹玉曦很尷尬, 她不知道該站在哪一邊才好,最后還是鐘澄難得強勢,用力拽了她一把, 將她拽到了自己身后。 她著急地拍了?一下他的手:“你干嘛?” “你現(xiàn)在過去有什么用?”鐘澄說, “他顯然正在氣頭上,又不敢對阮阮講重話, 你過去他就把火氣撒在你身上?!?/br> “……” 所幸黎云恪也沒注意到尹玉曦, 他的眼神,自始至終只陰沉盯著易驍一個人。 他終于開了?口:“X, 多年沒有真正意義的實戰(zhàn), 沒想到你依然寶刀未老?!?/br> “黎總長過獎了??!币昨?shù)暤?,“對我來說戰(zhàn)斗是本能, 不會隨著時間流逝而退化?!?/br> “可終究是有點力不從心吧?否則也不至于把自己搞成這?副狼狽樣?!?/br> “黎總長可以親自去試試迎戰(zhàn)四大神獸,也許結(jié)果會比我更慘一些?!?/br> 黎云恪嗤笑一聲:“我不像你,被這群只能打輔助的隊友拖累,如果只有我和阮阮聯(lián)手,說不定會更輕松。” 易驍點點頭, 直截了當(dāng)?地告訴他:“不必這?么自我安慰,其實是因為沒有誰愿意給你打輔助?!?/br> “你是真的很有自信?!?/br> “比不上你,永遠(yuǎn)不可一世, 擅長高估自己和低估別人?!?/br> “那你不妨試試?!?/br> 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黎云恪反手往腰間一探,那柄從不離身的白金短劍于半空劃過一道凌厲寒光,直擊易驍心臟要害。 易驍利落抽刀,只聽“滄啷”一聲,短兵相接,他格擋住了?這?雷霆萬鈞的一擊。 兩人頃刻間已過了?數(shù)十招,相比起黎云恪的步步殺招,此時的易驍受傷之余,又剛動用狂戰(zhàn)力,明顯不是最佳狀態(tài)。 不久前?包扎好的傷口再度裂開,血滲出紗布,狂戰(zhàn)力的后遺癥,令他全身骨骼都如打碎重組,幾乎能將痛感擴大十幾倍。 但戰(zhàn)神就是戰(zhàn)神,縱然如此,他也依舊鐵壁防御,半點不落下風(fēng)。 他的臉色愈發(fā)蒼白,可眼神卻更加明銳攝人。 這?是多年以來,他第一次和黎云恪正面交鋒。 沉淀了?漫長時光的等待與不甘,被以陰險的手段奪去摯愛,還要當(dāng)?面尋釁,他不憤怒嗎?他不恨嗎? 他當(dāng)?然恨,可他知道譚青阮仍念著黎云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