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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好的人,就該站得高高的,不向任何人低頭。 自從來了避暑山莊,太子妃便循著陳皇后的做法,將請安的規(guī)矩由三日一次改為了五日一次。 東宮妃嬪們聚在太子妃的郁芳軒中,在雅靜馥郁的環(huán)境下,氛圍也輕松活泛了許多。 董春春今日穿了一條明艷的桃紅八幅裙,梳著大氣的拋家髻配昨日太子賞的一套金頭面,整個人頓時光彩照人,華貴無雙。 引得在場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這些天來,除了杜若,在場的人都去過同順閣,但良媛中,僅有董春春面見了太子,還得了這么重的賞??吹米W渔虾完愅駜貉奂t極了。 祝子嫦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柔柔開口道:“董良媛今日打扮得真是美,遠(yuǎn)遠(yuǎn)瞧著,高貴富麗的很,我還看錯了以為是太子妃呢。” 鄭來儀如今已穩(wěn)重得多了,聽她給董春春上眼藥,也只是淡笑不語。 這種場合,李寧一貫安靜,并不摻和。但她此時不動聲色地去瞧杜若的反應(yīng),沒見杜若的表情有何異樣,又默默收回了目光。 董春春本就不喜祝子嫦,見她主動來招惹自己,并不給臉:“妾又胖又矮,哪里及太子妃一分風(fēng)姿,祝良媛你若是眼睛壞了,可要趁早叫女醫(yī)治治?!?/br> 陳婉兒聽得嗤笑了一聲,也不知是笑祝子嫦頭腦簡單還是笑董春春粗俗野蠻。她上下打量著董春春,開口道:“祝良媛確實看岔了,董良媛這打扮雖美,卻輕浮了些。桃紅此色艷麗,常見于煙花巷中,宮里可不常用?!?/br> 她這話說得有些毒了,暗指董春春穿得像妓子一般輕浮,氣得董春春柳眉倒豎,卻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反駁。 就在她想不出應(yīng)對準(zhǔn)備胡亂呵斥陳婉兒幾句的時候,杜若悠悠的聲音傳來。 “有道是‘夭桃紅杏夸顏色,爭似情懷雪中拆?!畠杭覑蹕蓯矍螞]錯,顏色更沒有錯。陳良媛所言未免狹隘。再者,煙花巷如何,我不曾見過,各位姐妹應(yīng)該也不知。陳良媛以往離得近就罷了,可莫要將這上不來臺面的事帶到宮里。” 在座的都是官家女兒,家中府上住的地段都是規(guī)矩嚴(yán)格的,必然沒有烏煙瘴氣的煙花巷,也就沒見過那些地方是什么樣子。 杜若知道陳婉兒并非家住市井,這么說其實是諷刺她家門第低微,住的地段是所有人中最差的。 因杜若話中提及宮規(guī),鄭來儀不好再冷眼旁觀,出聲主持道:“杜良媛說得沒錯,宮里有宮里的制式,不違宮例就好。以后凡事以宮例為準(zhǔn),莫要牽扯市井?!?/br> 被杜若戳到痛處,卻不能反擊,陳婉兒只能恨恨著低下頭聽太子妃訓(xùn)。 董春春滿眼崇拜地望著杜若,杜若回了她一個淺笑。 從郁芳軒散了后,杜若、董春春與李寧三人同路,一道返回。 走到僻靜地段后,李寧讓三人的宮人們離的遠(yuǎn)遠(yuǎn)的,帶著董春春和杜若走了一段,然后望著杜若,輕輕皺眉道:“太子妃如今可真不簡單?!?/br> 董春春一直記著杜若與她說的事,此時聽李寧說話,心里驟然一驚。但面上還是未顯分毫,瞪大眼睛看李寧,一副傻傻的樣子。 杜若也掩藏情緒,面上還是之前雖聰明但單純的那個杜若。她回道:“太子妃確實和以前大不一樣了?!?/br> 李寧接著道:“太子妃之前惡劣的直白?,F(xiàn)在不知為何有了些心機(jī)。她今日幫了你說話,可就讓你成為眾矢之的了?!?/br> 太子妃主持公道,幫了杜若。陳婉兒不會對太子妃如何,只會更加憎恨杜若。 “是啊。”杜若垂了下眼,又無奈地看向遠(yuǎn)處,“可太子妃說的話公道,幫了我堵住陳婉兒的嘴,表面上我是得感謝她的。” 不等李寧說話,杜若又道:“我身份低微,對抗太子妃猶如螳臂當(dāng)車,現(xiàn)如今能做的只有不犯她的忌諱罷了?!?/br> “若兒說得沒錯?!袄顚庉p輕嘆了一口氣,”但長遠(yuǎn)來看,還是需要想些法子。你不必害怕,不論如何,我都站在你這邊?!?/br> 董春春眨眨眼,也湊到杜若身邊說:“我也幫你?!?/br> 杜若終于確定了李寧的目的,面上做出一副感動的模樣,言語中卻并不中李寧的圈套:“寧寧你不必?fù)?dān)心,只要我不出錯,太子妃也不敢把我怎么樣的。你們倆都保護(hù)好自己,莫要被我連累了?!?/br> 然后再不管李寧怎么說,杜若都做出一副謹(jǐn)小慎微的態(tài)度,話里話外都是不想牽扯連累她。叫李寧期望落空,又半點發(fā)覺不到杜若的真實所想。 勸說無果,最后李寧只能空手而歸。 回到閑花照,珍珠扶著杜若上樓,好奇問她:“小主,方才李良娣跟你說什么了?她想做什么?” 杜若笑說:“她啊,她想利用我對付太子妃。” 珍珠嗤了一聲:“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她想的這么美,以前就應(yīng)該裝得像一點啊,要像徐昭訓(xùn)那樣對您,現(xiàn)在說不定還能騙一騙。” “你啊?!倍湃舯凰旱眯Σ煌?,“那要是真如此,我被她騙了怎么辦?” 珍珠頭一仰,堅定道:“才不會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夭桃紅杏夸顏色。爭似情懷雪中拆?!背鲎?,胡亂用的,莫深究哈哈 ☆、里衣 隔了兩日,杜若給太子縫制的一套里衣終于做好了。里外反復(fù)檢查了好多遍,將衣服疊得整整齊齊,又包上一塊她手里最好的織錦放在嶄新的托盤上。這才帶著馮敬海和珍珠出門了。 閑花照最鄰近月牙湖,風(fēng)景雖好,但卻離太子的同順閣遠(yuǎn)了些。 好在避暑山莊涼爽宜人,上午的太陽也算不得烈,走長路就不算多苦惱。 路過一座掩映在柳樟中的假山?jīng)鐾?,陳婉兒正在亭中看話本子?/br> 二人雖有嫌隙,但明面上的禮數(shù)還是得有。雙方的宮人給對方行了禮。二人因位份相同,僅以點頭代禮。 不欲與她纏磨,杜若轉(zhuǎn)頭正要離開,聽陳婉兒開口道。 “杜良媛這是要去同順閣?這個時候去,只怕是白費心思?!?/br> 杜若轉(zhuǎn)身看她,問:“為何?” “太子上午一貫在摘星樓聽學(xué)。杜良媛去同順閣若白跑一趟,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标愅駜盒Φ貌粦押靡?。 杜若斂目思考,陳婉兒這是要讓她進(jìn)退兩難。若聽了她的話原路返回,就落了下乘,失了臉面。若還是去了同順閣,沒見到太子,就成了陳婉兒的笑柄。 “是嗎?”杜若再抬眼時,唇角含了一抹諷笑,她繞開陳婉兒的語言陷阱,反客為主道:“陳良媛以為自己沒見到太子是因為太子不在同順閣嗎?” 看著陳婉兒僵在臉上的笑,杜若接著說:“不然陳良媛下午再試試,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