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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赫把她的短劍拿走插在自己腰間,有點(diǎn)哄小孩的語氣說:“我?guī)湍憧粗?,省得到時候一把劍都撈不著?!?/br> 巫夏這才想起來他的乾坤袋好像全被自己沒收了,他還沒有培育出自己的本命飛劍,所以流淵平常是放在乾坤袋里的。 所以……他現(xiàn)在身上是一把劍都沒有? 她的表情有些微妙,劍修最重視的就是自己的劍。要是她的秋雨放在別人那兒,她估計能急得直接殺人。這個男人,可真能忍,也沒叫她把劍還給他。 她趕忙摸摸自己的乾坤袋,發(fā)現(xiàn)出來時劍宗的那群人只歸還了她的乾坤袋,而他的既沒給陶子赫,也沒給他。 什么意思?讓人來神跡廢墟,卻不把劍還給他? 巫夏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越來越搞不懂宗主了。 說他陰險狡詐,笑里藏刀吧,他卻對陶子赫格外寬容,格外庇護(hù)。說他對陶子赫心存愧疚,事事破例,事事依他吧,他所做的一切偏偏又把陶子赫推上風(fēng)口浪尖。 對于這個唯二的兒子,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好了,我們進(jìn)去吧。”昏睡了一整天的明會在被蘇練捏著鼻子灌了一碗自己燒的靈獸湯后,咋咋呼呼地醒來了。 一行人在山腳下分成兩隊,朝著古木叢生的深山老林前進(jìn)。 巫夏抬頭望去,與其說是山,倒不如說山脈來的更準(zhǔn)確點(diǎn)。幾座山頭挨在一起,灰白的霧氣籠罩下來,更添幾分神秘與遙不可測。 且這霧氣極為粘稠,沾在人身上似乎也甩不掉,本來還算清晰的隊伍,一晃眼就變得影影綽綽,不切真實(shí)。 明會道君的聲音像是從天邊幽幽傳來:“前面有一條長長的密道,注意不要掉隊?!?/br> 幾片黃綠交加的葉子打著旋兒飛到巫夏腳邊,她剛一抬腳,視線中猝不及防擠進(jìn)一張破碎的帶有微笑的臉龐。 她嚇得腳直往后縮,險些叫出聲來。 “只是一個神像而已?!焙蟊惩蝗蛔采弦粋€胸膛,陶子赫從她身后繞出來,一腳把地上擁有著蒼白臉龐的神像踢開。 神像滾了大約一丈遠(yuǎn),半邊臉陷在地里,仍舊是微笑的表情。巫夏心有余悸地撇開視線,說什么也不肯放開陶子赫的手,準(zhǔn)備跟他并排上山。 一路上神像越來越多,表情也更為逼真可怖,不得不讓巫夏懷疑神像里裝著的究竟是泥塑還是活人。 半山腰上,荒涼龜裂的大地開出糜爛的花,一條黑不見底的甬道突兀地出現(xiàn)在巫夏視線。她捏著陶子赫的手慢慢走進(jìn)去,頓時灰白的霧氣被濃郁的黑暗所替代。 只有淅淅瀝瀝的水流聲和近乎于無的風(fēng)聲昭示著這是一條南北通透的甬道。 明會的嗓音若即若離,聽不清切。 “道君!”突然黑暗中一個尖銳的女音響了起來。 這一聲包含的情緒極為壓抑和驚恐,稀稀拉拉的人群似乎全部聽到這一聲停了下來。 可是接下來沒有任何女聲再響起,安安靜靜的,仿佛剛剛只是一場錯覺。 巫夏斂氣屏息,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見,想也不想地抓住陶子赫的胳膊。 明會的聲音久久沒有響起。 他不走,那大家自然都不能走。 巫夏輕輕拍了拍身側(cè)的人,“道君怎么了?” 無人應(yīng)答。 她又使勁推了推他,身側(cè)的人吱嘎吱嘎地響了一陣,接著“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在它倒地時,巫夏終于看清了剛剛自己抓著的是什么——是一具干尸。 干尸的背后還有一具新鮮的尸體,猙獰著向她襲來。 腎上腺素瘋狂飆升,巫夏瞳孔放大,在危險關(guān)頭,反應(yīng)是從所未有的敏捷。她一腳橫向跨開,背部緊縮倒地一滾避開那一擊。 尸體轟隆一掌拍空,揚(yáng)手發(fā)出第二擊。 巫夏手腕一轉(zhuǎn),對著他鮮血淋漓的胸口狠狠一拍。手掌從它胸口拍進(jìn),從它的后背拍出,竟是直接打穿了。 鮮血淋漓的內(nèi)臟掉了一地,巫夏大喜,又接拍出掌風(fēng)。很快在她的連番攻擊下,尸體的反應(yīng)越來越僵硬。 “轟??!”最后一下巫夏跳起爆頭,尸體頓時被轟成了碎片。 她不敢放松警惕,立即離開剛剛那個位置,朝前面跑去。 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前面沒人。 明會道君不在這,那些弟子也不在這兒。 而且…… 她也根本不在甬道里,而是一個密室中。 密室的正中央,放著一副巨大的棺材。 第34章 棺材由厚重的紅木打造…… 棺材由厚重的紅木打造, 紋理在歲月的侵蝕中,逐漸被染上一層黑色。 棺蓋四周綴有五個孔,五個孔都嵌著長長的小金釘子, 絲絲寒氣正從那尚未蓋緊的棺蓋中溢出來。 巫夏遠(yuǎn)遠(yuǎn)繞著棺材轉(zhuǎn)了一圈, 躡手躡腳地開始探索起這個密室。 她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為什么自己渾然不覺? 是觸發(fā)了什么機(jī)制嗎? 為什么這密室的四面墻顏色不一致?四面墻有三面是黑色的, 而棺材屁股正對著的那面卻是紅色居多,不過也有一些黑點(diǎn)。 她百無聊賴地摸了下那些黑點(diǎn),手剛伸出去掌心就被拉了數(shù)十條口子。 這些不是黑點(diǎn), 而是一撮一撮鋒利的黑毛。 在她觸摸過后,這些毛被驚醒,全部炸了起來。 “轟??!” 整個空間天旋地轉(zhuǎn),碎石像是瀑布從紅色的墻上汩汩流下。上方和左右兩邊的黑色墻壁, 也像是被撐大般往四周擠。 巫夏被這巨大的動靜震得扶住棺材才勉強(qiáng)不讓自己摔到。 隨著紅色的那面墻轟得一下粉碎,天光從無數(shù)裂隙中穿透而來,讓巫夏看清了懸浮在空中的那只巨大紅色眼珠。 這是一只古老而龐大的蛛魔。 它不知是何緣故, 擠進(jìn)了這間紅密室,用自己龐大的身軀撐起了它。 那些黑色的毛就是它附肢上的毛,每一根都堪比利劍。 巫夏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地想跳進(jìn)棺材里。手還未碰到棺蓋, 一只近十米長的螯肢如一道閃電, 穿過黑暗從空中朝她一揮而下。 她順勢一矮身,螯肢緊貼著她頭皮飛過。接著“轟”的一聲巨響,插進(jìn)了棺材。 棺材整個幾乎被貫穿,棺蓋上的紋理瞬間開裂,化為無數(shù)齏粉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從空中落下。 巫夏護(hù)住腦袋,還沒來得及慶幸,就聽到蛛魔發(fā)出一聲尖銳的長嘯, 跟瘋了般朝她轟隆隆地碾來。 秋雨劍用不了,跟把廢鐵一樣躺在棺材旁,所有的符箓法器都不能用。巫夏覺得自己的小命可能就得交代在這兒了。 電光火石間,一抹藍(lán)色頎長的身影憑空出現(xiàn)。 他手握一柄白色長劍,身形不斷變幻,順著狂暴的蛛魔踏上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