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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扔了。 神殿遠(yuǎn)看巍峨,近看卻能發(fā)現(xiàn)歲月的侵蝕夾雜在青苔遍布的高墻與石壁之上。斑駁的光影在神殿的側(cè)壁游弋,隱隱約約照出一只雙頭怪物。 聯(lián)想到一路的小蛇,巫夏指著墻上的圖案很不確定:“是蟒蛇嗎?雙頭飛蟒?” “明明是我們先來的!當(dāng)然應(yīng)該歸渡生仙府!”神殿里突然傳出爭執(zhí)聲。 “笑話,明明是我們先看見的!”一道略有些耳熟的男音傳了出來,是之前那個使用術(shù)法讓她們飛舟不穩(wěn)的那群家伙。 陶子赫神情頓時變了,露出一種死變.態(tài)才會露出的笑容,招呼著巫夏大搖大擺地從神殿正門進(jìn)入。 神殿里每一個宮殿都無比巨大,每一根玉柱更是雙人合抱都抱不攏,看起來就像是進(jìn)了巨人國。 她一抬頭,就與墻面上刻著的雙頭飛蟒打了個照面。 刻畫久經(jīng)歲月雕琢,不減當(dāng)年的氣勢。雙頭飛蟒高高在上,冰冷地盤旋著,似乎在接受每一位到來者的膜拜。 巫夏一下子怔住了,雙眼變得通紅。 陶子赫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把她往后帶了一下,輕輕落入自己懷里,“這里面所有的東西,都不要認(rèn)真去凝視?!?/br> 幽幽的冷香讓及近死機(jī)的大腦思緒重新運(yùn)作,巫夏把他橫在自己眼前的胳膊撇開,無辜地扭頭問:“那我可以認(rèn)真看看你嗎?” 陶子赫突然俯身湊近她,“只給你看一下?!?/br> 巫夏:“……” 剛剛的爭執(zhí)聲突然變得曖.昧,摻雜著幾句氣急敗壞的呵斥聲。 巫夏這才想起來進(jìn)來的目的,拉著陶子赫悄悄鉆進(jìn)神殿左邊的那間宮殿。 還未走近,她就被里面?zhèn)鱽淼幕靵y氣息搞得一怔。他們所有人僅存的靈力都很狂暴,不知道遭受了什么。她悄悄探頭,被眼前的一幕生生震撼到了。 所有人都雙目通紅,放蕩形骸地抱成一團(tuán),到處都是暴露的軀體。 男男女女,再無往日修士的清風(fēng)高節(jié)、仙氣飄渺,全然變成了只會發(fā)泄的畜牲。 她艱難地眨了眨眼,一股熱騰騰的氣流涌上臉頰,轉(zhuǎn)身一頭扎進(jìn)陶子赫的懷里。 陶子赫猝不及防被一撞,往后退了好幾步才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形。 他詫異地扶住她的肩膀,讓她抬起頭來。 少女臉色緋紅,目光含水,身子燙得可怕。 “……子赫?!辈贿^幾息,光澤的唇瓣就因缺水變得干裂,開口叫他時,第一個字也消失在了喑啞含糊的話語中。 陶子赫的目光越過她,落在身后那群渡生仙府和明心劍宗的人身上。 蛇性本yin。 墻上的這兩條巨蟒并非是天生一體的雙頭蟒,而是在□□。 進(jìn)山后他就有自己的懷疑,在甬道里明會道君他們突然消失,加之神殿上的壁畫,更加強(qiáng)了他的猜測。 蘇練所說的兩座大山,對應(yīng)的應(yīng)該就是兩條蟒蛇的頭部。而神殿的位置,應(yīng)該就是兩條蟒蛇相交的部位。 所有進(jìn)入這里的人都會被蛇性影響,變得瘋癲癡狂,若沒有他人干擾,估計他們會一直不知疲憊的進(jìn)行下去,一直到死。 “叫你別仔細(xì)看?!彼俅挝孀∷难郏剖怯X得不夠,干脆讓她閉上眼,騰出兩只手去捂她的耳朵,讓她免受靡靡之音的侵?jǐn)_。 巫夏哼哼唧唧地往他懷里鉆,整個人濕漉漉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 陶子赫原本還算淡定的表情在她扭來扭去的動作中逐漸消失,“我?guī)愠鋈ァ!彼粋€打橫將她抱起,順著綿延的玉柱廊坊,來到空闊的殿外。 清風(fēng)伴著山間獨有的霧氣拂面,減緩了他身上的燥意。 然而巫夏的情況卻不見好,她表面被風(fēng)吹得清涼,內(nèi)里卻還是燥熱的。偏這股燥意又無處發(fā)泄,讓她暴躁讓她抓狂。 她手伸向自己的腰帶。 陶子赫眼神微暗:“你確定要在這里同我雙修?” 巫夏張了張嘴,也知道此刻她若是真的放縱自己,估計將會淪落為渡生仙府那些弟子的一員。 她才不要這樣。 “我該怎么做?”她眼角嫣紅,無措地離他有一丈遠(yuǎn)。 陶子赫從袖子里掏出一柄短劍,不顧她的掙扎在她掌心拉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你干什么!”鮮血的流逝讓巫夏怒火中燒,可燒著燒著,自己的那股燥意似乎隨著掌心的鮮血一起排出體外了。 陶子赫嚴(yán)格把握著出血量,眼見巫夏安靜下來,唇色微白,立即按住傷口為她止血。 “你可真夠狠的?!蔽紫泥洁斓厝嗔巳嘌劬Γ碜榆浥颗康乜恐?。 “還想進(jìn)去嗎?”他問。 巫夏搖頭。 “那你在這里待著,我進(jìn)去,不要亂跑?!碧兆雍毡砬椴蛔兊啬眠^她手里的那把骨刀。 巫夏拽著不肯給。 “你總不能讓我赤手空拳進(jìn)去吧?”他有些無奈。 巫夏心不甘情不愿地松了手。 他進(jìn)去不一會兒殿里傳出陣陣慘叫,她在外面聽得毛骨悚然。 陶子赫不會趁著他們神志不清把他們?nèi)珰⒘税桑?/br> 她搓著手猶豫地在殿門口徘徊,突然左前方傳來“砰”的幾聲。 隨著瓦礫玉石轟然倒塌,nongnong塵埃被激起又散開,一個披頭散發(fā)的修士慢慢從那堆廢墟中走了出來。跟在他身后緊追不舍的是同樣一位身受重傷的修士。 他們二人是渡生仙府個明心劍宗的兩位長老,似乎產(chǎn)生分歧,瘋狂地廝打了起來。 巫夏貓著腰偷偷躲入剛剛被打破一角的小宮殿內(nèi),抱著刀看戲。 兩位長老你來我往,即便沒有靈氣加持,光憑身法經(jīng)驗發(fā)動的招式也足以令人眼花繚亂。 “是我的!”其中一人撕心裂肺地大喊道。 “是我的!”另一人橫刀當(dāng)下空中一擊,旋身一個飛踢把對方踢得在地上連滾十幾米,撞破了好幾面墻才停下。 那位道貌岸然的修士一開始還掙扎著想起來,但最終他跟條死魚一樣慢慢不動了。 “嘿嘿——”勝利的應(yīng)該是渡生仙府的人,他咧著嘴還沒來得及大笑,一根灰白的手指憑空出現(xiàn),貫穿了他的心臟。 他眼里飛快掠過迷茫與疑惑,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要死去。 “噗呲?!被野椎氖种缚s回去,留下一個血淋淋的空洞,渡生仙府的人晃了晃,沉沉倒在了地上。 巫夏瞳孔微顫,彎腰的那一瞬目光和那根手指的主人對上。 那是一張灰色的臉龐。 灰色的頭發(fā)像是田埂上失去水分即將斷裂的干草,懶懶地趴在頭皮上。眼睛大而灰白,鷹鉤鼻,嘴巴部位一條薄的看不清的線。 她的脖子和四肢似乎都比別人多出一節(jié),又長又瘦,身形干癟地像張紙,看起來就像是一種不知名的動物特意塑造成人族的形象,把自己塞進(jìn)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