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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高嶺之花被病嬌師弟強制愛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下去才好,不然可是比沒人要的狗還要可憐阿哈哈哈哈哈哈?!?/br>
風溪剛想譏諷回去,卻被身上的人扼住喉嚨,堵住了嘴唇。云露在他的口中掠取足了,才松開了他。

“師兄,我真想你能主動吻我一次?!痹坡犊粗疵人缘娘L溪喃喃道。

風溪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又仿佛自言自語一般開口道:“你不覺得惡心嗎?每天除了茍且之事什么都不想。你欺師滅祖,費盡心機重回靖南王府就是為了這些?”

云露挑起一縷師兄的頭發(fā):“只要師兄在我身邊,一切都是值得的。一次性把那些人處理干凈了,總比挨個殺掉簡單方便得多。師兄,你不知道,他們一和你說話,一用那樣惡心的眼神看你,我就恨不能放一把火把全世界都少干凈。最好把我倆燒在一處,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風溪聽不得他的這些瘋言瘋語,皺起眉頭打斷了他:“我和你在山上從未有多少交集,你究竟是為何才走火入魔?”

“從,未,有,多,少,交,集?”云露又吃驚又好笑地重復(fù)了一遍這幾個字,手抖得厲害,就連幾根頭發(fā)都握不住,“師兄不虧是江湖翹楚,是九殺門百年難遇的稀世奇才,就連筋脈盡斷了,也能用這幾個字殺了我。師兄,若我真的舍得你,我真想刨開你的胸膛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心。若你有半點心腸,我一定要將它切成片生吃下去,半點也不會放過?!?/br>
風溪知道此時云露能說的只有一些瘋話,干脆深吸了一口氣,躺在床上,開始閉目養(yǎng)神。那天的藥折磨得他很苦,若不是心中還抱有一點信念,怕早是要自盡于密室之中。

云露輕輕撫上師兄的臉,低語道:“師兄睡吧睡吧,好好休息。睡醒了,我們?nèi)ベI桂花糕,吃栗子糖,去放風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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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十九10神仙太太

季商二十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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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鮮花4

第六章

風溪在這個小別院里已經(jīng)居住了將近一個月,師弟云露幾乎每天都來看他,時時刻刻都想著要和他膩在一起。每天晚上的時候,他還沒洗漱完,師弟已經(jīng)躺在床上,側(cè)身支著腦袋等著他了。

起先他看見他就惡心,寧可站在門口吹一夜的冷風也不進去與他共枕眠。但沒想到最后病了一場,依舊是躺在床上每夜被云露貼著身照顧。病好了之后,他干脆也懶得有意在床上和師弟劃清界線。每夜任由他抱著動手動腳,權(quán)當自己是個毫無知覺的死人,對云露附耳的竊語充耳不聞。

“師兄,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痹坡犊偸窍矚g他與他對視,看著他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說。

那天之后,云露沒有再逼著他同他交孃,也許是因為他那處還沒有好全的緣故。但他知道云露心底的那團火從來沒有滅掉,反而在被隱藏的深處越燒越旺,通過兩人相互觸碰的肌膚一直傳遞到了他心里。風溪雖然面上波瀾不驚,但也清楚如果放任這把火燒開來,他的瘋子師弟遲早要把他煮開了吃進去。

因此,當云露又一次在入睡前握住他的下根時,他沒有再表現(xiàn)出過多的厭惡。

“師兄,”云露用指尖搓/揉著那一處,用鬼魅般的聲音在他耳邊呢喃,“你這里好熱,好硬?!?/br>
此前云露也干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只不過每次得不到他的回應(yīng)就立即作罷,方才還在挑/逗的手下一刻立即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抱著師兄的腰。風溪每次被挑起火,卻得不到滿足。他白日被靖南王府的人監(jiān)視著,晚上被仇人抱著腰入睡。他生性清高好面子,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在這些人面前主動自瀆,只好強忍著等著那股勁過去。

但他終究是個男人,總有忍不了的一天。因此當云露第十幾次故技重施的時候,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被緊貼在他身側(cè)的云露敏銳地捕捉到了。

“師兄想要了。”云露輕輕地說,聲音里滿滿的都是竊喜。

風溪本來平躺著,此時也側(cè)過身,面向云露。他身量本就比云露高一些,此時冷冷地注視著他,仿佛在俯視一條狗:“你幫我?!彼穆曇衾淇幔路鹚攀歉吒咴谏系闹魅?,而云露才是被廢去了筋骨的階下囚。

但云露一點也沒有生氣,眼睛里閃著喜悅的光:“師兄要我怎么做?”

風溪從被窩里抬起一只手,把住云露的下巴,擠入一根手指肆意攪動。云露的唇齒幾乎不設(shè)任何防范,順從地接納了他的侵略。

風溪的手緩緩下沉,云露也隨著他的動作慢慢俯下/身去,潛入了被窩,貼著師兄的小腹一路向下。

風溪的手指退出口腔的時候,云露挽留般的咬了一口,隨后便嘗試著笨拙得用牙褪下風溪的褻褲,含住里面半硬的那物。

他感受著風溪在他嘴里一點點變得更加興奮起來。一片漆黑之中,他看不見師兄此時臉上的迷離情動,也聽不見師兄混亂的喘息。但師兄腹部的起伏,繃緊的肌rou,分泌汗水的肌膚,都讓他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到愉悅和激動。

他所含的那物,曾經(jīng)貫穿他的身體,將他和他的師兄完美地結(jié)合在了一起,在兩個人的靈魂深處都刻下了無法被磨滅的印記。一想到這里,他便更加用心地侍奉起來,上下反復(fù)舔弄地柱體,用力吮/吸尖端,甚至試著用舌尖在小孔處打轉(zhuǎn)。

許久未曾發(fā)泄的風溪自然遭受不住這樣的攻勢,下腹小火仿佛被潑了一盆熱油一樣直接竄上了腦門,將甚至燒為了一片灰燼。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扣住云露的后腦,用力地摁向自己又松開,逼迫他吞得更深,更快。

即便是這樣,云露也沒有絲毫的怨言,反而更配合了。他的師兄越是對他粗暴,越是說明對他渴望的強烈。被窩里面悶熱,風溪的動作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一度他甚至懷疑風溪是不是咬把他悶死在里面好報仇雪恨。窒息讓云露頭腦發(fā)昏,但他不在乎,和風溪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沒有哪幾個時刻腦子是清醒的。神魂顛倒的時刻,他意識模糊,甚至以為風溪在高/潮的時候叫了他的名字。

風溪意識剛剛恢復(fù)過來,還沒來得及平緩下呼吸,便連忙掀開了被子。

云露蜷縮成一團,捂著胸口,就連咳嗽都費力。風溪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起身抱住他,拍打他的后背,幫他順氣。

云露腦內(nèi)一片空白,脫力地趴在師兄的肩膀上,因為咳嗽的緣故身體還在不住地顫抖,像一只受了驚的兔子。風溪抱著他,像哄嬰兒入睡一樣輕輕晃動他的身子,生怕他受到傷害。

漸漸的,咳嗽聲稀疏了下來,云露的呼吸也平穩(wěn)了。他緩緩地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