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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也是這樣不斷地叮囑他,生怕他受了委屈,都是可憐天下父母心。謝容與蹲下身,摟著小初,“沒事,過幾天爸爸去接你,這些日子你要好吃好喝的?!?/br>小初對著他們點了點頭,生怕還不夠似的,“我會的?!?/br>一輛黑色的轎車在路旁停下,陳培楠下車對著謝容與和詹臥雪點點頭,剛結(jié)完婚的他看起來異常幸福,嘴角的笑昭示著他過的很好,“也只是去幾天?!闭f完就帶著小初走了。詹臥雪從陳培楠出現(xiàn)后就一直盯著他看,連是否會泄露了自己的真實情緒都不管不顧。謝容與陪著詹臥雪看著那輛車越走越遠,直到融入無數(shù)來往的車間,直到化為小點,直到看不見。詹臥雪還看著那個早就看不見車影的方向,悠悠地嘆了一口氣,“你說,我這樣,算不算是買女兒求榮啊?”“怎么會呢?!?/br>周永常打電話來的時候謝容與正在看書。他和詹臥雪說了自己有事出門后就按著周永常說的地方,找了半天才終于找到那個偏僻的酒吧,難得的是這個酒吧沒有謝容與臆想中的燈紅酒綠、紙醉歌迷,倒像是特地辟出來給傷心人用作醉酒的場所似的。謝容與找到周永常的時候他正在一杯一杯的灌自己。桌子上已經(jīng)有很多啤酒的空殼。周永常的酒量很好,他也不喜歡喝別的酒,只是用啤酒一杯一杯的喝??删退闫【频亩葦?shù)沒有其他的高,喝的越多,也是越容易醉。謝容與也拿了一杯啤酒慢慢喝,開口就直戳要點,“怎么了?”周永常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也是,他無論干什么,也是沒什么表情的,“我找到她了?!?/br>“然后呢?”謝容與可不相信這過程很順利。“她們不是同一個人?!敝苡莱S止嗔艘槐疲Z氣有些不可置信,“你知道嗎,她們長得一模一樣,連眼角的痣都一樣,可是性格卻判若兩人?!?/br>謝容與也有些疑惑了,既然是有其人的,那絕對是真人NPC無疑啊,怎么會?“難道是她不想認(rèn)你?”只有這種可能了吧?可是又為什么呢?周永??酀膿u搖頭,所有的難過不甘只沉淀在一杯又一杯下肚的酒里,“我不知道。”越到后來酒喝的越多,周永常的聲音就越大了些,“到底是為什么?”謝容與本身就挺容易醉的,硬是逼著自己陪著周永常多喝了幾杯,此刻也有些醉醺醺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啊了一聲,大著舌頭問他,“你說什么?”“叮鈴鈴。?!?/br>“誒,你電話響了!”謝容與手有些晃的指著周永常。周永常很快就接起來,眼睛有些艱難地睜開,在聽到對方回話后似乎有些不可思議,“喂,哦!是你啊。有什么事嗎?”“我?”對方似乎是在問周永常在哪,他四處看了看,“我在酒吧。。在酒吧能干什么?當(dāng)然是喝酒了。?!?/br>“什么。。。你要來找我?”周永常呵呵笑出聲,和平時冷靜面癱的形象相距甚遠,“我和朋友喝酒呢。。。你要來找我?”“喂?”對方似乎掛了。周永常一臉樂呵的看著謝容與,“他說他要來找我。。。可我和你在喝酒呢!”謝容與已經(jīng)有些快不省人事了,朦朦朧朧聽到周永常說話也沒有管他,眼見著周永常已經(jīng)有了著落后,他閉著眼睛就隨意撥了電話出去,“你來接。。。我一下,我自己。。??赡?,飛不回去了。。。”方嘉卉到的時候,那兩人已經(jīng)趴在桌上快睡著了,他剛到了一會兒就有一個男人來接周永常,那男人相貌俊秀,眼角有顆細小的黑痣,他比周永常矮不少,扶著周永常有些吃力。“要不要我先送你們回去?”方嘉卉眼見他被高大的周永常壓的有些東倒西歪,就滿懷同情開口問他。那人看了他一眼,微笑著冷漠疏離地謝絕了方嘉卉的好意,“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方嘉卉自討個沒趣,橫抱著謝容與就要離開。可剛想把謝容與抱起,他就醒了,半瞇著眼喊他,“方嘉卉?”方嘉卉抱起他,輕輕“嗯”了一聲回他。“對不起啊。。。”謝容與閉上眼,還打了一個酒嗝,不敢說的話倒在酒醉后說出來了,“我們就做朋友吧?。。?!?/br>方嘉卉沉默了好一會兒,“好。”謝容與這才笑出來,笑的像只慵懶的貓,“背我?!?/br>夜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月光照著方嘉卉前方的路,朦朧的月色下似乎看不見家的方向,但是他就是很明白的知道,往這條路一直走下去,終究可以到達目的地。他是如此確定,就像是如此肯定繼續(xù)堅持下去,就一定可以走進那個人的心里。由于太遲了,方嘉卉把謝容與帶到自己家里,幫他脫了鞋襪后,還熱心地幫他脫去了衣物。喝醉的謝容與很合作的順從方嘉卉的動作,讓方嘉卉忍不住想,若是他做些其他的事,是否謝容與也會如此合作。可惜他只敢想想,并不敢多做些什么。他滿足地擁著謝容與躺在床上,從很早之前,方嘉卉就希望能有一天可以擁著他入眠。就像現(xiàn)在這樣,他可以毫無顧忌地看著他的容與沉睡的臉,感受著他均勻綿長的呼吸在自己的耳旁回旋。很簡單,很幸福。他小心地將謝容與的頭抬起來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摟在他的腰上。只是這樣而已,心底的喜悅卻快要涌出跳動的心臟。他的笑早就溢在唇畔,看著他的容與卻是越看越歡喜,越看越喜歡。終于是忍不住將唇覆在他的唇上,細細感受著獨屬于謝容與的氣息,口齒之間,只剩下微微的喘息聲。可惜只有一個人的心猿意馬。☆、第九章謝容與醒來的時候方嘉卉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仿佛害怕自己錯失了什么瞬間一樣。謝容與一臉木然的推開了他,昨天醉酒后的事似乎還有些印象,他看了看周圍確定不是在自己家后就開口問他,“你跟詹臥雪說了我在這里嗎?”“說了?!狈郊位苡行┪叭菖c,你能不能不要剛醒就提別人?”“那是正事。”“你怎么不問問我昨天我對你做了什么?”謝容與驚奇道,“你能對我做什么?”“美人在懷,哪有坐懷不動之理?”方嘉卉笑的像只偷過腥的貓。“哦,你親我了是吧?”謝容與點了點頭,方嘉卉平時也會這樣做,這倒沒什么奇怪的。“你怎么不想想我和你上床了?”方嘉卉被他一臉淡定堵得想逗他的心都沒有了,只得吶吶說了一句,“沒事,有機會我?guī)愀惺芨惺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