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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的名字好繞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住是不是就不那么冷清了。這么想著腦子里便出現(xiàn)敖傲的臉,跟這樣的人同居,估計不會太糟。在還沒亮起燈的房間里,他輕輕的笑了下,心中已有了主意。

敖先生并沒有接到理想中房東的電話,倒是收到一條短信,只有簡單直白的兩個字“來吧”。咧了咧嘴角,那表情就像昨天表白了今天對方就答應(yīng)了似的。老太太站在背后拍了拍他背,說你這傻小子樂啥呢。敖先生向老太太眨了眨眼:“媽,我這兩天就搬出去了,你幫我收拾收拾?!闭f完就屁顛顛的打包行李去了。老太太嘆了口氣,心里直念道,兒大不中留啊。

晚上,齊季又湊齊了一幫子人吃吃喝喝,在錢柜開了個包廂,叫敖先生也來。一進門便看見房間里坐著何宇和齊季,還有唐詩揚和一個不認識的男孩子,看唐詩揚同那男孩的親熱勁兒,估計關(guān)系不淺。分別對著兩人扔了個白眼,感覺自己在這四人中間就像個電燈泡,沒坐多會兒便有了想走的沖動。

不唱歌的時候敖先生也懶得聽別人唱,就拿著手機逛逛貼吧,看看各種水貼,其實好玩的并不是貼子的內(nèi)容,而是下面的一系列的回復(fù)。有一個貼子貼了張照片,是在街上偷拍到的一個女孩的背影,穿著絲襪短褲,腿卻細不到哪里去。其內(nèi)容是“路上偶遇一位美女,有認識的麻煩給我她的聯(lián)系電話,感激不盡?!比欢旅娴幕貜?fù)亮了,比如黑絲襪性\欲強,短褲性\欲強,外八字腿性\欲強,腿粗性\欲強……

還有一個GAY吧里的爆照貼,穿個三角褲沒露臉,其貼內(nèi)容是“猜猜我是攻是受”。敖先生摸了摸下巴,單就這身材來說還是不錯的,不過下面尺寸太小,怎么看也不像是上面的。就這么想著他便回了貼,內(nèi)容是“尺寸太小,經(jīng)鑒定,受無疑”。

一個不注意,手機上的內(nèi)容被唐詩揚瞄到了,然后這人用一種非常復(fù)雜的眼神看向他,帶著笑意和恍然大悟,后又是不可思議的神情,這意味深長的眼神在敖先生臉上停了許久,可他就是什么也沒說,挪了挪屁股,同那男孩坐角落去了。

敖先生倒情愿他說些什么,至少這樣還有些爭辯的余地。本來身為一個性取向正常不過的男青年,一般是不會了解什么攻受之類的耽美術(shù)語,還不是被齊季積年累月的耳濡目染所迫害,愣是將一個純潔的直男染指得又污又腐。敖先生搖了搖頭,將手機鎖屏扔在了桌子上,心想這年頭的網(wǎng)絡(luò)實在太污,各式各樣的人都有,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通過網(wǎng)絡(luò)就什么都知道了。

正在為唐詩揚那個眼神而心思郁結(jié)的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打開了。敖先生抬起頭,看見一個身形細長的人正背著走廊里飄忽閃爍的燈走了進來,直到來人將門關(guān)上,敖先生這才將人認了出來。幾天不見,這房間里彩色的燈一照,總覺得這人又黑了些。那一直挺不太直的背脊,依舊像個正在撥節(jié)發(fā)育的高中生,有著半成熟半稚嫩之間的俊秀。他的眼神在敖先生臉上停滯了一下,接著用了一個說不上是微笑但總算有些波動的表情同敖先生打了個招呼。

何宇之前打電話叫了份飯,郝放進門十幾分鐘過后飯就送了進來,付錢的是何宇,飯放在了郝放前面的茶幾上。包廂里只有酒和兌酒的紅茶,圓溜溜的眼睛看了一眼,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敖先生本來是想上去同他說幾句話的,只是一想到他應(yīng)該是跑車跑到這個點都沒吃飯,便不忍心去打擾他。腳步一轉(zhuǎn),便去點歌了。

郝放下了課便去跑車,半小時前何宇打電話讓他過來玩兒,他當(dāng)時正準備去吃飯,直接就拒絕了。何宇問他在哪兒,要是離得不遠就來吧,他給他把飯點好,這樣他既不耽誤吃飯也能出來玩兒,而且還說這家KTV廚房做的石鍋飯?zhí)貏e好吃,外面的都沒法兒比。

要說這世界上最了解郝放的人是誰,那絕對是何宇。他和郝放是在學(xué)校畫展結(jié)束后的慶功宴上認識的,十幾歲的男孩子聚到一塊兒無非就是斗酒吹牛??伤陲堊郎峡傄诧@得與眾不同,誰勸酒都不喝,激將法不管用,軟磨硬泡更是不吃那一套,人家說不喝就不喝,就連集體的一次碰杯也是用店里免費招待的大麥茶代替的。何宇當(dāng)時見整桌人都醉倒了,就郝放的眼神還是透亮透亮的,從頭到尾人家就只管吃夾rou吃菜,一滴酒未沾??旖Y(jié)束的時候他又讓老板娘上了份蝦,做東請客的那位老師竟頓時醒了酒,連忙找老板去結(jié)賬,掏空了口袋后老板娘就給他找了一個鋼蹦,老師望著手里僅存的一枚硬幣滿臉的凄涼,哭喪著臉問郝放是不是數(shù)了他口袋里的錢,怎么連個打車費也不給他留。

郝放剝著蝦,回了句:“不是還能坐個公交車嗎?”老師聽完這句話后又倒了下去。

郝放正悶頭吃著飯,突然間原本鬼哭狼嚎的叫喚轉(zhuǎn)換成了沙啞深沉的聲音,一抬頭原來是敖傲在唱歌。聽不懂也看不懂,但至少知道唱的是洋文,也不知道是他唱的好聽還是歌本來就好聽,總之聽著挺享受的。等將手里的飯吃完,他就靠著沙發(fā)用一副欣賞的表情看著聽著。從敖先生站的位置看過去,他的表情在燈光閃爍下還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淡淡的,眼睛亮晶晶的。敖先生對著他挑了挑眉,對方也只是回了他一個白眼。

曲畢,在場膩歪夠了的那兩人終于出聲了,齊季提議玩會兒游戲。他說這么多年了玩來玩去還就是國王比較有感覺,唐詩揚唏噓了一聲像是有鄙視似的,可身體卻不忠實的挪了過來,手里拿起撲克就在找牌。

沒有人問敖先生的意見,也沒有人問郝放的意見,他們兩個連拒絕的余地都沒有,齊季和何宇一人拽上一個在自己身邊,加上自覺湊上來的唐詩揚那對,六個人將一個小茶幾圍得嚴嚴實實。

聲色犬馬的地方,敖先生雖說不是三天兩頭去,但該玩兒的該見識的他也差不多了,就這國王真是小兒科,也就齊季對他情有獨鐘。這游戲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只是這場合還有此時此刻的資源似乎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這么一群大老爺們兒,便宜占不到不說指不定待會兒還要被占便宜。

要說郝放,他都不知道國王是個什么樣的游戲,只是看在場這些人都摩拳擦掌一臉興致勃勃的樣,難免引起了他的興趣。

幾圈下來,抽到國王的人都還挺矜持,小打小鬧一下的。敖先生被他們問了幾個問題,無非就是老一套,齊季和唐詩揚像是鐵了心要將自個兒的老底當(dāng)場兜出來??伤较壬鞘裁慈税。幌牖卮鸷染凭褪橇?,誰灌誰還不一定。這下終于摸清游戲規(guī)則的郝放,心里一直琢磨著怎么才能退出。在外不喝酒是雷打不動的鐵則,被問了問題只是老老實實回答,被指定了任務(wù)也只是硬著頭皮完成,這種被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