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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遠(yuǎn)掩飾修為,想激他全力出手。 “師姐下次,不必如此。”沈陵嘆息一聲,道:“比試而已,師姐大可以慢慢來,不必急于一時(shí),若是太過急于求成,反倒弄巧成拙?!?/br> 此時(shí),江婉婉為阮羨鸞擦汗的手頓了一下,她想起了那日與宋修遠(yuǎn)比試,分明都是筑基,對方卻高出了她一大截。不知該不該開口,但看到陸宴安的臉,又將話咽入腹中。 陸宴安從前說的對,只是她修為不精罷了。 幾人探討之際,一道聲音響起,聞之似春風(fēng)拂過。 “姑娘好劍法。”那人身穿玄衣,一雙眼眸如淡墨一般,暈開了層層的暖意,他眼中柔和,道:“原來昨日姑娘為了保謝某幾分顏面,竟已是手下留情。” 男子的指如上好的白玉,骨節(jié)修長,根根分明。 如果不是眼前人親口說出,那阮羨鸞怎么也想不到,那些好吃而精致的糕點(diǎn)竟是出自謝玉成的這雙手。 “謝仙友謬贊。”阮羨鸞看到謝玉成的臉,并不意外。 所有內(nèi)門弟子都是叫她大師姐,只有陸宴安叫她表姐,而其余門派的修仙弟子,皆是稱呼她一聲“道友”。只有謝玉成,喚她一句“姑娘”。 “你與宋師兄比試,不過幾招便將他打下擂臺,可見姑娘還是對謝某比較溫柔的。”謝玉成與宋修遠(yuǎn)同門,自然知道宋修遠(yuǎn)的修為是什么程度,又超了自己多少。 因此,他更是得出阮羨鸞昨日是讓著他的。 謝玉成淡淡一笑,芝蘭玉樹。 而這幾句話說出,陡然拉近了他與阮羨鸞之間的關(guān)系,好像熟悉不少。 阮羨鸞沒有說話,更是不知道該怎么答話。 畢竟是謝玉成輕敵在先,她若半點(diǎn)不讓,便顯得有些勝之不武。 而聽了這幾句話,陸宴安一下明白了這是誰。 “這便是長虹門的謝仙友吧,昨日閣下給我家表姐送了盒糕點(diǎn),倒是費(fèi)心了?!标懷绨补笆?,話說的坦坦蕩蕩,卻是一句話劃開了二人的界限。 孰親孰疏,一看便知。 作者有話要說: 欠上的字,我慢慢補(bǔ)哈哈哈哈… 第42章 給美人一劍 “不敢當(dāng),能博阮姑娘一笑,是我的榮幸。”謝玉成自然聽得出其中的意思,卻沒有多做爭辯。 沈陵看著謝玉成,沒有多言。 上輩子的濟(jì)堂大會,阮羨鸞尚不愿拔出妄念劍,在門中處理雜事,并未參加。 而沈陵仔細(xì)想想,在阮羨鸞未叛出仙門時(shí),他也確實(shí)很少看到她出劍。只有在外出之時(shí)斬妖除魔,才有機(jī)會見她出劍。 后來到她入了魔,嗜殺成性,用起劍來更是狠辣凌厲。如今重來一世,看她出劍,倒有些久違。 沒有給沈陵插話的機(jī)會,下一輪,輪到他參加了。 他走上擂臺,對面站著一身紫衣的雪艷。 她一雙美眸瀲滟,攝人心魄,朱唇輕啟:“沈仙長,又見到你了,真是緣分啊?!?/br> 美人眸中含情,嗓音溫軟。 若是旁人,定會軟下心來,更想與她多說上幾句話,只是…… 她面前的人是沈陵。 沈陵并不給雪艷多說幾句話的機(jī)會,直接拔劍,徑直刺去。 雪艷更是沒想到,沈陵竟然連多說幾句話的機(jī)會都不給。 劍鋒縈繞著淡淡的靈力,出劍之人十分果斷。 她連忙側(cè)過身,想躲過沈陵這一劍。只是沈陵步入金丹后,修為不是她一個筑基后期可以比的。 雪艷感覺肩上一涼,有些疼。 抬頭一看,對上了沈陵那雙淡漠的眼。 這雙眼,和他的劍一般,冰冷無情??聪蛩哪抗?,沒有一絲溫度,就像是刀刃的鋒芒,凌厲堅(jiān)硬。 雪艷出身青娥谷,修風(fēng)月道,更是谷中最美的女子。 她見過許多人,有人看她像是獵物,勢在必得,沉溺于她的好顏色,眼中是癡迷情動,綺念瘋長。 也有鄙夷,那種不屑一顧,就像是在看地上最輕賤的塵泥。 只要是見過她的人,眼中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驚艷。 唯有沈陵,予她的目光,從始至終都是平淡如常,沒有波瀾。 就像是看一個普通的人。 最初她以為沈陵不過是假正經(jīng)罷了,哪個男人能抗拒的了她的美色? 如今再窺,方知,她不過是從未入眼罷了。 此時(shí),一陣溫?zé)犭S著疼痛從雪艷的肩上傳來,她低頭一看,左肩已是鮮血淋漓。紫色的衣料被血浸濕,黏在肩上,連衣裙上也濺了不少血點(diǎn)子。 周遭的人皆是吸了一口涼氣,包括阮羨鸞。 臺上的美人捂住肩上的傷口,眸中帶淚,楚楚可憐。 即使臺上只要保證對手性命無憂便可,但這么一個美人,沈陵卻無動于衷。 阮羨鸞雙瞳放大,愣在原地,心中咆哮著:不是吧,沈陵……那么一個大美人你都舍得刺下去??! 換作是她,此刻恨不得把美人攬入懷中,好生安撫。 但沈陵就是沈陵,他不知道什么憐香惜玉,再度出劍向雪艷刺去。 “沈仙長……這般無情嗎?”臺上的雪艷再顧不得傷口,扯出一段紫綃,注入靈力,撥開了沈陵的劍。 沈陵看著如水草一般纏住無憾劍的紫綃,手腕一翻,多注入了幾分靈力,斬下。 只聽“嘶——”一聲,紫綃被斬?cái)嗔恕?/br> 化作碎布,參差不齊。 接著,沈陵趁勝追擊,招式更加凌厲,直直將雪艷逼下了擂臺。 雪艷眼中盡管有不可置信,歲這個結(jié)果卻是不意外的。 她來時(shí)就已經(jīng)聽聞問仙宗前幾月出了個兩三年至金丹的奇才,承了無憾劍,叫沈陵。 對上沈陵,她從一早就知道自己會輸,并不意外,“仙長好劍法,竟是半點(diǎn)也不留情呢?!?/br> 見勝負(fù)已定,沈陵才淡淡開口:“少說話,你輸?shù)镁筒粫@么慘?!?/br> 說罷,轉(zhuǎn)身離去。 沈陵緩緩走向阮羨鸞,衣袍擺動,步履堅(jiān)定,眉眼之間有幾分溫和。 他說:“師姐,我贏了?!?/br> 阮羨鸞看著眼前向他走來的沈陵,說不出話。原著中濟(jì)堂大會上,沈陵與雪艷比試,為了不傷及雪艷,留了兩份情面,在刺向雪艷的時(shí)候是歪了一下劍的。 但即使沒有刺傷雪艷,卻挑掉了雪艷的發(fā)簪,亂她發(fā)鬢。 擂臺之上,雪艷青絲盡數(shù)瀉下,烏發(fā)如云,被沈陵眼中的淡漠無情所吸引,從此一顆心系在了沈陵身上。 但是,阮羨鸞看著眼前執(zhí)劍的沈陵,心中可謂是萬馬奔騰。 不是說好的一劍定情的戲份嗎?? 怎么你一下刺了美人一劍?! 還又快、又準(zhǔn)、又狠??! 眼前的沈陵容顏如畫,像是冰雪消融一般溫和,話語中更有一種阮羨鸞說不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