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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仍舊時不時會走音。 程夕瑗轉(zhuǎn)過身去,徐靳睿帶訓(xùn)的時候不茍言笑,看上去有些叫人生畏,不似印象里的喜歡打趣帶著點笑的少年。 “猴子?!毙旖V皇强戳搜鄢滔﹁ケ闶栈亓艘暰€,吩咐著。 “你往后退一個,讓位置?!?/br> “是?!?/br> 侯則沛噌地就往后走,手臂緊貼,剛勁筆直。 程夕瑗往隊伍里一站,原本幾乎平整的塊面突然往下凹了一塊,兩邊站著的人皆比她高出一截,以絕對的姿勢壓制著,是有點搞笑,見狀徐靳睿勾了勾嘴角。 “今天訓(xùn)練內(nèi)容,五公里熱身,匍匐前進,跨矮墻,三步樁,體能三項,現(xiàn)在五公里熱身準(zhǔn)備,向左轉(zhuǎn)——。” 說完走到程夕瑗旁邊,淡淡道:“能跑就跑,跑不動了就停下,只是熱個身?!?/br> 程夕瑗沒看他,只是模糊不清的‘嗯’了一聲。 “跑步走?!?/br> 命令一下,周圍瞬間踏起了步子,有力的撞擊著土地使得塵土飛揚,站在最左側(cè)的士兵帶頭喊著號子,一二一二打節(jié)奏。 因為是熱身,所以速度并不快,程夕瑗在里頭倒也還跟得上。 徐靳睿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女孩子的背影,她今天將頭發(fā)扎了起來,露出玉白的后頸,馬尾辮在跑步的時候左右搖擺,頗為靈動,加上不施粉黛,倒不像是要奔三的人,而是剛?cè)雽W(xué)的清純大學(xué)生。 沒怎么變。 男人目光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深邃暗眸。 “徐隊。” 忽然一個女聲響起。 “看什么呢看得這么認(rèn)真?!?/br> 陸成嫣穿著白大褂,手提醫(yī)藥箱走到徐靳睿身邊。 徐靳睿聞聲將目光從程夕瑗身上移開,轉(zhuǎn)向陸成嫣,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 “又到了體檢的日子?” “什么叫‘又’?距離上次體檢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了?!标懗涉堂蛄嗣虼?,視線緊盯身邊的人,“怎么,不歡迎我啊?” “不會?!?/br> 徐靳睿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程夕瑗,樣子突然吊兒郎當(dāng)起來。 “就覺得你來的挺巧。” 陸成嫣聞言一怔,嘴角略顯僵硬,用力扯出一個笑臉,輕咳兩聲。 “你說什么呢,我沒聽懂,我還以為你不想見我呢?!标懗涉虦惿锨?,“你不會生我的氣吧,我上回的話你就當(dāng)作沒聽過行不行,我們就跟以前一樣,好不好?” 說完用手去拽徐靳睿的衣服:“好不好啊,靳睿哥?” 陸成嫣是標(biāo)準(zhǔn)的美人長相,鵝蛋臉,桃花眼,鼻子小而秀氣,小家碧玉的感覺,撒嬌的時候微咬唇,楚楚可憐的模樣倒是有種弱柳扶風(fēng)之感。她搖著男人的胳膊,也不管別人怎么看。 “差不多得了?!?/br> 徐靳睿眉頭皺得更緊,帶著警告意味。 “不要得寸進尺?!?/br> 一圈下來大概是一公里,程夕瑗慶幸自己做記者的這幾年體力提升了許多,每次調(diào)查都需要付出極大的精力,一旦體力跟不上身體就容易吃不消,一公里對她來說還算是簡單,可還是在不停地喘著氣,額頭和鼻尖沁出汗滑落,臉頰發(fā)熱。但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如此,士兵幾乎都是面不改色,極其游刃有余。 “我的天,陸醫(yī)生今天來了。” 在她旁邊的猴子小聲道:“這也太修羅場了吧?!?/br> 聲音雖然小,但是足夠叫身邊的人聽清楚,程夕瑗偏頭望過去,便瞧見徐靳睿身邊站著一個白色的身影,個子挺高,看起來有一米七,雖然看不清臉,但遠(yuǎn)遠(yuǎn)的模糊樣子便知大概不會丑到哪里去,女孩子手還抓著男人的衣角,抬頭注視,這便是親密無間關(guān)系不淺的證據(jù),而且恰好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時候身高差合適,俊男靚女,倒是挺般配。 程夕瑗想起今天早上彭敏說的,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沒什么,只覺得荒誕。 這叫沒什么。 她又不瞎。 “立定——” 老遠(yuǎn)傳來聲音,原本在小步跑的人立馬變?yōu)樵靥げ?,最后一聲一二歸為站立。 “說什么話呢?!?/br> 就在程夕瑗剛回過頭不久,徐靳睿不知道怎么就沒有發(fā)出一旦聲響就走過來了。 “準(zhǔn)你們說話了嗎?” 他垂眸看了一眼低著頭快碰到脖子的女孩,抬眸時又恢復(fù)嚴(yán)肅,眉頭微挑。 “侯則沛,你是不是想回新兵連重新學(xué)下紀(jì)律?訓(xùn)練的時候還開小差,是練少了是吧?” 猴子噤聲,這個時候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不說話,任由罵。 “全體都有——,蹲下。” 程夕瑗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大學(xué)軍訓(xùn)的時候,但凡有人犯錯所有人跟著受罰,蹲下就是一種懲罰方式,看著好像蹲下很輕松,其實還不如站著,蹲著不一會腿便發(fā)麻,支撐不住。 “又惹你們徐隊生氣了?!?/br> 陸成嫣從一旁走過來,帶著點淺笑。 是挺好看的。 程夕瑗悄悄的瞟了幾眼陸成嫣,與現(xiàn)在有些狼狽的她不同,陸成嫣整個人渾身上下都顯得極其精致,白大褂白得有些刺眼,倒是不像猴子他們說的清冷的很疏離,笑著的時候挺平易近人。 這種人很難不生出好感吧。 像是瞧見了程夕瑗打量的視線,陸成嫣偏頭便叫她硬生生的撞進眼前人的眸子里,女人之間是有種第六感的,尤其是對自己的位置有威脅的人物,視線一交匯就噼里啪啦的作響,那是一種占有欲的表現(xiàn),往往在這種事情上必不可少要分個勝負(fù)才好,所以當(dāng)陸成嫣揚起下鄂的時候,程夕瑗便知道,這個人鐵定跟自己不會有好臉色。 “這是央社來的記者么?!标懗涉萄燮ぽp輕一抬,“記者就別跟著一起罰了吧,人家又不是真的要訓(xùn)練,你說呢靳睿哥?” 好一個靳睿哥。 程夕瑗慢慢抬頭,那雙眼睛看起來有些不一樣,有些隱忍,有些埋怨,甚至更多的可能是委屈,徐靳睿額角猛得跳了下,呼吸頓時有些粗重,其實他本來也不打算罰程夕瑗,陸成嫣剛好給了他一個由頭,但是馬上就聽見一個溫軟的細(xì)聲。 “不必了,謝謝你的好意。” 說完程夕瑗調(diào)整了下自己的姿勢,叫腿好受些。 徐靳睿頓了下。 “你起來。” 面前出現(xiàn)了一雙黑色的軍靴,褲腿擋住了程夕瑗的視線,頭頂傳來徐靳睿有些低沉的聲音。 “到一邊休息去?!?/br> “我也說話了,跟著一起罰吧。” 其實她沒說話,程夕瑗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像是在賭氣一般,說出了這種話,但確實,又是憋著一股勁,也不服輸?shù)耐蜿懗涉獭?/br> “你確定?” 她能感受到徐靳睿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點了點頭:“確定。” “行?!蹦腥说袜?。 對于她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