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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睿單手扣住她的手越過頭頂,整個人變得燥熱“我們好好算算賬?!?/br> 徐靳睿攬過她的腰,時重時輕的捏著,感受著她的氣息,好一會,他想說話,剛低下頭,突然,唇被人重重咬住。 一個不太深入的吻。 還帶著的羞澀,毫無章法的輕啃著唇周,但又大大方方,把自己送了出來。 “這是討好?” 徐靳睿的聲音已經(jīng)啞了。 程夕瑗順勢摟住他脖子,輕輕蹭了蹭男人下巴,“不是討好,是獎勵。” “嗯?”擔(dān)心門上涼,徐靳睿把人抱起,放到餐桌上,“真不是心虛?” “才沒有?!?/br> 她往后,留出徐靳睿站的位置,“只是jiejie今天心情好。” 【脖子以上就是個親親啥也沒有】 …… 程夕瑗從沒奢望過自己能像正常人那樣生活,陰暗面總是在困擾著她,她害怕自己殘酷,無情的那個光不曾照亮的地方被人看見,可是重逢過后,卻好像又無所畏懼。 “在想什么?” 察覺到她的走神,徐靳睿將她散落下的碎發(fā)撥開,室內(nèi)的溫度有些高,額間微微發(fā)汗。 “在想你呀?!?/br> 程夕瑗眼睫發(fā)濕,撲閃的眨著。 “砰——”的一聲,他大腦一片發(fā)白,低下頭,將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的眼淚的一點(diǎn)點(diǎn)舔舐吻掉。 “乖,人在這呢。” 徐靳睿輕而易舉的將她擁住,另外一只手摁下暖氣開關(guān),于此同時,程夕瑗的視線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但是好愛你。 像是下了決心。 徐靳睿咬了咬牙。 【也只是個親親】 …… 夜晚十二點(diǎn),程夕瑗渾身癱軟躺在他身邊,他沒睡,點(diǎn)了根煙,赤著上身靠著椅背。 “說好不抽的?!睆谋蛔永锷斐鍪郑胍獖Z過。 徐靳??粗枪饬锪锏氖直?,單手掐了煙,皺了皺眉,喉間有些發(fā)癢,把人塞回去,“最后一次,凡事都得循序漸進(jìn)。” 聽著這理由,說歪也不歪,甚至有些合理。 事后,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換了個地方。 天旋地轉(zhuǎn)之間,她又被摁進(jìn)被窩里親個不停。 單人公寓小,床里很難容下兩幅身子,程夕瑗有些喘不過氣,用手推他,“干嘛抱這么緊?!?/br> “你身上香?!?/br> 徐靳睿把人親的更是暈頭轉(zhuǎn)向,尋到她的唇,聲音含糊道:“我馬上就歸隊了,多親親好不好?” 以前只能看著照片,日思夜想的人,現(xiàn)在的美好都像是場夢境,他是真的怕程夕瑗有天又突然放手。 一碰上她的事情,他似乎就變成了膽小鬼,過程也好,感受也好,他都在意的過頭。 程夕瑗第一次見到徐靳睿哭的時候便覺得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已經(jīng)不同尋常。 她扭頭看向窗外。 “要不我們結(jié)婚吧?!?/br> 在她身上四處動作的人,突然頓住,抬起眼梢,“你說什么?” 程夕瑗默了幾秒,“沒聽見算了?!?/br> “沒說不結(jié)?!?/br> 原本充滿欲望的眼突然平靜下來,徐靳??粗o了會。 “我不逼你,你考慮好了,那就結(jié)?!?/br> 等什么維和結(jié)束。 程夕瑗笑了笑,若有所思:“我以前跟前輩們跑新聞,時不時也會碰見軍人,我就會想到你,是不是也跟他們一樣?!?/br> “見到真人以后失望了?” “那倒不是?!背滔﹁ス醋⌒旖2弊?,鄭重其事的說:“不僅不失望,還覺得這人怎么這么好,好到我都不能跟以前一樣戳你心窩?!?/br> 徐靳睿一聽,把手松開,哼笑下,“可你也沒少氣我?!?/br> “這是一報還一報,以前你也氣我。” 兩個人就著結(jié)婚的話題突然翻起了舊賬。 “你高中的時候,把我攔在樓下,還警告我,叫我不要多管閑事,去爺爺那里告狀。”程夕瑗裹著毯子,客廳有些亂,“你說有沒有過?!?/br> 徐靳睿挑眉,笑開了,“多少年前的事情還拿出來?!?/br> 說著想要去捉那只亂動的腳丫子。 程夕瑗被撓的翻來覆去,兩人滾作一團(tuán),鉆進(jìn)被窩。 目光相觸,眉眼稍彎,就有股電流涌上。 曖.昧在作祟。 她抓住徐靳睿的手腕,放到身側(cè)。 男人微微挑眉,問,“怎么了?” “不過我有正事要說?!?/br> 頂著頭上那床厚重的東西,程夕瑗捧住徐靳睿的臉,突然正起了神色,“我報名了調(diào)查記者訓(xùn)練營,在N國,為期三個月?!?/br> 徐靳睿愣住。 他生氣了。 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程夕瑗知道他生氣了,晚上他沒有多余的話,兩人都是一夜無眠,天還沒亮的時候,徐靳睿起床,然后是關(guān)門的聲音。 摸著微涼的床單,程夕瑗翻了個身,暗自思忖。 她現(xiàn)在不再是一個人,所有決定關(guān)乎到的也不再是一個人的悲歡喜樂,或許突然告訴徐靳睿這個消息,確實叫人有些無法接受。 但這是她的夢想。 思來想去,實在是有些煩躁,便翻身下床,打算開始收拾行李箱,彎身低頭時,長發(fā)從一側(cè)傾斜耷在胸前,她剛想把頭發(fā)別起,發(fā)絲被一雙手?jǐn)n到身后。 程夕瑗回頭,看見原本不見人的徐靳睿出現(xiàn)在眼前,一身簡單的灰色家居體恤衫,雙眼微斂,那雙黝黑而狹長的眼眸里,卻多了一些說不出來意味的東西。 程夕瑗心口驟縮,移開視線,低垂下視線,剛想說話,卻聽見他的聲音略顯干涸。 “…什么時候走?” “后天。”程夕瑗軟聲道。 徐靳睿從后面抱住她,頭輕抵在后頸處“怎么那么快?!?/br> “是有點(diǎn)?!彼龍竺勤s著末班車,手續(xù)什么的都說得上是急匆匆拿過來交上去審核通過,程夕瑗轉(zhuǎn)過來,回抱住他,“可是我很想去?!?/br> “嗯?!毙旖3谅晳?yīng)道,“我不會攔著你。” “我知道?!背滔﹁ヌ痦?,把頭靠在他胸口,靜靜聆聽著心跳聲,手指微蜷,“但是你會擔(dān)心我?!?/br> 她心知肚明。 “但是沒有辦法呀。”程夕瑗說,“你也會要去做你的事情,你有你的使命,我也有我的理想,甚至你背后還有的是國家,你要守護(hù)這片土地,當(dāng)然,你也要守護(hù)我?!?/br> 這是兩人第一次談起這個話題。 記者和軍人從來都不是個很輕松的職業(yè),他要面臨的,也是給不了程夕瑗更多的關(guān)心照顧,所以才如此珍惜在一起的一分一秒,人生從來不止有談戀愛一件事情,還有更多有意義的事情值得去做。 但道理大家都明白,只是做的時候,總會覺得有些難過。 人在職業(yè)面前,先是人,都有七情六欲,但是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