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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蹭了蹭程夕瑗的臉,徐靳睿放開她,手系上皮帶,“組織那邊有點事,我得走了?!?/br> “你不是休假嗎?”程夕瑗想從床上掙扎的爬起來,“休假也有事嗎?” 徐靳睿笑了下,“總有些突發(fā)事件?!?/br> “那…”程夕瑗懵懵懂懂,“要去多久。” “不知道。”徐靳睿手指扣上最上面的扣子,“可能是一天,而可能是十天,再長點一個月,一年,最長的還有十年以上?!?/br> “???”程夕瑗整個人突然清醒,“什么事情要這么久…,是不是很危險?” 見她有些慌了手腳,徐靳睿摸了摸鼻尖,笑得肩膀發(fā)顫,但也只是短暫一瞬間便收了笑意,指尖戳了下她的臉頰,“逗你玩的,不危險,歸期暫時沒定,我也不知道這回要去多久,但是我答應(yīng)你,只要事情解決完,我會很快回來?!?/br> 程夕瑗看著他,沒說話。 “現(xiàn)在還早,再睡會?!?/br> 說完把人又塞回被窩,想著讓程夕瑗多休息會,畢竟晚上已經(jīng)累到她,早上又沒個安生,也沒讓程夕瑗下床送,自己收拾好就一溜煙出門,干凈利落,沒再拖泥帶水。 程夕瑗從床上坐起來,默默看了眼闔上的門,思緒飄遠(yuǎn)。 沒想到,她和徐靳睿之間,先走的居然是徐靳睿。 抱著空落落的枕頭,被窩里仿佛還有他留下的氣息,深吸了口,程夕瑗重新閉上眼,卻已經(jīng)沒有睡意。 怎么徐靳睿才剛走不久,就這么貪戀他在的時候的感覺呢。 她不知道原因。 徐靳睿開車到軍區(qū)的時候,人還沒到齊。 當(dāng)他換好作戰(zhàn)服,大大方方走進會議室的時候,陸成河立馬拖拉張凳子,坐到他身邊,上下細(xì)細(xì)打量著徐靳睿的模樣。 只見男人的眉目沒有往日的鋒利,整個人又硬朗又柔和,他是真的很疑惑,不知道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zhì)是怎么同時在一個人身上存在的,卻又不違和,當(dāng)真是鐵漢柔情。 “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 “等這次任務(wù)結(jié)束,軍婚流程沒那么簡單,還得政審。”徐靳睿聳聳肩,“她還要去一個什么國際記者訓(xùn)練營,聽說在N國,總覺得哪里不對勁?!?/br> “N國?我們這次任務(wù)也在N國,說不定還能來次浪漫的偶遇?!?/br> 陸成河摸了摸下巴,“她們記者選擇N國我覺得好像還挺能解釋得通,之前聽彭敏說,很多國際友人記者都是無國界主義者,為全人類的事業(yè)奮斗,這種拋棄成見和意識形態(tài)分歧的思想非常難得,N國的政治也是屬于矛盾體,越是多元的地方也就能提供更好的平臺,不怪她要去?!?/br> “我不希望遇見她?!?/br> 徐靳睿對陸成河的解釋仍舊將信將疑,他沒有別的愿望,只希望程夕瑗平平安安就好,而他的任務(wù),多半是不那么安全的。 只是一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耍鎸ξkU不會膽怯罷了。 “這事你跟她說了嗎?”陸成河問。 “什么?” “就是你覺得這次記者訓(xùn)練營會不安全的事兒。” “沒說。”徐靳睿低頭,整理衣裝,“不過是種感覺,沒有定數(shù)的事情怎么會拿出來說?!?/br> 他向來不說沒有根據(jù)的話。 說完又記起來,程夕瑗吻他的樣子,嘴角忍不住勾了勾,陸成河瞇著眼,知道他和程夕瑗肯定小日子過的不錯,靠著椅子背,一派閑散的模樣,“哎,真不錯,終身大事解決完就可以心無旁鷺搞事業(yè),你爺爺肯定也放心了,蠻好?!?/br> 只不過自己屬下都有了歸屬,他還沒個定性,著實是有點孤獨感。 說到這個話題,徐靳睿正了神色,“這回跟上次還是一批人?” “調(diào)查出來顯示是這樣?!?/br> 徐靳睿的臉色突然冷了下來,“膽子真是大了不少,” “我們會議上再細(xì)細(xì)說?!?/br> 陸成河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直升機半個小時后出發(fā),我們直飛N國?!?/br> 程夕瑗在徐靳睿走后也開始忙碌起來,去公司聽蔡封說了幾句后,她接到段子璇的電話,要過來幫她整理東西,結(jié)果來了,居然難得安安靜靜坐在程夕瑗身邊,一句話都不說。 這不像是段子璇的作風(fēng),程夕瑗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最近談戀愛冷落了段子璇,讓她心里感覺到被孤立,不舒服。 于是盤腿坐下,面向段子璇,捏了捏她的臉,問,“怎么了?整個人失魂落魄的樣子。” 這一捏不得了。 段子璇像是渾身打了個激靈,猛然用紙巾惡狠狠的擦了擦嘴唇,像是不夠得勁,用得力氣更大。 程夕瑗頭一遭見她這樣,微愣后,才抓住她的手臂,不讓她傷害自己。 “怎么了這是。”程夕瑗看著她,“為什么要這樣?” “煩死了?!倍巫予鸭埥硐訔壦频膩G掉,用拿起整包抽紙,恨不得把周圍都搞得稀糟。“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好煩好煩啊。” 聽到這話,程夕瑗安靜下來,聽她交代清楚。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我的生活會被自己搞得這么糟糕。”段子璇懊惱的抱住腦袋,“但凡我要是注意點,但凡我不那么放肆,這種事情就不會發(fā)生,結(jié)果現(xiàn)在發(fā)生,還要我怎么做人啊,我真是沒臉做人了。” 程夕瑗去給她拿了瓶礦泉水,“慢慢說,不著急?!?/br> “沒心情喝現(xiàn)在?!倍巫予€在情緒里沒有出來,轉(zhuǎn)頭看向程夕瑗,“我問你,寶貝,你跟徐靳睿,以前誰先追的誰,怎么挑明關(guān)系的,我知道,你當(dāng)時肯定不稀罕那人,那之后又是怎么處理的,快點給我支支招,我真的要瘋了?!?/br> “你問我?” 程夕瑗怔了下,心里暗暗回想了下過去,“好像是他和朋友打賭來著,說要追我,不過青春期的男生確實不夠成熟,他還以為我不知道呢,就是借著這個幌子,其實早就在后頭擋了我的桃花,害我高中都沒機會碰到什么帥小伙,唯一一個,當(dāng)時還是你男朋友,梁知南啊?!?/br> 提到梁知南這三個字段子璇就心虛,訕訕笑了兩聲,假裝認(rèn)同的點頭,“那徐靳??烧媸翘^分了,這破損招,確實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br> 程夕瑗側(cè)頭笑笑,“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罷,你呢,到底出什么事情了?!?/br> “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情?!?/br> 段子璇撓了撓頭,聲音變得很小,“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事情也就是你情我愿,而且我,隱隱約約,只是隱隱約約啊,我發(fā)誓,就那么一點點,我好像也感覺挺舒服的…,所以也沒什么大事對吧,大家都裝作不知道,沒發(fā)生過,不就跟以前一樣的相處就好了嗎,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程夕瑗好像聽出來了些東西,若有所思,“跟陳孝文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