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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龜/頭吮/吸得嘖嘖有聲。陸澤覺得差不多了,就把他推開,隨手拾了個金色的乳夾給他帶上。“舔個雞/巴都能這么起勁,你說你賤不賤?”陸澤一邊說著一邊捏他的乳/頭,他下手太粗暴了,乳粒很快腫得老高,在空氣中可憐地挺立著。陸澤把乳夾安上去,如愿聽到男人痛苦的呻吟。兩個乳夾之間是由一根金鏈連接的,鏈子中間還分出一根,連著一個陰/莖環(huán)。陸澤隨手?jǐn)]了幾把白玨就硬了,他調(diào)好尺寸把陰/莖環(huán)給白玨帶上,猴急地撕開一袋潤滑劑往他屁股里抹。陸澤沒心情搞些別的小玩意了,他下/身硬得不行,馬上就要cao到白玨的念頭燙得他心都在發(fā)抖。陸澤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半年來對白玨的欲/火累積得這么多,無數(shù)次在白玨走后只能對著錄像帶擼的苦悶找到了發(fā)泄點,陸澤只是讓他翻個身跪在床邊,插入兩個手指草草擴張了一下,就提槍往里沖。插入的一瞬間白玨喉嚨里擠出一聲痛苦至極的呻吟,雙手死死抓緊了床單。陸澤得了興致,自顧自地掐著他的腰抽/插起來,白玨的后/xue緊致濕滑,比神仙境還讓人欲罷不能,是以等他發(fā)現(xiàn)白玨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有點晚了。身下人喑啞的叫喊漸漸平息,肩膀隨著他抽/插的幅度一抽一抽的。陸澤伸手在他臉上抹了一把,連手心都濕透了。“哭什么?”陸澤和他前胸貼后背,語氣溫柔地說著傷人的話,“老男人不是也這樣cao/你的嗎?你在我這里還委屈上了?”白玨痛得話都說不完整了,陸澤聽見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他做......零的?!?/br>陸澤這下真的被震驚到了,這小sao/貨感情以前還是個top,也難怪他里面這么緊。陸澤在心里嘆了口氣,又按著他插了幾十下才射在白玨身體里。陸澤拔出陰/莖,白色的精/液混雜著猩紅的血絲從合不上的小口流出。陸澤糟心地去衛(wèi)生間抹了把臉,打電話呼叫閃送服務(wù)給他送盒馬應(yīng)龍來。回到房間里,白玨還維持著跪趴的姿勢,表情委頓,身下的性/器軟趴趴的,陰/莖環(huán)半掉不掉地掛在性/器中間,格外滑稽可笑。陸澤就上去把環(huán)和乳夾都擼下來,白玨伏在他懷里,臉色慘白,整個身體都抖得厲害。陸澤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今天結(jié)束了,讓他去洗澡。白玨踉踉蹌蹌地進了浴室,陸澤收拾了一下房間,正好馬應(yīng)龍也到了。陸澤頂著閃送小哥大有深意的八卦眼神收了東西,心想這算個什么事兒?對他好自然算不上,這優(yōu)柔寡斷的,連大壞蛋都沒做到位。陸澤都不喜歡這樣的自己。過了好久白玨才慢吞吞地走過來,依然是跪在他的腳邊,頭埋得很低。陸澤忽然不敢看他的眼睛了,他怕那眼睛太清淺澄澈,映出他的惡來。他把馬應(yīng)龍丟給白玨,留下一句自己上藥,忙不迭地躲進被窩里睡了。第4章陸澤給白玨規(guī)定的起床時間是六點半,實際上他這一天六點就醒了。是以他一睜眼就看見白玨抱膝坐在被子上,看落地窗外的場景。陸澤的臥室沒有窗戶,只有一扇特別大的落地窗,陽光通透,采光極好。白玨拉開了窗簾,陽光灑在他身上,鍍上一層淡金色的光,顯得他的背影格外落寞。陸澤扭頭看見一杯水放在他床頭,他端起水杯,白玨聽見動靜,走過來要給他口。陸澤沒興致,插了兩下就從他嘴里拔出來,白玨隨著他的動作被迫抬頭,陸澤看見他眼睛里都是紅血絲。“......沒睡?”白玨很快把頭低下了,略長的睫毛輕微扇動著,掩蓋住他的表情。“有點認(rèn)床?!?/br>陸澤嗤笑一聲把他推開,自顧自去洗漱。白玨則去廚房做早飯,簡單的烤面包片加煎蛋牛奶,公寓本也不大,沒一會兒香味就從廚房傳到臥室。陸澤出來的時候看見茶幾上有散落的藥片,安眠藥少了兩片。陸澤假裝沒看見,照常坐上餐桌。白玨把面包煎蛋收拾進一個盤子里,跪在陸澤腳邊吃。還挺自覺的。陸澤心想,又踹了踹他:“不要牛奶?”白玨小聲說:“乳糖不耐受?!?/br>陸澤不管他了,吃完飯把盤子往水池一扔,等中午鐘點工來收拾。白玨在玄關(guān)把衣服穿好,跟陸澤下樓取車。車開出小區(qū)的時候陸澤停下來,在路邊早餐鋪上買了杯豆?jié){,插好吸管塞白玨手里:“趕緊喝了?!?/br>白玨受寵若驚地看他一眼,捧著杯子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剛出鍋的,有點燙舌頭。白玨喝豆?jié){的時候習(xí)慣喝很慢,一小口一小口地嘬,陸澤從后視鏡看見了,覺得他像小貓喝奶似的好玩兒。白玨喝完豆?jié){就靠在后座上閉目養(yǎng)神,等陸澤把車開到公司停車場停好,白玨再睜開眼時神色就變了,是陸澤初見時專注冷靜的樣子。陸澤跟著他坐電梯上了十二樓,這一層都屬于他們部門的辦公區(qū),白玨先帶陸澤去和打工的同志們見面。“介紹一下,這是我新助理,陸澤?!卑撰k站在辦公室門口,從背后輕輕推了一把陸澤。陸澤站出來,擺出標(biāo)準(zhǔn)到無可挑剔的微笑:“大家好?!?/br>“歡迎陸助!”一個矮個子男人率先開始迎新流程,然后大家紛紛鼓掌,歡迎歡迎,氣氛十分熱烈。白玨正準(zhǔn)備功成身退,一道十分流氓的口哨聲從一片虛情假意中突兀地冒了出來,那人接著大喊:“老板,你倆站一起真配!”這下辦公室炸開了花,幾個小姑娘真情實感地笑出了聲。白玨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杜華,我這兩天脾氣太好了是吧?”看來白玨積威甚久,辦公室頓時鴉雀無聲,一個留平頭戴眼鏡的小男生站起來訕訕道:“沒有沒有,我就開個玩笑,老板對不起?!?/br>“你跟我過來。其他人做自己的事情吧?!?/br>杜華撓著頭跟白玨去隔壁辦公區(qū),白玨有自己的辦公室,辦公室外有一片半開放場地,兩張辦公桌相對立在白玨辦公室門口。白玨把正對大門的那張桌子給陸澤坐了,然后抱來一堆翻得亂七八糟的資料讓陸澤按門類理好。安置好陸澤后白玨進了辦公室,杜華站在那里快要哭了。“老板,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沒打算找你說這個?!卑撰k說,“大理那邊跟進的怎么樣了?還沒說簽合同?”“本來咱們不是跟他們說好了上周簽的嘛,不知道怎么了,那邊態(tài)度突然很曖昧,拖好幾天了都,我正準(zhǔn)備找您說呢。”白玨皺眉,手指無意識地在辦公桌上敲擊,“蔚藍(lán)的投行部換經(jīng)理了,知道嗎?”杜華點頭:“姓常,我聽說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