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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著。他咬咬牙,伸手去探,從xue`口處摸到光滑圓潤的表面——大約是顆珍珠,體積不小,將他后面塞得滿滿的。“時——旭——”司玄一怒,空中化出三道水刃,將那獅子圍在當(dāng)中,“你竟敢……”時旭泫然欲泣:“阿玄,你騙了我一百一十年,如今剛坦誠相見,就又要兵刃相向,你何其忍心!”司玄一僵,收了水刃:“把這東西弄出來。”他后`xue被這頭獅子cao得紅腫,十分敏感,這珠子又滑膩,剛才一碰,已不小心把它推里了些,硌得他難受。“阿玄啊,這是上好的固元珠,用它堵著,正可以精氣不泄,保證療效,我昨夜灌了你這么多精元,若是浪費(fèi)……”“把這東西弄出來!”時旭早在這珠子上面下過點小法術(shù),見他真的生氣,才伸手念咒,卻又趁機(jī)在司玄后`xue上戳了一把。珠子被這一戳,又往里挪了一截,緊接著又被時旭施法召喚,便急速改向,撐開那飽受蹂躪的地方,跳到時旭掌心,帶出一大灘液體。這感覺太過詭異,惹得司玄又紅了臉,他想再睡個回籠覺,卻聽時旭嘆了一聲浪費(fèi),又把那殺千刀的子孫根插了進(jìn)來。司玄覺得他若是原形,此刻渾身的鱗片一定炸起來了:“阿旭,你會精盡獅亡的!”“莫要擔(dān)心,”時旭摸著司玄的大腿說道,“獅子連著做個幾百次是常有的事?!?/br>那么你會先得到一條死蛇。司玄憤憤然想找個地方下口毒昏這頭發(fā)情的雄獅,然而很快,他的理智就淹沒在洶涌的情潮中。“無情!無恥!”珤鍑放聲干嚎,“殘酷得令雞發(fā)指!我可是鳴一聲就能令所有狐貍跪倒的公雞!你居然如此對待我,還有我可憐的主人!”它趴在床上憐憫地看著熟睡的司玄——在床下被迫聽了三天三夜的活春宮,此刻對于主人居然還活著的事實感到深深的敬佩。時旭不緊不慢地熬著梅花燉雞:“我百年心魔一朝消散,激動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你這叫激動一點嗎?”珤鍑瞪大了眼睛,“我在床下聽得多擔(dān)心你知道嗎?!就算是吃了春藥的狐貍也沒有你這么玩的!主人不就是小小地騙了你一下么,你居然氣得要把他做死在床上!”“我并沒有……”時旭將煮好的梅花燉雞盛到碗里,捏了個法訣給它保溫,“對哦,阿玄騙我這么多年,我應(yīng)該更生氣一點才對?!?/br>珤鍑驚恐地用翅膀蓋住司玄:“你要做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樣,”時旭安撫地摸了摸珤鍑的腦袋,“等阿玄醒來,你要記得讓他把雞吃了,他肯定很餓。我要回去生個氣,再見?!?/br>“啥?”時旭低下`身子,親了親司玄的額頭,往梅花燉雞上加了個蓋,哼著歌愉快地回獅王宮生氣去了。“這叫生氣?”珤鍑拍著翅膀從床上跳到放著梅花燉雞的小案上,用腳爪撥拉著那個碗,“這也好意思叫生氣?這頭該死的獅子就是想誆主人去討好他吧?”它一個不小心,爪下用力,把碗給推翻了。熱騰騰的湯灑了一地,瓷碗慘烈地碎成好幾瓣,司玄依舊沒醒。珤鍑:“……,不是我的錯,都怪時旭!”它轉(zhuǎn)身輕巧地跳了下來,召來幾個傀儡,命它們收拾干凈。時旭一回宮就看到他威嚴(yán)的父親端坐在那兒等他,氣勢如虹,雙手握著一份妖界小報,看起來還是過時的,版面上寫滿了狐族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父王,”不知為何,時旭心中有些發(fā)虛,“您何時對那些狐貍感興趣了?”獅王冷哼一聲,抖了抖報紙,轉(zhuǎn)過向來,把自己在看的那張配圖指給他看:“我是不知道,你何時給我生了個孫子?”時旭啞口無言——這正是亦白抱著小金獅去狐王宮被看到,只在小報上占了個豆腐塊,竟被父親發(fā)現(xiàn)了。“我記得你那小狐貍是個公的,一百年前跳海了,沒想到還活著。”“呃,父王,這個事情是這樣的……那不是你孫子,是你兒子……”“胡鬧!”獅王像是早就料到一樣,并不驚訝,“你堂堂獅族太子,竟變作那般形態(tài)被男寵抱在懷里,成何體統(tǒng)!”“亦白不是……”“不過你心魔已解,倒是件好事?!豹{王話鋒一轉(zhuǎn),笑意滿滿地看向兒子的額頭。“啊,是是,多虧了亦白……”獅王站起來端詳兒子的額心。時旭不敢動彈,正想著如何開溜時,獅王突然出掌,七七四十九道金焰拔地而起,化作囚籠將時旭束?。?/br>“你心魔既解,也該成婚了?!?/br>時旭一把從籠子里跳起,不小心觸到父親的金焰,燒焦了一縷頭發(fā):“父王!兒子只對雄的有興趣!”“閉嘴,你小時候還哭著喊著要娶姑姑呢。”“那是因為她給我糖……”“總之,對象我早就給你挑好了,旭兒,別想逃跑?!?/br>望著父親遠(yuǎn)去的背影,時旭淚流滿面。他伸手要掏水鏡給司玄報個信,卻摸了個空,這才想起為了讓好友有個借口來見他,他故意把自己的水鏡忘在司玄床上了。自作孽不可活。大獅子蔫蔫地縮在籠子的一角,嗷嗚嗷嗚地制造起噪音來。司玄一醒來就把雙腿化作蛇尾,不顧渾身酸痛做出戰(zhàn)斗姿態(tài),發(fā)誓再不讓那頭獅子得手,可尾巴舉起來之后卻沒發(fā)現(xiàn)要攻擊的對象,伸手一摸,被窩已經(jīng)冷了,宮殿里空空蕩蕩,連珤鍑都不在。空氣里隱約有點梅花燉雞的氣味,可是他周圍什么吃的也沒有。他皺了皺眉,這不太像那只獅子的風(fēng)格。勉強(qiáng)從床上爬下來呼叫某只公雞,卻聽到遠(yuǎn)處傳來一群群烏鴉喜鵲的齊聲廣告。“號外號外!”“號外號外!”“獅族與虎族聯(lián)姻!”“獅太子時旭!”“虎公主——竟是前狐族公主胡明心!”“獅王,虎王,狐王,苗靈,藍(lán)妃,亦白!多族帝王,兩代愛恨,獨(dú)家專題報道即將推出,敬請關(guān)注!”珤鍑從門口探了個頭,翅膀里捏著一份妖界小報:“主人?”“拿來。”珤鍑把報紙往身后一藏,被司玄一個風(fēng)訣搶走。“阿旭走的時候說了什么?”“他說他在生氣……不不不,主人,他不是那個意思!”“生氣?”司玄將報紙捏成個團(tuán),漫不經(jīng)心地將它燒成飛灰,“生氣到?jīng)Q定隨便娶個雌的生頭小獅子?!”他往床上一坐,卻摸到一個硬物,拿起來一看,正是時旭的那塊水鏡,與他的本是一對,輕易不會離身,頓時渾身一震。“主人,他真不是……”“閉嘴?!彼拘嗥皤掑?,一轉(zhuǎn)身化作亦白,危險地笑了起來。獅王這一關(guān)就沒打算把兒子放出來,連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