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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命,我為什么要原諒他?”安子曄站了起來:“夫人,你可以慢慢看,看著他是怎么被判死刑,去刑場給他收尸?!?/br>公爵夫人頓時哭了出來:“你怎么可以對一個母親,說出這樣殘忍的話?”安子曄冷笑:“周峰利對一直針對我,甚至?xí)涞浇裉爝@個地步,就正式因為你教導(dǎo)有方嗎?他下了黃泉,還真得好好感謝你。管家,送客!”公爵夫人拳頭緊握:“原來你已經(jīng)知道我當(dāng)年跟她的恩怨了,你今天愿意讓我進(jìn)來,原來只是為了羞辱我!”“是啊。你要是還沒受夠,我還能繼續(xù)羞辱你?!?/br>安子曄揚起頭,美麗的眼睛熠熠生輝。他明艷動人,高貴驕矜,耀眼得讓人無法直視。但是,落到了紫羅蘭公爵夫人的眼里,那就是萬分可惡了。“安子曄,你等著!”公爵夫人踩著恨天高離開了。直到晚上太陽下山,席文瞻才回到家中。聽到了今天的事情后,席文瞻差點嚇?biāo)馈?/br>“你怎么可以讓她進(jìn)家門?你希望她兒子死,你就不怕她發(fā)瘋,直接拿刀把你給捅了嗎?”安子曄哭笑不得:“哪有你說的那么離譜?你當(dāng)家里的保鏢都是擺設(shè)嗎?”而且,她也不認(rèn)為那個女人會蠢成那個鬼樣。“你以后還是少跟他們接觸,他們一家子都對你不懷好意?!毕恼耙约安环判摹?/br>安子曄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就想出口氣。算了,你不高興,我答應(yīng)就行了?!?/br>“我只是希望你一直都能平平安安的?!?/br>“我知道。你要是無理取鬧,我肯定懶得理你。去洗手,要開飯了。”——-因為周峰利的事情,安子曄偷懶了幾天。不過,他很快重新?lián)炱鹆斯ぷ?,進(jìn)一步去研究那一棵新的植物了。一個好消息是,那一棵植物并沒有在空氣中釋放什么有毒氣體,他不用繼續(xù)帶著面罩工作了。想到席文瞻那天笑話自己,安子曄忍不住磨牙。這事情,沒完!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安子曄的對那棵植物進(jìn)行了各方面的研究,終于得到了突破。剛換下衣服,他就興沖沖地去找席文瞻,撲到了他的懷里。席文瞻忍不住揚起了一抹溫柔的笑。“子曄,怎么了,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嗎?”“嗯!我的研究終于有進(jìn)展了,再過一段時間,我就可以研究出一個方子。”安子曄心潮澎湃。席文瞻抬手,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你忙碌了這么久,終于有好的結(jié)果了。人要勞逸結(jié)合,我看明天待會兒我們要不……”“我現(xiàn)在需要去洗澡,一身汗的,難受死了?!卑沧訒纤砷_了對方,“你也去洗洗。”“好?!?/br>這下子,席文瞻是徹底看不下去文件了。他迫不及待地進(jìn)入客房的浴室,把自己洗干凈,然后披上浴袍走主臥……“子曄,你干什么?!”席文瞻一臉驚悚,不可置疑地看著前方那個穿著防護(hù)服,帶著防毒面罩的家伙。“你不是說你看了硬不起來嗎?”安子曄勾唇,“我就試試。我忙了那么久,一個人睡,好好休息一晚,肯定不錯?!?/br>席文瞻:“……”對你而言,確實是不錯。席文瞻想都沒想,直接走過來,扒他的防護(hù)服。“你穿著我沒興趣,脫了就好。”安子曄憋笑:“你走開,我要一個人……”“子曄,我想你了?!?/br>席文瞻摘下他的防毒面具,吻了吻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安子曄的臉頓時紅了:“結(jié)婚前,你還說我穿什么都好看。可是現(xiàn)在……”“我錯了。”席文瞻低聲求饒,“給我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今晚讓我賣力地討好你?!?/br>“去你的!明明是你給自己找福利,還非要說什么討好我,不要臉。”雖然嘴上吐槽不斷。但安子曄還是非常誠實地舉起手,環(huán)上了席文瞻的脖子。跟席文瞻浪了一天后,安子曄又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之中。直到他寫出了方子,才去找鄭家匯報情況。鄭保全完全沒有意識到安子曄是要給他帶什么好消息,他還以為是紫羅蘭家族狗急跳墻做了什么,逼著安子曄來找自己求救呢。“這里是帝都星,最不缺權(quán)貴,紫羅蘭家族勢力雖然大,但也不能隨心所欲……”一看到安子曄,鄭保全就開始說話安撫。在他眼里,安子曄再能干也只是一個還沒有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被百年世家威脅,肯定還是會慌神的。安子曄一怔,隨即笑了。“我不是因為這個才來找你的。那在那棵植物的葉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種物質(zhì)……”鄭保全頓時愣住了。72.缺乏實驗對象“你剛才說什么?”鄭保全有些難以置信。安子曄微微一笑:“我讓你帶來的那一棵植物里面有一種特殊的物質(zhì)……我寫個方子,不過具體效果怎么樣,還需要進(jìn)行臨床實驗進(jìn)一步觀察。”“有結(jié)果就好?!编嵄H难劾锶计鹆艘粓F(tuán)火光,“謝謝,謝謝你這樣盡心盡力?!?/br>他找的藥劑師里面,不少人都比安子曄要能干。然而,那些人都沒有安子曄盡心盡力。他們發(fā)現(xiàn)沒有辦法后,也就沒有再理會了。至于遙遠(yuǎn)星球的植物,他們都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多問。身為帝國人,一個不慎就會被安上各種帽子,卷進(jìn)各種陰謀里。也就只有安子曄這樣的外國人,才沒有參與奪嫡的困擾。安子曄神情猶豫,手緊張地抓著衣服。“其實,我遇到了一點麻煩?,F(xiàn)在要進(jìn)行臨床實驗,動物實驗倒是沒什么問題,可人體實驗……”雖說進(jìn)入到最后人體實驗的時候,藥劑幾乎已經(jīng)是確定能用了,可……現(xiàn)在僅存的病例也就鄭保全的兒子跟他外公。鄭保全能答應(yīng)讓他的兒子參加實驗嗎?鄭保全也反應(yīng)過來了:“也是。這是新星球的毒素,除了我的孩子,就沒有第二個病人了。我想想……”雖然風(fēng)險不是很大,但鄭保全還是無法下定決心。安子曄也不催,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等待他的答復(fù)。鄭保全眼里忽然掠過一抹精光:“我有個更好的主意。帝國有不少死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