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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 桑蘿跟桑伯聲談完給京淮酒店供酒的事,又爭取了家人的同意,帶著陶東巖回到容城這天,桑落酒換辦公室之后接待的第一個客戶劉老師的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 她看了眼結(jié)果,又想起劉老師跟她講過的那些事,以及他說那個想法,希望這個孩子不是他的。 現(xiàn)在真的如愿了,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開心起來。 桑落酒按照對方留下的聯(lián)系方式打電話過去,“劉老師,我是中天的桑醫(yī)生,您的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請問什么時候方便過來?。俊?/br> 劉老師哦了聲,有點期待地問道:“桑醫(yī)生,您先提前告訴我……結(jié)果是什么嗎?” 桑落酒翻開鑒定報告,找到檢驗結(jié)論那里,念道:“在排除同卵多胞胎、近親及外源干擾地前提下……不支持劉錦是劉靖齊的生物學父親。” 結(jié)論由分析說明的計算結(jié)果所得,所以結(jié)論里一般都只說支持或不支持,而不是認定或排除。 劉老師聽完,沉默了許久,久到桑落酒以為他已經(jīng)掉線了,便又喂了聲,“……劉老師,您還在聽嗎?” “……???在、在的,我還在?!彼剡^神來,聲音有些哽咽,但桑落酒卻聽出了一股名為冷靜的情緒,“多謝您,我待會兒請了假就過去取結(jié)果?!?/br> “好的,路上小心?!鄙B渚茋诟赖溃饕桥滤榫w波動大,出門容易走神,走神就容易出事。 劉老師道了聲謝,就掛了電話。 桑落酒接著忙自己的工作,不時地有電話進來是要咨詢的,等不忙的時候,她就繼續(xù)看文獻,差不多中午的時候,劉老師來了,一起來的還有另一個男人。 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夾克衫,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襯衫,打扮得很平常,但相貌的確不錯,至少比起劉老師的平庸普通來說,他要好出不少。 聽說劉老師有個哥哥…… 桑落酒的目光在陌生男人臉上一掃而過,然后笑著同劉老師打招呼,遞過去一本鑒定報告,“這是您的報告?!?/br> 劉老師接過,翻到最后結(jié)論部分,又仔細讀了一遍,然后遞給旁邊的人,“你看看,我沒有騙你吧?” “小齊不是我的兒子,肯定是你的?!彼逯槪浔貙ι磉呥@男人道。 桑落酒這下確定這人就是三角戀故事里的劉大哥,想到劉老師說過的那些事,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對方。 劉大哥低頭仔細地看過檢驗結(jié)論,但卻并不認同劉老師的說法,“小齊不是你的孩子,但也不見得就是我的?!?/br> 桑落酒:“???”這跟之前聽的版本不一樣,不是說劉大哥已經(jīng)承認這就是他兒子了嗎,怎么又改口了? “……你什么意思?!”劉老師顯然也愣了愣,隨即暴怒起來,指著大哥的臉,高聲怒斥道,“除了我,安如就只跟你上過床,你親口承認了,難道你現(xiàn)在還想改口?!” “跟她上過床我不會否認,但是……”劉大哥有些諷刺地看著弟弟,似乎覺得他很天真,“你怎么知道除了咱兄弟倆,她沒有別的男人?我那個時候隨便說說,不想看到她好過而已?!?/br> 劉老師一愣,“……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信不過柳安如,你知不知道我當初我為什么跟別人上床,真以為只是意外?”劉大哥諷刺的笑笑。 劉老師瞪著他大哥,滿臉失望,“我聽說是你想……出軌。” “嗤——”劉大哥嗤笑一聲,嘴角一斜,像看傻子一樣,“我是想報復她,如果不是她跟別人不清不楚,我又怎么會同意跟她分手?” 劉老師驚訝地看著他,憤怒極了,“明明就是你……不可能!安如不是那樣的人!明明是你有錯字在先,還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大哥,你怎么變成這樣了?””那就讓證據(jù)說話?!皠⒋蟾缭僖膊豢此?,直接對桑落酒道,“醫(yī)生,我想預約一個親子鑒定,可以嗎?” 桑落酒聽著兄弟倆的爭執(zhí),也有點傻眼,這時猛然回過神來,端著職業(yè)化的和煦笑容道:“當然可以,請問您是要做個人鑒定,還是司法鑒定?” “跟他這個一樣的,不過我要加急,明天就來?!眲⒋蟾缯f著,抖了抖手里那本鑒定報告,又一甩,扔在劉老師的身上,然后轉(zhuǎn)頭就走。 報告摔在劉老師身上,他沒有來得及接住,就這樣掉在地上,“啪”的一聲。 桑落酒張了張口,想安慰他兩句,但最終什么也是沒說,因為回過神的劉老師已經(jīng)撿起報告追了出去。 “唉——”她嘆口氣,又嘖了聲,然后就見陸展學從隔壁辦公室溜達過來串門,一看就是來掃聽八卦的。 她搖搖頭,意思是結(jié)果排除,陸展學問道:“怎么你這邊有吵架聲?” 桑落酒哦了聲,“他大哥說孩子也不一定是他的,然后預約了明天的鑒定?!?/br> 陸展學八卦了兩句,又出去了,白天事情不多,桑落酒等到下班時間一到,立刻就收拾桌上的東西要走。 剛走出辦公室門口,就接到桑蘿的電話,說讓魏楨過來接她一起去魏家吃飯。 “……我、我要是說不去……可不可以?”她試探著問道。 桑蘿有點疑惑地嗯了聲,“為什么,你今晚有約會?” “那倒沒有……”桑落酒訥訥,用腳尖蹭蹭地面,不說話了。 她其實是不習慣,也很怕去的次數(shù)多了,別人知道后,會說她是仗著桑蘿有意攀附魏家,從魏家要什么好處,可她又不是去魏家打秋風的,當然不想聽到這些話話。 “可是,阿鯉,今天是mama說要在家招待東巖,我怕他會不習慣,你能不能……”桑蘿柔聲勸道,“而且,mama也說很久沒見你了,也邀請你來做客?!?/br> 桑落酒心說久個鬼,連半個月都還不到,還就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但她又想到陶東巖,覺得現(xiàn)在他跟自己很有點同病相憐的意思,于是改口應(yīng)道:“行叭,那我去咯?!?/br> 說完她又嘆口氣,哼哼唧唧地道:“姐啊,我都是為了你跟東巖哥啊,其實我……”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面前停下一輛似曾相識的黑色保時捷,車窗搖下,果然是魏楨。 桑落酒:“……”不是才打電話來商量嗎?她不是才答應(yīng)嗎?怎么魏楨來得這么快?! “桑小姐,阿蘿姐跟你說了么?今晚去我家吃飯?!蔽簶E微微勾著脖子往車窗外看,只看見她穿著一件鵝黃色的春群,外面穿著一件白色開司米外套,挽著頭發(fā),整個人看起來很清雅,要是不鼓著臉…… 他在心里忍不住笑了聲,這人還真是表情豐富,只見她很不情不愿地點點頭,應(yīng)了聲是。 然后走到后座的門邊,剛要開門,忽然又停下來,重新選擇了副駕駛,“啪”一聲,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