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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雨馨也就勢拿出一個探測器,遞給陸儼。 陸儼就當(dāng)著她的面,拿著探測器在自己身上走了一圈。 康雨馨的目光就一直在他身上打轉(zhuǎn),追著他的動作,掃過胸背、長腿,最后才對上那雙冷漠的眼眸。 康雨馨笑道:“原來你不打算錄音?!?/br> 陸儼反問:“我錄音做什么,難道你犯了法,需要我錄下來做證據(jù)?” 陸儼想的很明白,只是一份錄音決不能威脅到康雨馨,她約他來,必然提前已經(jīng)考慮好每一個環(huán)節(jié),不會輕易露出把柄。 而康雨馨也不傻,在完全放下戒心之前,她絕對不會透露任何他想知道的東西,那些是她的籌碼,她只會好好利用。 所以為了不浪費更多的時間,在形式上,他會先選擇配合康雨馨的節(jié)奏。 直到陸儼再次坐下,康雨馨又語氣一轉(zhuǎn),多了幾分柔和:“你也不要怪我多心,我這也是沒辦法呀。我一個女人四處漂泊,如果對人沒有一點防范之心,那可能要死一百多次了。尤其是,我還嘗到過被我喜歡的男人出賣的滋味兒,我這顆心吶,早就傷透了?!?/br> 康雨馨這話就是故意說給陸儼聽的,可陸儼卻是面無表情,絲毫沒有被這話所撼動。 康雨馨掃了他一眼,又道:“我想,我這里應(yīng)該有你要的答案,還有兩個人的下落,大概也是你想要的?!?/br> 陸儼一頓,終于轉(zhuǎn)向康雨馨:“哪兩個人?” 康雨馨笑著把問題拋回去:“你不如問問自己,你一直在找誰的下落呢?” ——是鐘隸,還有李成杰。 只不過…… 康雨馨知道李成杰在哪里,或者說她能把李成杰引出來,這一點陸儼并不覺得奇怪,當(dāng)然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可是鐘隸,康雨馨會知道么,還是說她只是在故弄玄虛? 陸儼只問:“你怎么證明你知道。也許你以為的,和我想找的,不是同一個人。” 康雨馨輕嘆一聲,很快拿出自己的手機,點了兩下,找到一張照片。 然后她抬起手機,隔著一段距離,讓陸儼看清楚。 照片里的背景是王川的辦公室,而王川本人,就癱軟在辦公椅上,和他死時的姿勢一模一樣。 而這張照片,恰恰就是陸儼之前收到的那張。 陸儼眼神微變,等康雨馨把手機放下,問:“照片是你拍的?” 康雨馨:“怎么可能啊,我哪有這么大本事。是你要找的其中一個人,他發(fā)給我的?!?/br> 陸儼揚了下眉梢,將所有邏輯串在一起,又道:“所以,是你讓他動手的?!?/br> “你可別冤枉我,他之所以發(fā)給我,是想威脅我。” 威脅? 陸儼真是一個字都不信,但他還是順著她的話茬兒問:“他為什么要威脅你?” 康雨馨半真半假的“哦”了一聲:“也許是因為我有點小錢吧,這個人說是要離開江城,讓我給他點路費,還說他原來曾經(jīng)幫過我父親做事,現(xiàn)在是走投無路了才找我。哎,你也知道,我是不碰犯法的事的,更加不會給他錢。然后他就發(fā)了這張照片過來,說如果我不給,可能就會和王川同一個下場?!?/br> 自然,這番說辭也是胡扯。 不過陸儼也明白,康雨馨不可能會老實交代,要從她嘴里拿到消息,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 陸儼也沒反駁,索性就順著她的話茬兒說:“也就是說,你知道他藏身何處?” “知道?!笨涤贶坝质且恍?,“過幾天就是他要跑路的日子,你要想抓他,就要盡快了。不過我記性不太好,可能一會兒我就忘記是哪里了?!?/br> 陸儼似笑非笑道:“那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你把地方告訴我?!?/br> 這一次,康雨馨沒有拐彎抹角,也沒有賣關(guān)子,她很快從身后的包里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又從紙袋中拿出一疊照片,動作緩慢的逐一在陸儼面前的桌上鋪開。 康雨馨每放下一張,都會掃一眼陸儼的表情,試圖抓住陸儼的每一個表情。 但在這個過程里,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如今的陸儼和幾年前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那時候他剛畢業(yè),還有點稚嫩,而她也是單純的,對他沒有設(shè)防。 如今,這個男人不僅變得更內(nèi)斂、深沉,而且很善于隱藏情緒,起碼在剛才的對話中,她根本摸不清楚此人的喜怒。 而陸儼此時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照片上。 康雨馨擺出來的照片,有一部分是生面孔,還有一部分有點眼熟。 那么問題來了,警察會對什么人眼熟呢,多半是嫌疑犯。 陸儼一邊看著一邊搜索著記憶,眼熟的那幾個,是他在禁毒支隊的時候留下印象的,疑似參與過販毒活動,但因為沒有切實證據(jù),所以至今沒有抓捕歸案。 直到康雨馨放下最后兩張,陸儼目光一轉(zhuǎn),頓住了。 一張是韓故,而另一張是霍驍。 陸儼抬起眼,只聽康雨馨說:“這些人和我都有一點生意上的往來,不過在過程中進行得很不順利,我中間還虧了一點錢。當(dāng)然,我也不信任他們,我甚至懷疑這里面有一張鬼牌。我想把它揪出來?!?/br> 鬼牌? 這倒是好笑。 霍驍前幾天才蘇醒,他能是什么鬼。 只是陸儼心里雖然覺得奇怪,面上卻沒露出來,開口時聲音透著一點好笑:“你讓警察幫你抓鬼?” “你是警察,更是我的故友?!笨涤贶吧眢w前傾,手肘架在桌面,笑的甜美,“再說你也曾經(jīng)當(dāng)過鬼,應(yīng)該很了解鬼的心理啊,讓你來抓鬼真是再合適不過了?!?/br> 陸儼沒接話,只是垂下眼眸,又一次掃向照片。 康雨馨便繼續(xù)道:“我也不用你親自動手抓,只要你幫我分析形勢即可。當(dāng)然,如果你愿意到我身邊來保護我,我也是萬分歡迎的??傊?,事成之后,我就會把那個人的下落告訴你?!?/br> 這要求聽上去簡單,但陸儼只稍稍一琢磨,就明白了康雨馨的用意。 她是想借由這件事,把他拉下水。 他是兵,她是匪,一旦兵幫了匪,不管是什么事,都會有牽扯。 這件事就會成為他的軟肋、把柄,一步步邁入泥潭。 換句話說,她就是想洗黑他。 思及此,陸儼一聲冷笑,很快起身:“我拒絕?!?/br> 這話落地,陸儼頭也不回的往外走,沒有絲毫猶豫。 康雨馨跟著起身,揚聲問:“你不想抓李成杰了?” 陸儼已經(jīng)走到屏風(fēng)前,腳下站定:“要抓鬼可不是幾天之內(nèi)就能完成的。你拿一個過幾天就要跑路的人,跟我交換一個期限不明的事,我憑什么答應(yīng)。” “那要是我現(xiàn)在就把李成杰給你呢?”康雨馨說。 這次,陸儼沒有立刻接話,他在原地安靜的站了兩秒,直到康雨馨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他身后。 陸儼這才轉(zhuǎn)身:“沒有這么便宜的事?!?/br> “當(dāng)然沒有。”康雨馨說:“李成杰可以作為我的見面禮,送給你也沒什么。因為我還有一張底牌,也是你最想要那張牌。所以我不怕你不認(rèn)賬?!?/br> “哦,我最想要的。”陸儼雙手環(huán)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