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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姜師長附和道“我們誓死追隨司令!”后面的幾位軍官也信誓旦旦的表示誓死追隨南傲天。南傲天深深吸了一口氣,說“我不打算出兵攻打南方”眾軍官一聽,炸開了鍋似的,區(qū)軍長問“司令,您這是什么意思?屬下不明白”南傲天閉上了雙眼,過了一會才說“我們懷軍不是北方政府的直系軍統(tǒng),這次如果出兵攻打南方,便里外不是人了,東北三省的楊嗣豪早已視我們?yōu)檠壑嗅?,我收到密報說楊嗣豪準備利用這次偷襲來除掉我們懷軍,現(xiàn)在全國局勢這么緊張,呼停止內戰(zhàn)的聲音如此強大,我們要是出兵,就完全不得民心了”“可是司令,咱們不出兵,不就是公然跟上頭對抗么?”姜師長不解的問道。“咱們當炮灰也許多年了,是時候反抗了,想走的就走,我南傲天決不為難你們!”說完,南傲天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我們的命是南司令給的,今生今世只效忠于南司令!”“對,我區(qū)亦成也誓死追隨司令”“我也是!”……民國二十五年,十月,懷軍易幟南方政府,同年十一月,懷軍正式編入南方軍統(tǒng),但是遣兵權仍握在南傲天手中,這是他易幟南方政府唯一的條件。民國二十六年,懷軍在中央的指派下,全面進行抗日戰(zhàn)爭!☆、第四章懷風端了杯葡萄酒,倚靠在鋼琴邊,看著柔美的二媽教秦牧彈鋼琴。自從抗日以來,秦牧很少回司令府了,他總是去執(zhí)行命令,一個又一個危險的高空指令,每一次執(zhí)行任務前,秦牧總會寫一封信給懷風。如果有一天,他沒再回來了,懷風會在他的遺物中看到這封信,抗戰(zhàn)三年了,秦牧一共寫了十六封信,每一次帶著勝利歸來,他就把信放到床底下的鐵盒里,一邊要執(zhí)行抗日戰(zhàn)爭的指令,一邊又要執(zhí)行對抗北方政府襲擊的指令,秦牧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每一次鷹擊長空,他都帶著滿腔熱血,帶著國家統(tǒng)一的期盼。在所有軍種中,空軍部的生活是最好的,最自在的,沒有任務時,他們總喜歡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喝酒唱歌,玩玩舞廳里的那些女人,懷誠的交際花們跟空軍部的人早已熟透,可是秦牧卻跟他們不同,他不出任務的時候就往司令府跑,他多么的慶幸懷風是做文職工作,不然他可每天都食寢不安。“二媽你真偏心,這么好聽的曲子你藏著教秦牧,太偏心了!”靈動的旋律剛剛停止,懷風就埋怨著嫵媚的二太太。二太太微微一笑,像高貴的牡丹般,懾人心魂,懷誠有一句話,“一笑傾城,再笑傾國”說的就是二太太,當年她可是美得令許多男人心醉。“你早就偷偷印制了一份曲譜了,別以為二媽不知道”二太太輕撫下琴鍵,指尖下流出動人的旋律,“你們兩人玩吧,我約了區(qū)軍長的太太唱小調,別鬧得太厲害哦,你們父親就快回來了”秦牧繞過鋼琴,走到懷風身邊,懷風遞過紅酒,秦牧仰頭一口飲盡,“你有沒有想我?”。秦牧靠近懷風,輕輕的呼出帶著酒味的氣,懷風想躲開,卻不料被秦牧搶先一步緊緊抱在懷里,動彈不得。“我好想你,讓我抱一會”,懷風不再掙扎,靜靜的任秦牧抱著,秦牧像個小孩害怕失去寶物一般,抱得緊緊的。“后天,我們要去中央空軍總部實訓,要發(fā)動大型攻擊,空軍直接飛日本襲擊,懷風,如果我……”,秦牧未說完就被懷風打斷。“你什么你,沒有什么如果!”,懷風像頭發(fā)怒的小獅子,紅了眼眶。秦牧看了,心底里直泛酸楚,“南懷風,我愛你”,說完,秦牧低下頭,火熱的雙唇傾壓而下,纏綿悱惻,懷風來不及反應,雙手被秦牧鉗制住,只能任秦牧啃咬吮吸,秦牧吻得懷風迷迷糊糊,那濕熱的吻吻進懷風的心,懷風開始回應秦牧,那生澀的吻技惹得秦牧渾身燥熱。秦牧喘著粗氣,“你愛不愛我?”秦牧看著懷風殷紅的唇瓣問道。“還可以”懷風脫口而出這三個字引得秦牧想把他狠狠揉進心里。“你回應我了,你愛,風,答應我,等我回來,我們去美國”,說完,不待懷風回答,秦牧熱烈的吻又落下,吻得懷風暈頭轉向,怎么被秦牧弄回房間的他都不知道,他只覺得身體里有股暖流,燥熱得想脫光衣服沖涼水,秦牧脫掉了懷風的軍裝,也脫掉自己的,然后把迷迷糊糊還在狀況外的懷風塞進被子里。“風,給我好嗎?”,懷風真想白秦牧一眼,都脫光了還問,他敵不過秦牧的纏繞,只能胡亂的點下頭,秦牧的身體冰冰涼涼的,抱著非常舒服,秦牧轉過懷風的身子,讓懷風趴在床上,雙手在懷風身上游走,吻著懷風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懷風白皙光滑的皮膚微微泛紅,情到濃時,秦牧長挺而入,疼痛感想要撕裂懷風似的,洶涌襲來,去他的舒服,此刻除了痛不欲生,懷風想不出第二個詞來習形容了,“痛……”,懷風痛得呼出聲,眼淚都夾了出來。“乖,忍忍就好了”秦牧嘗試著活動,卻疼得懷風掙扎著要逃出秦牧的身體,“別動,再忍一會”,就在秦牧的一句句再忍一會,兩人完成了第一次結合,懷風疼得在心里直罵娘,只是這秦牧不知在哪學來這床第間的功夫,他板過懷風的身子,把頭深埋進懷風的兩腿之間,含住懷風的寶貝,把玩在唇齒間,剛跌下地獄的懷風瞬間飛上天堂,完事后,懷風早已沒有力氣了,秦牧抱起懷風往浴室走去,幫懷風洗澡,懷風舒服得昏睡過去。第二天,在秦牧懷中醒來的懷風想起昨晚的點點滴滴,臉紅得可以跟番茄媲美了,身后傳來的絲絲疼痛在提醒著懷風,這一切是真的,他真的把自己給了秦牧,他真的淪陷在秦牧的柔情中了。“今天部隊里的人說要去金槐玩,這次出征,能活著回來的不知道有多少,所以今天要盡情的玩,你陪我去,好嗎?”秦牧揉著懷風的碎發(fā),淡淡的說。“別說些有的沒的,什么活不活,我等你回來,我想好了,你一回來我們就跟父親說,讓我們去美利堅,反正這里還有懷彥跟懷秋”“懷彥跟懷秋最近是不是因為個女孩鬧得不愉快,部隊里有人看到他們在大街上大打出手”“好像是個學生,不管他們了,你答應我回來!”“嗯,我回來,一起去美利堅,然后,我娶你”秦牧笑得曖昧極了。“你娶我?秦牧我得跟你說清楚,我是男人!要娶也是我娶你,以后咱領個孩子,姓南!”懷風掐了秦牧的手,疼得秦牧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