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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這么拼命啊?還說不是看中人家小姑娘?!被ㄤ艏t十分不滿。岳盈汐剛要解釋,紅影一閃,花漪紅已經(jīng)跳了下去。岳盈汐嚇得差點叫出聲來,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花漪紅手中的魂靈紗還纏著山邊的一個大樹呢。這么危險的時候,她也不敢大喊大叫,生怕嚇到山崖下面的人。她站在懸崖邊上等了一會兒,突然聽到下面?zhèn)鱽斫新暎骸澳憧禳c把我拉上去!”岳盈汐急忙拉動魂靈紗,拉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怎么這么沉?難道花漪紅是個秤砣體質(zhì)?她好不容易將花漪紅拉了上來,累得自己都要吐舌頭了。花漪紅上來后將用另一條魂靈紗捆在身上的人解了下來。岳盈汐一看正是束蕊。“她……”岳盈汐下意識去試束蕊的鼻息,驚訝地發(fā)現(xiàn)竟然還有微弱的呼吸?!八€沒死!”花漪紅白了她一眼,“當(dāng)然沒死,否則我背她上來干什么?不過你最好快點找個明白人醫(yī)治她,我看她離死也差不遠(yuǎn)了?!?/br>岳盈汐一聽立刻背上束蕊就跑了?;ㄤ艏t喘了口氣,“沒死也被你折騰死了!”她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溜溜達(dá)達(dá)回城了。盛辭帶著血蠶回了自己的宅子。一回到自己的房間,盛辭方才的沉穩(wěn)氣勢就不見了。血蠶半扶半抱地將她扶到床上,幫她除去外衣和鞋襪,讓她躺下休息。“今天刮北風(fēng),實在難為你了。”血蠶抓過她的手腕替她診脈,卻被盛辭抓住手,搖搖頭。“我躺一會兒就好,沒那么嚴(yán)重的。”盛辭嘴上這么說,還是感到西北之地刺骨的寒冷。她覺得自己的心始終收縮著,無法放松,連呼吸都是困難的。血蠶點了一點君宜香,裊裊清煙騰起,可以舒緩人的神經(jīng)。盛辭漸漸暖和起來,人也放松下來。“這里的事情我們盡快處理好,趕在下雪前回京,你不適應(yīng)這里的氣候,等下了雪,不僅天氣更冷,路上也更難走了?!?/br>“好?!?/br>兩人正在溫情脈脈,連房間里的空氣都帶著甜蜜的味道。這時候,院子里突然傳來“咚”的一聲,然后就聽岳盈汐大喊道:“血蠶,快來救人?。 ?/br>血蠶出門一看,岳盈汐背著一個女子坐在地上正在叫她呢。“把人送到你房間里去,我馬上就來?!毖Q不想讓人打擾盛辭的休息,她回房間取了自己的藥箱,囑咐盛辭好好休息后去了東跨院。岳盈汐剛剛將束蕊放到自己的床上,束蕊的脖子上有非常明顯的勒痕,顯然不是被人勒死就是自己上吊了。至于她為什么沒死,那也只有以后再說了。血蠶一見這種情況立刻伸手點了束蕊的幾處大xue,然后伸手讓岳盈汐拖著束蕊的脖子將她扶起,她在束蕊身后順著經(jīng)脈按了幾下,又將束蕊放下,她從藥箱里取出金針,先在束蕊的頭上扎了幾針,而后才開始診脈。“怎么樣?還有救嗎?”岳盈汐這時候才有空擦擦臉上的汗。“死不了?!毖Q診脈之后又取出金針,這次一口氣在束蕊的頭上身上扎了二十幾根針。岳盈汐看著都疼,人都被扎成刺猬了,好人也扎死了。血蠶收手,舒了口氣?!澳闶刂胰ヅ潼c藥。”她剛出門,就看見花漪紅站在門口揪著院子角落里那幾株還沒凍死的菊花。“花姑娘,你怎么不進(jìn)去?”花漪紅扭頭,“那姑娘怎么樣了?”“傷得很重,但是命還是可以保住的?!毖Q朝著房間的方向努努嘴,“岳姑娘在照顧她?!?/br>“人救回來了就好。我先回去了?!彼f完就走了。血蠶看著滿地菊花花瓣,搖搖頭,替這些花惋惜。她配了一些藥熬好后給束蕊喂下去,在等待束蕊反應(yīng)的時候聽岳盈汐說了事情經(jīng)過。束蕊經(jīng)過她的一番救治情況終于穩(wěn)定下來,岳盈汐不放心別人照顧,執(zhí)意要自己照顧,血蠶也沒多說什么。回到盛辭的房間里,血蠶將自己了解到的情況和盛辭說了一遍。盛辭聽完道:“你對束蕊有什么懷疑嗎?”血蠶愣住,“你為什么會這么想?”“你雖然不是個多么熱心的人,但是對于救人還是很積極的。而對于這個束蕊姑娘,你卻很少提及她的情況?!彼p輕咳了一聲,“另外,一個姑娘在被勒住脖子的情況下,又被丟到懸崖之下,她不僅沒掉下去摔死,還能被花漪紅救上來……”盛辭微笑,“這一切不是太奇怪了嗎?”血蠶點頭,坐到床邊解釋道:“她體內(nèi)確實沒有任何內(nèi)力存在的跡象。但是我的月華訣可以感知到她的身上偶爾會有內(nèi)力波動。我想,她大概練了一種能夠隱藏內(nèi)力的武功?!?/br>盛辭很自然地將身體靠在她的肩頭,臉上雖有疲憊之色,但卻帶著笑容?!捌鋵嵶屑?xì)想想,這件事本就奇怪。怎么我們還沒調(diào)查成業(yè)教,成業(yè)教就自己冒出來呢?好像生怕我們查不到他們似的。”“你是怎么想的?”血蠶向后靠在軟枕上,讓盛辭枕在自己的腿上。“一個局而已?!笔⑥o道。皇宮之中,江封憫抱著魚丸剛剛踏入寢殿,就覺得殿中的溫度出奇地高。“你攏火盆了?”她知道舒云慈不喜歡煙火氣,即便在冬天都不大攏火盆的。現(xiàn)在還沒入冬呢。“沒有,剛剛練了煉魂焰,效果不錯。”舒云慈接過絲瓶送過來的一摞子書信一個個打開細(xì)看。一說到這點江封憫就有些郁悶。舒云慈的武功都已經(jīng)這么高了,偏偏還不滿足。這段時間稍稍有了一點空閑,又去古卷閣翻出來一本煉魂焰的武功秘笈。一聽就知道,這是一套炎陽功法。舒云慈因為身體發(fā)育的時期和其他孩子不大相同,所以來月信的時候肚子都會痛。只要江封憫在她身邊的時候都會整晚抱著她,哄著她??墒强粗看魏貌蝗菀姿?,用不了多久又被疼醒的樣子,江封憫實在心疼,卻也絲毫幫不上忙。血蠶曾經(jīng)給開了方子用來調(diào)理舒云慈的身體,目前看來有一定效果,但是并不明顯。舒云慈是個不允許自己有弱點的人。最近她練了煉魂焰感覺好多了。至少上個月她睡著之后沒有再被疼醒。“你最近練功還好,好歹天氣涼了。要是夏天開始練,這屋子里就成火爐了?!苯鈶懸蝗缂韧淖烨贰?/br>舒云慈也不和她計較,手中的書信已經(jīng)看到第三封。作為一國之君,各國皇帝之間總有很多書信往來。舒云慈即位時隱國是個國貧而好戰(zhàn)的形象,所以大陸上的很多國家都不愿意和隱國來往。周圍幾個國家又都虎視眈眈,歸根結(jié)底一句話,實力太弱。空有個好戰(zhàn)的名聲是沒用的,總不能一路打過去吧?再說隱國的國力也不足以支撐戰(zhàn)爭的巨大開銷。舒云慈在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