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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功法的條件很嚴(yán)苛,她也就斷了學(xué)習(xí)的念頭。“難道以后湖兒也會這樣?”江封憫想到以后一大一小兩個人飄在空中,就覺得還不如把這兩人當(dāng)孔明燈放了呢。“湖兒不會,或者說不完全會。無影是在山中練成的,那里氣候環(huán)境都與飛葉津不同,所以湖兒就算練成了眾生微塵,也不用整天飄在空中。”兩人一邊聊著八卦,眼睛卻沒閑著,一直盯著入城的這個車隊(duì)。其中兩輛馬車?yán)锏膬?nèi)力極為深厚,雖然有刻意隱藏,但是在舒云慈和江封憫這樣的高手面前,實(shí)在無所遁形。眼看著車隊(duì)就要進(jìn)城了,江封憫撇嘴,“就這?還叫熱鬧?不就是兩個高手嗎?”她話音未落,就聽到城門方向突然出現(xiàn)了一群人,前面幾個手持黑色的圓球,光線昏暗也看不出是什么。“糟了!”舒云慈和江封憫目力好,已經(jīng)看出那些黑色圓球就是雷火彈,這可是連她們兩人都要回避的東西。雷火彈被拋到馬車上,瞬間爆炸,馬車四分五裂,拉著的馬都被炸死了,何況是人?但是城門口并不是只有藩王車隊(duì),還有很多百姓的車馬等著排隊(duì)進(jìn)城的。這一次爆炸的威力巨大,離得近的馬車全都被炸毀,馬也都或死或傷。舒云慈和江封憫已經(jīng)第一時間趕過來,后面是書院的其他人。大家心里都有一個念頭,絲瓶帶著顧離和辰絮還在馬車上呢,可千萬不能出什么事。眾人趕到自家馬車邊,發(fā)現(xiàn)這里距離城門口還有一段很遠(yuǎn)的距離。之前還在抱怨檢查速度慢的人們,此刻都在慶幸。巨大的爆炸聲將兩個孩子全都驚醒。辰絮出了馬車立刻做出防御的動作,看到的卻是自己師父關(guān)心的表情。這是辰絮第一次看到師父露出關(guān)心的表情,就是這個表情,讓她終生難忘。“離兒!”聞弦歌沒有看到顧離鉆出馬車,急得大叫。過了一會兒,顧離從馬車?yán)锱懒顺鰜?,伸出胖嘟嘟的小手揉揉眼睛,看了看都在盯著自己瞧的眾人,然后一轉(zhuǎn)頭抱住辰絮,“師姐,打雷了,好大的雷聲?!?/br>一句話,讓緊張的眾人頓時放松下來。辰絮將顧離抱進(jìn)懷里,“小離乖,沒事了,有師姐在。”顧離大概是睡迷糊了,還沒太清醒,所以抱著辰絮很快又睡著了。聞弦歌發(fā)現(xiàn)自家團(tuán)子居然這么粘著辰絮,連自己這個師父都不理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殷盼柳伸手將睡著的顧離接過來抱在懷里,“走吧,去看看怎么回事。”聞弦歌收拾了自己的心情,跟著殷盼柳過去看熱鬧了。辰絮看著自己的師父,“絲瓶姑姑沒事,請師父放心?!?/br>舒云慈此時已經(jīng)重新武裝好自己的表情,又露出冷冰冰的神色?!澳銢]事吧?”辰絮一笑,“被驚醒了而已,沒事?!?/br>絲瓶此時也從馬車?yán)镢@了出來,“主子,方才發(fā)生什么事了?嚇?biāo)琅玖耍皇浅叫醢粗业暮蟊?,我覺得自己就要被震聾了?!?/br>舒云慈看著辰絮,辰絮一笑,“師父教的歸元功很好用?!?/br>舒云慈抬手摸摸自家團(tuán)子的頭,心里滿意得不要不要的,卻還要擺出師道尊嚴(yán),也是為難。江封憫最了解舒云慈,一邊讓絲瓶和辰絮跟上,一邊拉著舒云慈走開了。“有這么一個省心懂事的徒弟,你是不是心里樂開花了?”江封憫小聲問。在江封憫面前,舒云慈終于流露出真實(shí)的情感,她的嘴角上揚(yáng),眼睛里都是星光?!俺叫豕皇俏业耐降埽坏纫坏氖⌒亩履芨?。”“你開心就告訴她嘛,干嘛還在她面前板著臉?”師徒之間有什么話不好說出來的?“師道尊嚴(yán)。你懂不懂?”舒云慈看著正在拉著絲瓶的手走在眾人之間的辰絮,“那是一只小狐貍,我若不這么壓著她,用不了幾年,書院里就沒有能壓制住她的人了。多好的苗子,可千萬不能養(yǎng)廢了?!?/br>江封憫現(xiàn)在還不能體會作為師父的苦心和堅(jiān)持。雖然她有了馮靜蘇這個入室弟子,但是馮靜蘇實(shí)在太自律、太好學(xué)了,讓她這個做師父的一點(diǎn)心都不cao,這完全沒有陪著孩子一同成長的成就感嘛。“行吧,你總有你的道理。當(dāng)心你自己的傷,前面的人出來了。”江封憫朝著前面城門處努努嘴。城門處馬車的廢墟里,鉆出來一個只有三尺高的侏儒。侏儒須發(fā)皆白,已經(jīng)看不出年紀(jì)了,總之應(yīng)該會超過一百歲。侏儒起來搖了搖,晃了晃,終于站穩(wěn)。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上死掉的馬匹上,他過去伸手沾了死馬的鮮血,放到手邊嘗了嘗,“果然還是鮮血好喝,可惜是馬的,如果是人的,就更好了?!彼穆曇艟拖窈_叺纳暗[,粗糙難聽,讓人不寒而栗。“我知道他是誰?!睖愡^來說話的是岳盈汐。眾人都看她,“他是滎國人,不過三十年前就去了其他國家,當(dāng)時他就已經(jīng)是個古稀老人,所以后來有傳言說他死在別的國家了?!?/br>“能活過百歲的侏儒可不多?!被ㄤ艏t這么說,顯然已經(jīng)有了答案。“是林中叟。”這話是商清塵說的。連通常不怎么出門的商清塵都猜出來了,剩下的人也都沒有猜的必要了。林中叟,既是名字也是綽號。此人長期生活在山林之中,與走獸為伍,幾十年下來,練成了一身本領(lǐng)和深厚的內(nèi)力。只是他練功的路子大概有問題,雖然武功極高,人卻不再長高了。看到林中叟的樣子,舒云慈面上雖然不顯,心里卻在一陣陣后怕,好在自己練功的路子沒差,要不然不是和這個人一樣矮?想想自己那幾年不長個的悲慘經(jīng)歷,舒云慈到現(xiàn)在都心有余悸。第168章城門口大戰(zhàn)林中叟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回身手指一張,一個肇事者已經(jīng)被他抓在手里,他的手指一合,那人就開始口吐鮮血,轉(zhuǎn)眼人已經(jīng)斷氣了。林中叟一口咬住了死人的脖子,不一會兒就吸干了那人的鮮血。“還是人血最好喝?!绷种雄盼暄瑥堉鴿M是鮮血的嘴大笑道。舒云慈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人拽住,她低頭,就見辰絮緊緊抓著她的衣擺,躲在她的身后。這小狐貍居然也有害怕的時候?舒云慈覺得好神奇。她彎腰將辰絮抱在懷里,倒是讓辰絮受寵若驚。師父可是很少會抱自己的。辰絮的手還是抓著舒云慈的衣襟,她在努力克制心底的恐懼,那個侏儒喝人血的樣子實(shí)在太可怕了!“你害怕了?”舒云慈問寶貝徒弟。“嗯?!背叫觞c(diǎn)頭,看到林中叟的眼睛望過來,她急忙縮進(jìn)師父懷里。“小孩子的血更加好喝?!绷种雄趴粗叫酰須馍卣f。他突然一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