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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賴(ABO)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過祁鈺山還是會每天在檢查身體的時候變著法子給他帶些哥哥不讓他碰的東西,就連東街很有名的薄荷味的香薰都藏在衣服內(nèi)兜里給他帶了進來。

雖然香薰在晚上哥哥下班回家的時候就被發(fā)現(xiàn)扔掉了,但是香薰的味道好像刻在心里了一樣,很久都沒有散過。

懷孕的時間是很漫長的,祁鈺山每天給他的只能維持一個白天的驚喜讓他在哥哥的控制欲望里得以喘息。終于在有一天祁鈺山向他伸出了手,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有所回應,但是最后還是把手遞了上去。

他覺得自己是可以喜歡哥哥的,可是他至今都做著小時候被哥哥嫌棄的推開的夢。剛被領(lǐng)養(yǎng)回家的他是膽小怯懦的,家里的那個哥哥似乎并沒有現(xiàn)在這么稀罕他。

那時的賴宗憲不過十七八歲,和大多數(shù)紈绔子弟一樣也是以自我為中心的年紀,哪里會在意這個外來的弟弟,做他的玩物他都看不上。

就是因為這樣,當時十八歲的賴于聲就更加不理解哥哥現(xiàn)在對他控制的緣由,他對這種改變感到疑惑,尤其是在每一次的歡好時哥哥一遍遍說著多余的我愛你的時候。

他覺得折磨,思考這種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是種折磨,他把這種折磨怪罪到肚子里的孩子,同時也在幻想哥哥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才想著辦法說盡好話,期待著當孩子落地之后哥哥能夠放開他,可是祁鈺山卻在那個時候告訴了他一件事情。

懷孕也許不是意外,祁鈺山說他發(fā)現(xiàn)哥哥每個月給他提供的抑制劑里,都有有助于他懷孕的藥物成分,也許這是早就編織好的密網(wǎng),讓他懷孕和無盡的監(jiān)視只不過是另一種嫌棄的方式。無論何時,最終他都會被密網(wǎng)給撈到纏住,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他不再敢吃哥哥給他的藥,不再打哥哥定期叫威爾給他的抑制劑,即使藥片在胃里化成苦水,他也要固執(zhí)的給他吐出來。

孩子變成了桎梏,生下來后就遭到了他的抵觸。孩子是無辜的,可是他每次面對著叫著mama的佑聲的時候都覺得主宰自己思想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一只困獸。

他等待著囚籠打開的那一天,他用了比旁人更少的時間學會成長,現(xiàn)在不過二十三就已經(jīng)能夠代表賴家去和大公司談合同并且實現(xiàn)最大利益的雙贏,他現(xiàn)在足夠優(yōu)秀,只在等待一個時機,從前那幾年他只想著自己,現(xiàn)在他的計劃里只不過又多了一個人。

休息室里傳來了一陣淋浴的聲音,祁鈺山在里面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出來后,圍著賴于聲的腰,也上了床。

祁鈺山撐起身子發(fā)現(xiàn)他在發(fā)呆,問:“怎么回事?不高興?”

“沒什么?!?/br>
“你兒子快五歲了吧,現(xiàn)在應該能查到第二性別了,你覺得是什么?”

“你怎么也問這個?都一樣?!?/br>
祁鈺山呵了一聲,熱氣順著賴于聲的耳朵傳到面頰,他說:“你不是希望他是omega嗎?”對方?jīng)]回答他,他用鼻尖蹭了蹭對方的后背,又說:“你把你名下的房子都給讓你mama替你賣掉了?”

“嗯,我需要錢?!?/br>
“什么時候?”

“不知道,等時機吧。”

第二十五章

賴于聲再次醒來的時候祁鈺山已經(jīng)不見了,醫(yī)院的消毒水味似乎已經(jīng)滲透進了墻壁,從每個角落鉆進他的鼻孔,他有些眩暈,看了下手機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了。

手機頁面上有幾個來自哥哥的未接電話,還有祁鈺山說自己有事先離開的短信。

他撐起身子坐在床邊閉著眼睛揉了幾下太陽xue緩解頭暈,回想著今天早上見到祁鈺山的情景。

祁鈺山似乎很高興,但好像并不是因為自己的到來。

賴于聲從小到大沒有談過戀愛,所以他一直不懂該如何表達愛一個人,所以即使和祁鈺山已經(jīng)在一起將近五年,他們倆之間的情感好像并沒有任何深入的進展,當初他懷孕的時候?qū)ζ钼暽礁嗟氖且环N依賴,而現(xiàn)在就連依賴都已經(jīng)消耗殆盡,剩下的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似乎能用一個吻概括,但這個吻并不深入,而是淺淺的啄一下就立馬放開。

他對于性的需求并不如賴宗憲那般癡狂,他更享受接吻,和祁鈺山接吻是充滿溫情的,而哥哥的吻卻是掠奪侵占。他沒有去刻意比較兩者之間的好與不好,他可以貪婪的占據(jù)兩種讓他心跳跳出不同頻率的吻,可是卻好像流浪漢始終沒有一個穩(wěn)定住所一樣,他覺得有點疲累。

佑聲降生后,威爾從歐洲回國開始接手監(jiān)測他的健康狀況,祁鈺山?jīng)]有了理由繼續(xù)日常和他見面,賴于聲覺得有些虧欠他的第一個情人,他試著像哥哥對待情人那樣給祁鈺山一些補償,主動的靠近,試探的進行身體上的一些接觸。雖然和哥哥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但是他在情人面前還是有些害羞,但是祁鈺山好像并不是很喜歡這種方式,他沒有賴于聲想象的那般回應他。

起初他和他聊過,祁鈺山很抱歉的說他是性冷淡,雖然很吃驚,但是他還是坦然接受了,他對性的需求自從哥哥纏上他以后就已經(jīng)被滿足過盛了,他有時也并不是很有精力,所以即使是不做-愛,抱在一起接吻撫摸也是可以接受的。

所以這五年,他和祁鈺山做-愛的次數(shù)很少,而且都集中在祁鈺山告訴他是性冷淡之前,這對于別的情侶來說可能會有些不可思議,但是第一次擁有這種關(guān)系的賴于聲并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他覺得祁鈺山給了他力所能及的自由,是哥哥永遠也學不會,做不到的。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休息室里面進來了另一個醫(yī)生,那個醫(yī)生多看了他兩眼,說:“你醒了?祁醫(yī)生讓我不要叫你,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兩點多了?!贬t(yī)生點了點自己的手表。通常休息室是不讓非工作人員進來的,而且里面只有一個床鋪,平常值班的人午休會在這里小小休息一會,這個人在這里有些礙事了,要不是祁主任囑咐了,這人估計早就被趕走了。

賴于聲知道自己肯定妨礙到他人了,點點頭說了句不好意思,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擺,步子邁出去還有些不穩(wěn),晃晃悠悠的走去停車場找自己的車去了。

找了半天找不到,他忘記自己停哪里了,打電話給了保鏢,叫人接他回家。

回家路上給哥哥回了個電話,那邊是黑夜,賴宗憲沒有睡覺,在等弟弟給他回電話。

問他干嘛去了,他說自己在辦公室睡著了,他的聲音盡量加大了些,讓開車的保鏢聽見,省的他哥又去問保鏢。

賴宗憲笑了一下,說知道了,問他有沒有想他。

賴于聲不回答他,對面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他一聽就知道這老家伙再干嘛,不想再多聽一秒,立馬就給掛斷了。

被第二次掛斷電話的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