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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在盜文里放征婚啟事的男人你們傷不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7

分卷閱讀147

    —“喂!”他扯著他的領(lǐng)子說,“你到底是誰?”

那個白鹿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甩掉了他的手,整了整領(lǐng)子,潔癖似的又在那個本子上寫寫畫畫。

“我媽從沒告訴我我有一個雙胞胎啊!”他驚疑不定地想著,同時沖了出去,一打開門就看見父親和發(fā)改委某位官員坐在客廳里,茶香四溢,談笑風(fēng)生。

“爸!”他衣衫不整驚疑不定地說,“您說這是——”

“什么樣子?”父親不悅地看著他,“把衣服穿好再出來!”

“不是,”他拉著另一個白鹿原說,“您看這是誰——”

“什么誰!叫你張伯伯!”父親的臉陰云密布。

倒是張主任呵呵地笑著說:“世侄真是有活力。”

白鹿原轉(zhuǎn)頭看了看身旁的另一個自己——看他穿得整整齊齊的,白襯衫黑西褲,亙古不變的面容,再看看自己的大褲衩……突然臉色就變了。

白鹿原確認(rèn)那另一個白鹿原只有自己能看見。

他跟著自己,無時不刻,無處不在。吃飯的時候,他在一旁默默地拿著那個小本子坐著;開車的時候,他坐在副駕駛位——如果副駕駛有人他就坐后面;睡完覺第二天醒來,他在你的床邊上。上課的時候,他像你的雙胞胎兄弟似的坐在你的鄰座,拿著小本子抄筆記似的用心聽講;帶人出去打架的時候,你揮舞著磚頭,他在角落里看著你奮筆疾書……就算是你去茅廁,他也要在一旁盯著!

白鹿原試過甩掉他。但是完全不可能,因為你換一個座位,他也換一個座位;走在大街上,他跑步速度和你一樣,甚至當(dāng)你以為自己甩掉他的時候,他就在前面的巷子等你。白鹿原試過把車?yán)锶麧M人,可當(dāng)他帶著一群被擠扁的怨聲載道的兄弟下車時,就會看見另一個自己端坐在車頂棚上,輕輕巧巧地跳下來,手里的本子晃都不晃一下。

有時候白鹿原真的忍無可忍了。洗手間里,他惱怒地把對方一扯:“我他媽上個廁所你也要看???滾你媽的!”結(jié)果對方輕輕巧巧就抓住了自己的拳頭。

打架是沒用的,因為那個白鹿原的打架技術(shù)和自己完全一樣。

“你NND不會連JB都和我一樣大吧?”白鹿原憤怒地說,干脆去扯開對方的褲子——慌張中,他的小筆記本掉到了地上。那個白鹿原皺了皺眉,潔癖似的去撿,被自己一把搶過——

“我看看你他媽每天記的都是嘛玩意兒??!”白鹿原大罵道,“你NND——”

他沒能看一秒鐘,那個本子就被搶回去了

而白鹿原愣在原地,有些怔怔地看著另一個自己……那個自己,還是顯得不情不愿,不動聲色,只是皺著眉頭,試圖拍干凈那個本子。

那個亙古不變的本子。

“你是……”白鹿原驚疑地看著那個本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臉,許久沒有說話。

外面的兄弟在叫了:“老大!好了么——”

“哦,就出來。”他匆匆地趕了出去,仿佛怕面對什么似的。

“怎么啦?”昔日出身醫(yī)學(xué)世家的發(fā)小,當(dāng)日珞珈路中學(xué)的二號人物——如今是同濟的高材生,疑慮地看著他:“你問我精神病的資料做什么?”

“我就問問你,”白鹿原有些搪塞地說,“總看見別人看不到的東西,這算神經(jīng)病嗎?”

同濟生笑了,很嚴(yán)肅地指出他話語中的漏洞:“首先,杰哥,我告訴你,神經(jīng)病和精神病是兩個概念。其次,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你撞邪了嗎?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自然科學(xué)沒法解釋的東西,你要不要去歸元寺求個符?”

“不是我……”白鹿原皺著眉頭說,“我就問問。如果說不是中邪呢?”

“那就是妄想癥?!蓖瑵槐菊?jīng)地說。

“……那,我聽說有什么雙重人格的,就是看見另一個自己什么的……”

“杰哥,你這又外行了吧?雙重人格是怎么回事兒呢,我們管這叫人格分裂。人格分裂和精神分裂癥并不是一個概念。精神分裂癥一般就是我們說的街上的瘋子,但有的人瘋了并不代表他就人格分裂了,人格分裂屬于你體內(nèi)擁有了另一個人格,這個人格和你是完全不一樣的,你們不在同一個時間出現(xiàn),也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一般夢游的時候有人才人格分裂……怎么啦杰哥?你不是在寢室里碰到這種事兒了吧?”他充滿疑慮地說,“我聽說不少人高考完壓力過大就得了這病,半夜起來夢游殺人,多得是?!?/br>
“等等……你說,”白鹿原的眉毛揪起來了,“就是說人格分裂……自己是不知道的?自己是看不到另一個自己的?”

“沒錯?!?/br>
“……那說回妄想癥,妄想癥是怎么回事兒?”

“就是沒事胡思亂想唄,精神分裂的一種吧,”同濟生翻了個白眼,“比如嚷嚷著自己是武林高手什么的——我說我一外科的你問我這干啥?說錯了別怪我啊?!?/br>
“不是……”他皺著眉頭說,“那這個到底怎么判斷?”

“醫(yī)生問你啊,你要是嚷嚷著自己能看到噴火大惡龍什么的那肯定是妄想癥了?!?/br>
“……這么簡單?”

“你當(dāng)是什么啊?這種精神疾病,本來就是忽悠人,一般醫(yī)院都為了創(chuàng)收,盡量看你有病就給你開藥唄——我說杰哥,你們寢室到底誰出了這么個事兒?。堪阉t(yī)院去唄?容易得很,只要一查出來肯定學(xué)籍就得開了——我說杰哥,你可千萬別打人家啊,都大學(xué)了,別和以前似的。我在學(xué)校得多乖啊,教授都是我爸同學(xué),天天看著,早改邪歸正啦?!?/br>
“什么?!”白鹿原如遭雷劈,“被查出來……學(xué)校就要……開除?!”

“當(dāng)然?。∧阆肓粢粋€精神病在學(xué)校多危險?。∫撬麤]事兒去玩跳樓怎么辦?要是他想著去砍人怎么辦?!……就算不危害社會,最好也把他弄回家唄……喂杰哥你去哪兒呢?”

“……回見?!卑茁乖痪湓挷徽f,匆匆地走了。

他匆匆地走過湖邊,走過中學(xué)時代的校門,走過漫長的大橋。江水在腳下湯湯地流過,風(fēng)吹得他的心里也亂糟糟的:開除……父親那邊……入黨和工作……所有籌劃中的事……

“喂!”他猛一下瞪著眼睛回過頭,看著那個自己,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他媽還要跟我跟到什么時候?!”

那個白鹿原冷冷地,并不理他,只是繼續(xù)在風(fēng)中記著那個被吹得嘩嘩響的本子。

“說話!”他吼道,“你敢說一句話么?!”

迎來的只有沉默。

白鹿原心一橫,暴躁地?fù)屵^那個本子,猛一下往江水里一丟——嘩啦,風(fēng)中只聽得到紙張被拂過的聲音,除此之外,它沉得連印痕都沒有留下。

“老子讓你寫!讓你寫!”他的臉幾乎扭曲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