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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沒有參與同步的練習(xí)和考試,不適應(yīng)才是正常的。 “一次考不好沒關(guān)系的,高中還有兩年多,來日方長?!?/br> 橘色小貓用力點點腦袋。 原來兒子是這樣想的,那沒什么好擔心的,還是去參加考試好了。 鹿然笑笑,又提起之前的話題:“你覺得今天那兩個人里面,哪一個的嫌疑比較大?” 照錦:……還來啊。 “……都不大。” 鹿然擺出愿聞其詳?shù)淖藨B(tài)。 “前面一個戴著眼鏡、眼神不太靈光;后面一個毛發(fā)有點禿,不夠潤澤;兩個人皮膚都有點黑,鹿然你很白,你們不像。” 鹿然:……照錦這是什么標準? 倒也有點道理。 他mama應(yīng)該不會喜歡戴眼鏡的書呆子。 排第五那位確實帶著眼鏡,眼神鹿然沒注意。但照錦說不太靈光,應(yīng)該就是不太靈光。 排第三那位頭發(fā)會有點禿嗎? 這倒沒太注意。他mama肯定不喜歡禿的。 兩位的皮膚其實都算不上黑,但也沒太白。 鹿然的皮膚確實算得上白。 照錦動動耳朵,心說快懷疑我啊。 由于缺少主動坦白的勇氣,照錦努力進行暗示。 我眼神好,幾十上百米外的小字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毛發(fā)潤澤,這些天壓力這么大,也從來不掉毛。 我人形的樣子很白,上次和大家一起買衣服,店員都這么說。 鹿然揉揉面前小貓的腦袋:“有道理,我再觀察一段時間?!?/br> 橘色小貓有些不開心地動動爪子……兒子就沒有想到什么嗎? 鹿然當然沒有,誰會懷疑家里的貓是自己的父親呢? 除非有一天他自個兒變成一只貓。 …… 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過去,月考在學(xué)生們期待或者不期待的情緒中,如期而至。 這個星期里,鹿然曾經(jīng)重點懷疑的兩個人選,都沒再次在他mama鹿洛洛身邊出現(xiàn)……就好像就真的只是檢查校牌、送送卷子的、沒有姓名的路人甲。 鹿然也沒有新的懷疑對象。 室友們的生活有條不紊。 陸清嘉每天都戴著鹿然送的生命體征檢測項鏈;沈容染回了頭發(fā),周圍的學(xué)生老師都有一點驚訝;明北還是早睡早起,陪著鹿然一起跑步,周末讓家里安排的保鏢接送。 鹿然沒什么別的好做,每天看看書、跑跑步,隨大流認真復(fù)習(xí)。 這回可以比上學(xué)期期末發(fā)揮得好一點,鹿然想道。 不過還是稍微控制著,慢慢來。 月考座位仍舊是隨機分配,鹿然還是和陸清嘉一個考場,鹿洛洛恰好和照錦一個考場。 鹿然沒有忘記他的計劃,考試前一天還拜托照錦幫忙,讓他留意考試期間有沒有值得懷疑的人。 照錦心虛地點了腦袋,心虛地考完幾場試。 全部科目考完,他和鹿洛洛單獨留在考場,抓緊時間翻書或者憑借記憶對照答案。 結(jié)果居然還不錯。 陸清嘉的押題很準,但凡押過的題目,月考中都有相似的題型和相同的知識點出現(xiàn)。 照錦做完試卷總結(jié)過一遍,之前犯過的錯誤沒有在考試過程中再犯。 “我就說你沒問題的?!甭孤迓迕佳蹚潖潯?/br> 她家的小貓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小貓。 照錦面上浮現(xiàn)些許不好意思的神色,看向鹿洛洛的目光專注柔軟。 他的額發(fā)有一些偏長,好像稍微動一動,就會遮住漂亮通透的琥珀色眼睛。 鹿洛洛忍不住伸手撥了撥照錦的頭發(fā)。 “好像該修一修了,學(xué)校要求,男生的頭發(fā)長度不能超過眉毛。”鹿洛洛像模像樣地用手指比劃,好像真的有那么回事一樣。 “嗯,我回頭修一修?!闭斟\僵硬地點點頭。 要適應(yīng),適應(yīng)。變貓的時候,未來老婆連他全身的毛都捋過,頭發(fā)能算什么? 不過人形就是麻煩,頭發(fā)長得很快,得修。 變成貓的時候倒和別的貓不一樣,不用換毛。 …… 月考的成績一時半會兒出不來,各科老師也需要幾天時間進行試卷的批改、再錄入成績。 學(xué)生們卻很快將月考拋之腦后,興致十分高昂。 “明天野營誒,都要帶點什么?既然是野外,可以弄燒烤嗎?我快要等不及了。” “想得美,什么野營,全名是野外素質(zhì)拓展。而且也不是真的野外,就一個小公園?!?/br> “公園,那風(fēng)景好嗎?有燒烤架嗎?” “風(fēng)景特別一般,就一個小池塘,花花草草那么有一點兒,烤架是沒有的,想都別想。到時候徒步二十公里走到那兒,還得搭帳篷睡覺,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勸你們除了手機和紙巾什么都不要帶,學(xué)校有車跟著,會發(fā)礦泉水、面包和牛奶,帳篷也有提前運到公園。” “說得也太夸張了,不就二十公里?!?/br> “是啊,輕輕松松?!?/br> “說得像你徒步過二十公里一樣,我哥,高二,一年前就參加過這個活動,回家說是累得跟狗一樣,走到最后腿都在抖。你以為干嘛每次素質(zhì)拓展一過,學(xué)校都要給大家都放一天假。” “反正不用上學(xué),再累我都想去。” …… “洛洛你東西準備齊了嗎?”明南正在清點背包。 “替換衣服、潤膚霜、花露水、酸梅、紙巾、濕紙巾……要不要再帶兩個水果,路上吃?”鹿洛洛琢磨。 “衛(wèi)生巾要不要帶?洛洛你生理期好像就在這兩天?!?/br> “對哦,得提前墊上,不過應(yīng)該不會這么巧吧?”鹿洛洛拿出手機,查詢上一次姨媽作訪的日期,“還有五天呢?!?/br> “我看到有研究說,一起生活的女孩子,生理期總是趨向一致的?!泵髂蠈に嫉?,“我這邊剛結(jié)束,怕會影響到你?!?/br> 鹿洛洛點點頭:“那就帶著。水果都帶什么?草莓容易壓壞,橘子、香蕉、還是蘋果?或者都帶上?!?/br> “都帶肯定裝不下的。你選一樣帶上,我也帶一樣。” “那我?guī)ч僮?,明南你帶個別的?!?/br> 可能到來的生理期也沒影響鹿洛洛出行的興致勃勃。 野營的經(jīng)歷鹿洛洛倒是有,但鹿洛洛也沒徒步過二十公里,對此很有一點期待。 生理期算什么,她從來不痛經(jīng)的。 第二天,鹿洛洛和明南背著裝得滿滿當當?shù)谋嘲谌氲胶坪茰珳年犖橹腥ァ?/br> 四周一看,大多數(shù)同學(xué)的背包都是滿的,就連昨天放話說“除了紙巾手機什么都不要帶”的男同學(xué)的背包也鼓鼓囊囊。 例外也有,鹿然和他的室友們,還有照錦。 看這幾位的樣子,連紙巾都沒有帶,像是只揣著手機。 照錦看一眼鹿洛洛,走到少女跟前,像是想要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