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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完事了?我忍了一晚上,裝了這半天的死,你小子就給我來這么一小下?這都還沒品出啥呢,多親一會你會死啊你還是人嗎?我唰一下睜開了眼睛。鄭一洋的身體立馬僵住了。第113章第一百一十三章我的個人電腦里放的文檔全是關(guān)于鄭一洋的。有一份最特殊的就是鄭一洋的健康調(diào)查表,我從來沒想過他會出現(xiàn)那種情況。鄭一洋有嚴(yán)重的間歇性精神分裂癥。一開始,我只是以為他宅,內(nèi)向,不善于跟外人溝通,喜歡往后縮……很多人身上都有這種癥狀。他十歲那年,他媽離開了他爸和他。高中畢業(yè)那年,他爸也離開了他去了西南搞科研,這基本就成了有爸又有媽的孤兒吧!在別人眼里,他絕對屬于那種不惹事,不闖禍,做事井井有條,比女孩還文靜的男生。然而,這只是表象,誰都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還開心快樂。誰的青春不迷茫呢?在他最迷茫的時期,母親不在身邊,然后是父親離家出走。最開始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就是他容易一個人自言自語,一會傻笑一會做出生氣的表情。一些根本不曾出現(xiàn)的人,發(fā)生的事,似乎都在他面前出現(xiàn),他就像魔怔了一樣。這種情況,在我?guī)市之前只是偶爾才出現(xiàn)一次,而且很快就消失了。我神經(jīng)大條,只是以為他在開玩笑,做鬼臉。林琳也來了H市,我請她在這邊幫我臨時客串一下女嘉賓,參加這邊一個商業(yè)性質(zhì)的酒會。我怕鄭一洋亂想,沒敢告訴他林琳的事情。后來,我想應(yīng)該是這里出了問題。他猜到了林琳的到來,也覺的我這樣瞞著他肯定有問題。參加完酒會后,我送林琳去了我們下榻的酒店,然后接到廖城的電話,出去找鄭一洋。后面的一切,我完全掌控不了。我知道他去找了廖城,回來后在酒店里暈倒了。等我回來后發(fā)現(xiàn),他跟林琳光著身體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他臉上一開始無辜,接著是暴怒,抬起手就給我一拳頭,吐出一句,“你很行啊,鄭泰!玩完了林琳,然后玩我,這還不過癮,最后連帶著兩個一個起玩,你口味挺重的嘛!”我一時間愣住了,這說話的語氣,這囂張的姿勢……很陌生。我往旁邊吐了一口,隨手抹了抹嘴唇,“你還有什么想說的?”他很狂躁,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做錯事后小心翼翼求原諒求開恩的表情。那種理直氣壯,理所應(yīng)當(dāng),連我自己都差點(diǎn)以為我真的是錯了。如果,不是我調(diào)出了酒店所有的監(jiān)控鏡頭,如果不是我反復(fù)看了多遍,我真就信了他的話。監(jiān)控視頻里,他一個人在走廊突然毫無征兆的暈倒。但是過了不長時間,就自己站了起來,然后進(jìn)入電梯。透過電梯攝像頭,我能看見他的臉,他臉上沒有表情,一片慘白,眼神又出現(xiàn)了那種熟悉的空洞。他出了電梯后,很快追上了林琳。林琳轉(zhuǎn)頭跟他打招呼,卻被他上手一拳頭揍到臉上。我聽不見聲音,隱約能從他的面部表情得知他一定說了什么話。緊接著,他撕扯著林琳的頭發(fā),一把將人扯進(jìn)了酒店房間。再后來,就是我看到的兩人□□著身體倒在酒店大床上的一幕。我將他壓在墻上,看著鄭一洋的臉,很難過。要么就是他在演戲,要么就是監(jiān)控視頻里出了鬼。“你們到底做沒做?”我狠狠的問著。我多么希望是真的出了鬼,他們之間什么都沒發(fā)生,一切都只是我做了個夢。他斜著眼睛,滿臉都是不屑,“我要是說沒有,你信嗎?”“那你證明給我看!”我掐著他脖子開始用力,但他只是站著一動不動,還閉上了眼睛。憤怒中,我一把撕開了他的褲子。這個過程很艱難,我想告訴自己,什么都沒發(fā)生,給他也給我自己一個理由。然而,我等來了什么呢?我等來了他對我重重的打擊。他拿過巨大的花瓶往我腦袋上猛砸,我眼前一陣白光閃過,能聽到,能摸到,可是卻看不到了。醒來后,鄭一洋帶著行李跑了,還帶走了林琳。我氣的肝兒都要爆了。廖城早已幫我報了警,盡力堵住所有飛機(jī)場火車站汽車站樞紐。折騰了大半天,然而帶回來的只有林琳一個人。林琳嘴角還掛著青紫的傷痕,滿臉都是憔悴,淚珠不停的往下滾,“對不起阿泰,我沒能照顧好他,我去買奶茶,然后他就跑了!”我閉著眼睛擺了擺手,鄭一洋他到底是怎么了?幾天過去了,一直都沒有他的消息。像他這種一個人外出生存能力幾乎為零的人,怎么能活過這么多天?瞞著他爸,我只能秘密的派人去找,不能大張旗鼓。又是幾天過去了,鄒晃那邊終于有了動靜,好像是劉伽帶著他的。扯掉腦門上包扎的傷口,我連夜開車往那邊趕。然而銀行刷卡信息顯示,竟然在醫(yī)院!我簡直要崩潰了,他閑著沒事跑那去干嘛,找玩兒,找刺激……他有病吧?穿越千山萬水來到一家當(dāng)?shù)蒯t(yī)院門前,一眼就望到了穿著一身又破又臟羽絨服,抱著東西狂吃的鄭一洋,臉上,身上還掛著一道道的血印子。松了口氣的同時,我嗓子眼一下子就噎住了,酸瑟得難受!從小到大,他什么時候吃過這種苦?是我沒照顧好他,他爸放心的讓我?guī)鋈ネ?,我就是這么給帶的!我真是打的一手好臉。眼瞅著他抱著吃的東西往遠(yuǎn)處走,我一著急,下了車,扯著嗓子一通狂吼,“鄭一洋……”他嚇了一跳,手里抱著的東西全都掉到了地上,跟著撒腿就往前跑。我已經(jīng)讓他逃了一次,哪里還會讓他逃第二次?我飛起一腳正猶豫著要不要真踹的時候,他回頭驚恐的望了我一眼,而腳下恰巧被絆了一下,‘撲通’趴倒在了地上,半天都沒抬起頭。我脫下外套罩他腦袋上,一把扛起了他,死死的抱著,他就算是死,也得死在我眼皮子下面。我很討厭劉伽,但是,從劉伽那里得到了確切的消息。鄭一洋時而正常,時而不正常。有時候會坐在墻角撞腦袋,晚上做夢一定會說胡話,有時候一夜不帶停的。“他都說了什么?”我問劉伽。“我可以說,但是你必須先答應(yīng)我,凡是不能沖動!”劉伽很冷靜的說。“好!”“他時常說,他還有一個哥哥,哦,不是你!是他媽給他生的哥哥,還沒出生就死了,他媽有個弟弟叫劉溢……他那個哥哥是被你爸給害死的!因?yàn)槟惆炙土怂忠惠v車,然后他媽開車出了車禍,好像就是這么個意思!”這都什么跟什么???我嘴巴都抽成篩子了,他從哪里道聽途說到這些的?連我都根本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