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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還能對著他做這樣親昵的動作。這安撫地動作卻讓唐岑難堪不已,他把艾森的好意丟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之后又拿到他面前炫耀,可是艾森還是不介意,甚至還能對著他做這樣親昵的動作。唐岑說過自己只是在利用他,把他當作陸晟的替代品,在最開始的那段時間里,他也確實這么做??墒侨撕腿诉€是不一樣的,同樣的動作陸晟也做過無數(shù)次,卻沒有一次讓唐岑有這樣的感覺,不管唐岑怎么催眠自己,艾森終究不會是陸晟的替身。他不需要成為陸晟的替身,陸晟根本比不上他。事已至此,唐岑也不想再瞞著他了,他該知道了那些黑暗難堪的過往。“我們第一次上床的時候,我還沒有和陸晟分手?!碧漆糁路g著自己的手指,眼睛盯著自己的膝蓋,連余光都不敢落在艾森身上,“他出軌了,但我還沒有下定決心和他分手,所以跑到英國,想散散心?!?/br>“我和他一樣?!焙完戧梢粯?,唐岑對欺騙來的感情沒有忠誠可言,但他必須告訴艾森這個事實。之前艾森已經隱約從唐岑的態(tài)度才猜出一二,但他猜出來的和唐岑親口說出來的,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性質。艾森挑起唐岑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你沒有錯,是我趁虛而入。”那個時候他們都喝了酒,但他還算清醒,在唐岑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做了這樣的事情,不管是不是唐岑默許的,這都是他的錯。這個回答完全在唐岑意料之中,但親耳聽他把錯攬到自己身上,唐岑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想不通,到底是怎樣的家庭環(huán)境,才能培養(yǎng)出艾森這樣被人踐踏感情還能不知疲倦付出的人。“我不怪你?!卑o了他臺階,唐岑也順著下來了。那次到底為什么會變成最后那樣,對已經處在交往狀態(tài)中的兩個人來說,已經沒有再追究的必要了,過去的事情越早翻篇,唐岑才能越快走出陰影。現(xiàn)在最重要的依舊是唐岑的病情,那些已經離開的人可以當做不存在,但時不時復發(fā)的病情是擋在他們面前完全無法回避的問題。艾森捏著唐岑臉頰上的rou,唐岑沒打開他的手,連動都沒動,任由他玩著自己的臉頰,但這親昵的舉動掐得那顆本就被戳得血rou模糊的心臟更加疼痛。明明身體已經被酒精麻痹了,為什么他還會覺得疼?第五十八章唐岑低垂著眼,盤著腿側坐在沙發(fā)上。被胃徹底吸收的酒精順著血液流遍了全身,唐岑甚至能聽見被酒精浸泡過的腦子里發(fā)出了咕咕冒泡的聲音。帶著酒氣的泡泡沖散了他那些未說出口的話,只剩下支離破碎的片段,以及從心臟傳來的陣陣疼痛。他還有很多話要和艾森說,也知道自己還想說什么,他覺得自己應該還是清醒的,但是現(xiàn)在大腦組織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甚至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唐岑只能坐在那兒,放空自己的大腦,任由艾森的手指一下下蹭著他臉頰光滑柔軟的皮膚。這段時間唐岑消瘦了很多,藏在衣服下的腰上肋骨根根分明,唯獨臉頰上的rou沒有完全消下去,勉強維持了他原來漂亮的皮囊。略帶彈性的柔軟觸感讓艾森愛不釋手,之前他無意間蹭到過唐岑的臉頰,柔軟細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想再摸摸。他恨不得每天都能和唐岑這樣親近,那時的唐岑卻十分抗拒和他做這樣親昵的動作。也許是順從的性格給唐岑帶來了太多的痛苦,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唐岑在艾森面前很少表現(xiàn)出溫順的一面。但唐岑也并非完全無法接近,艾森依稀記得他從酒會上偷溜回家的那個夜晚,把給他開門的唐岑按在門后,無視他的抗拒和掙扎,不停親吻他。唐岑的指甲在艾森的脖子上撓出了一道道血痕,但當他的手沿著大腿往胯骨上摸去的時候,唐岑突然安靜了下來。不愿意靠近任何人的唐岑,唯獨在他提出**的時候不會推開他,在深陷欲望時還會順從地露出柔軟的腹部。唐岑不會拒絕和他上床,喝醉之后也不哭不鬧,意識渙散的時候只會安安靜靜地跟著身邊的人,這或許也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溫順導致的。所以艾森只能不斷地索取,趁著唐岑意亂情迷的時候放肆地和他親近。但唐岑的身體越來越消瘦,腰上的肋骨根根分明,就連膝蓋蹭著他的腰側時都有些疼,精神也逐漸走向了崩潰的邊緣。艾森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是病態(tài)的,畸形的,但直到被唐岑趕走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唐岑分不清什么該順從,什么該拒絕,而他為了短暫的溫存對此放任不管,才導致了這一切的發(fā)生。艾森的目光落在桌上喝了一半的酒瓶,他很想和唐岑好好談談這個問題,但唐岑現(xiàn)在的樣子就算愿意聽,也不知道能聽進去多少,醒來之后甚至不會在大腦里留下一點記憶。再等等吧,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擰上瓶蓋,艾森拿著酒瓶和杯子正要站起來,卻被唐岑一把拉住了。“你去哪?”唐岑勾著他的手肘,不敢用力也不敢松手。艾森準備離開的動作讓唐岑心里升起了一股危機感,他害怕艾森離開,又不知道這恐懼為何而來,才下意識地拉住了他。艾森不明白唐岑為什么突然又露出了惶恐的表情,但他還是順著唐岑向下扯的力道坐了下來,摩挲著唐岑的手背,溫聲道:“我去給你倒水,嗓子都啞了,疼不疼?”喝了太多酒,又哭哭啼啼了好半天,唐岑的嗓子啞得快說不出話了。唐岑自己聽不出來,艾森聽著他越來越沙啞的聲音,幾次都想起身到廚房倒水,但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喝了太多酒,又哭哭啼啼了好半天,唐岑的嗓子啞得快說不出話了。唐岑自己聽不出來,艾森聽著他越來越沙啞的聲音,幾次都想起身到廚房倒水,但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只好拖到了現(xiàn)在。唐岑聽到艾森問他疼不疼的時候,才注意到自己喉嚨里不適感。意識到自己這下意識的動作又多么丟臉,唐岑窘迫地松開了手,縮在沙發(fā)的角落里看著艾森越走越遠。艾森在廚房里兌了一杯溫水,他將杯子塞進唐岑的手心里,等他慢慢喝完??吹剿褐t的眼角時,艾森忍不住又伸手摸了摸,“時間不早了,今晚先睡吧。”唐岑捧起杯子抿了幾口,溫熱的水滋潤了干澀的喉嚨,從胃里升起的暖意融化了腦海里翻涌的泡泡。“怎么了?”唐岑突然捧著杯子一動不動,艾森心里咯噔一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說錯了。唐岑抬起頭,看著艾森眼里的擔憂,喉嚨里才被壓下的酸澀又開始翻涌。想說又說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