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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污濁之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4

分卷閱讀104

    里的氣溫已經(jīng)完全降到了個位數(shù)。前一天晚上唐岑穿著單薄的家居服在風(fēng)口吹了半個多小時的冷風(fēng),第二天剛睡下沒多久就發(fā)起了高燒。

唐岑在天亮的時候醒過一次,當(dāng)時只覺得大腦昏沉鈍痛得很,眼皮沉重得只睜得開一條縫。他意識到自己可能生病了,幾次想喊醒身旁的艾森,但干澀得生疼的喉嚨連微弱的氣聲都發(fā)不出。

高燒引起的不適感蔓延至全身,四肢酸痛得連抬起手指都費(fèi)力,唐岑徒勞地掙扎了一小會就耗盡了僅有的一絲體力。

在陷入昏睡前,唐岑依稀看到了一道模糊的摻雜著淺金色波紋的白光,

唐岑燒得迷迷糊糊,不記得自己病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生病時說了什么。但中途他隱約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沒過多久又有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在拱著自己的手。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摸摸他的額頭,喂他喝水吃藥。那個人似乎還說了什么,唐岑聽不清,只記得那人說話的聲音很輕、很溫柔,貼在額頭上的手有些涼,很舒服。

但藥還是很苦。

唐岑又一次從昏睡中醒來時,嘴里全是藥片殘留下的苦味。那苦味經(jīng)久不散,攪得他難以入睡。

眼皮顫動著,唐岑費(fèi)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眼前失去焦距的世界一片模糊。他隱約看到面前有一個人影在晃動,雖然辨認(rèn)不出那人的模樣,但他知道那是誰。

動了動嘴唇,唐岑咳了兩聲才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問道:“艾森?”

“醒了?還難受嗎?”艾森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唐岑感覺到身旁的床墊往下陷了一些,隨后額頭上貼上了一個涼涼的東西,緩解了腦袋里一絲不適感。

“沒醒?!碧漆稍诖采蠐u了搖頭,頭疼欲裂的感覺反復(fù)刺激著脆弱的神經(jīng),讓他忍不住想干嘔,又想用甜味緩和一下嘴里濃重的藥味。但他睜不開眼睛,根本醒不來。

唐岑費(fèi)勁地從被子里伸出手,勾了勾艾森的手指,“我想吃糖。”

以前他吃藥的時候,艾森都會從糖罐里倒出一顆糖塞到他嘴里,那個時候他也在生病,為什么現(xiàn)在發(fā)燒了就沒有了?

艾森被他這兩句話逗笑了,握住他的手小聲哄道:“等病好了給你做棉花糖?!?/br>
那天早上艾森被身旁痛苦的呻吟聲驚醒,伸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唐岑突然發(fā)起高燒。唐岑這一病就病了兩天,他也跟著提心吊膽了整整兩天,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那你要記得?!碧漆牪怀霭遣皇菫榱撕逅旁S諾的,反正他明天睡醒就不記得今天說了什么樣的胡話,艾森不認(rèn)賬他也不知道。

沒想到唐岑對甜食的執(zhí)念嚴(yán)重到了這個地步,連生著病還惦記著,艾森哭笑不得地保證道:“記得,下周再給你做個蛋糕?!?/br>
在聽到“蛋糕”時,唐岑突然翻了個身,靠到艾森大腿邊。他整個人都縮在被子里,艾森怕他喘不過氣,正要把被子拉下來一些,被子里忽然傳來輕得快聽不清的聲音:“要菠蘿的。”

唐岑突然很想吃菠蘿,但他不知道法國這么冷的國家有沒有菠蘿。

“好?!卑镏?yīng)到,區(qū)區(qū)一個菠蘿蛋糕還難不倒他。

見艾森答應(yīng)得果斷,唐岑想起來之前的約定,干脆仗著自己生病,嬌氣地提起了別的要求:“我腰疼不想做,能不能吃?”

“能?!卑嗔讼滤哪X袋,無奈道:“都生病了還惦記著這些?!?/br>
唐岑沒聽見后面那半句話就睡了過去,他醒的時間很短,但意識比之前的幾次都要清醒,艾森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回原位。

又在被子里捂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中午,唐岑的體溫終于降了下來,但身上的酸痛感依舊沒有消退。他躺在床上,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發(fā)起了呆。

唐岑的記憶還停留在三天前,他記得之前明明是躺在艾森的床上,現(xiàn)在醒來卻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大概是艾森把他抱過來的吧,唐岑看著身上成套的家居服,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這一次病得有些嚴(yán)重,他完全不記得在他生病期間發(fā)生了什么,腦袋里只剩下大段大段的空白。

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唐岑才撐著疲軟的身體坐起身,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唐岑卻費(fèi)了好一番功夫。三天里,他幾乎沒吃任何東西,只喝了一點水,現(xiàn)在身體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一點點在床上磨蹭著。

剛坐起來,唐岑就聞到了一股甜膩的味道,像是有人在房間里做某種甜品。

當(dāng)唐岑拖著大病初愈的身體走出臥室的時候,艾森正在廚房里忙碌著。

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艾森放下手里的烤盤,轉(zhuǎn)過身朝他招了招手,“過來嘗嘗。”

唐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還是聽話地走到了他跟前。他還未站定,嘴里就被塞進(jìn)了一個綿軟香甜的東西。

艾森一邊切著烤盤里的棉花糖一邊問道:“甜嗎?”

很甜,還是草莓味的。唐岑點了點頭,又拿了一塊塞進(jìn)嘴里。

身旁的人默不作聲地吃著棉花糖,雖然是他喜歡的甜食,但艾森察覺到唐岑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于是他停下手里的動作,把切好的棉花糖含在嘴里,湊上去和唐岑交換了一個帶著甜味的吻。

“在想什么?”艾森用沾著淀粉的手刮了一下唐岑的鼻子,在他的鼻梁上留下一道可笑的白痕。

唐岑盯著他放手邊的刀,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在想你之前是不是把刀都收走了?”

被艾森帶走的東西已經(jīng)重新歸為,唐岑也想起來當(dāng)時那個被艾森帶走的東西到底是什么,也猜到他為什么這么做了。

艾森低頭捻著手指上的淀粉,想在思考什么一般,陷入了沉默。

唐岑也沒追問,捏起一塊棉花糖放在手里,戳著它柔軟又富有彈性的身體。

等了一小會,唐岑才聽到艾森開口:“每次你拿刀的時候,我都害怕得不行。”

唐岑戳著棉花糖的手一滑,棉花糖從他手中滾落到了地上。

第一次從艾森口中聽到“害怕”這個詞,唐岑心里第一個想法竟然是他在開玩笑。從認(rèn)識艾森開始,唐岑就覺得這個男人的字典里不存在“害怕”和“退縮”,可現(xiàn)在艾森居然告訴他,會因為他拿刀而害怕。

唐岑覺得這理由可笑又荒唐,可當(dāng)艾森摸上他左手手腕時,他突然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面時,艾森也是這樣撫摸著他的傷疤。

拉高衣袖露出手腕上的傷疤,唐岑扣著艾森的手,指腹一下下?lián)崦?,“不是用刀割的,是拿玻璃砸出來的。?/br>
唐岑手腕上的傷疤猙獰可怖,光是看著,艾森都能想象到當(dāng)時那深可見骨的傷口。他一直以為唐岑是用刀割開了自己的手腕,誰能想到竟然是用玻璃一點一點砸出來的。

能用玻璃砸出這樣的傷口,艾森不知道唐岑是報了多大的覺悟才能對自己下這么狠的手。

“疼嗎?”摸著唐岑手腕上那道凹凸不平的傷疤,感受著皮膚下跳動的血管,艾森的心像被人緊緊地揪著般,疼得讓他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