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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每個角落都可以成為愛的發(fā)源地,洶涌而來的浪潮翻滾著,拍打著,把愛欲死死刻進(jìn)骨rou。少年人的激情一旦迸發(fā)就難以克制,很多年后陸琛想起那兩個月都覺得荒唐,他從來不知道“擦槍走火”四個字可以如此頻繁地出現(xiàn),但它確實貫穿于陸琛與季識最初的兩個月中,不知來期,不問去路。仿佛他們在一起就只有這一件事情可以做。直到那個假期結(jié)束。陸琛要出國繼續(xù)念書,季識也要到大學(xué)報道,在一起的時候兩人從來沒思考過以后,整日充斥在腦中的只有及時行樂和飽暖思yin欲,可遙遠(yuǎn)的距離和漫長的時間將他們拉回了現(xiàn)實。一開始的時候,陸琛并沒有懼怕,他覺得自己和季識契合得很,也默契得很,這點微不足道的分離不會給他們的關(guān)系造成任何影響。更何況他一有時間就會飛回國,和季識度過一兩個晚上再趕回去上課。可漸漸地還是有些不一樣了。陸琛越來越忙,再也不能保證每月飛回去一次的頻率,到最后他們有整整半年沒有見過。生疏和疲憊不可避免地出現(xiàn),這似乎是每對異地的情侶都會面臨的難題。陸琛有時候會想,為什么每次都是他飛來飛去,為什么季識從沒有過來看過他一次。轉(zhuǎn)眼又是一個夏天,假期到來前陸琛很是興奮,偷偷計劃了很久他與季識的一周年,這一年雖然過得不盡如人意,但他覺得這個假期或許是一個轉(zhuǎn)機(jī)。但令陸琛沒有想到的是,季識竟然來了。他沒拉行李箱,就背著一個雙肩包,顯得學(xué)生氣十足。陸琛一把將季識抱在懷里,有些驚訝地問道:“馬上就放假了,你怎么來了?”季識回抱住陸琛:“等不及了?!?/br>陸琛已經(jīng)足足半年沒有觸摸到季識的實體,那是隔著屏幕無法擁有的溫度,于是那天晚上他迫不及待地將季識壓在身下,用著前所未有的激烈程度,一次次將季識逼出眼淚。季識也格外熱情地回應(yīng)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主動,雖然他一直很放得開,但陸琛就是能準(zhǔn)確地捕捉到這點兒不同。終于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凌晨,窗外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滴滴答答個沒完,不大卻攪得人心煩意亂。其實陸琛也說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覺得煩躁,明明季識此刻正窩在他懷中,收斂了所有外放的魅惑與浪蕩,前所未有地寂靜乖巧著。下一刻他知曉了原因。季識動作沒變,雙手還環(huán)著他的背,在他耳邊低語,像是要吐露一句情話。但他分明說的是:“琛哥,算了吧?!?/br>進(jìn)入論壇模式1441/1479/58算了吧。季識的話輕的幾乎要飄散出去,可陸琛還是清晰地聽到并理解了。他低頭看向季識,只能看到垂下的長睫和仍舊有些泛紅的眼尾,但卻始終沒能對上那雙眼睛,不知道此時此刻里面盛著怎樣的情緒。原來季識說的“等不及了”是等不及和他分手嗎?陸琛這樣機(jī)械地想著,他以為自己會驚訝,會煩躁,會不可思議,可奇怪的是,他并沒有因此生出多么負(fù)面的情緒,甚至有一絲……輕松。或許在這樣一段感情里,他們都太累了。陸琛輕閉了下眼睛,擁緊了懷中的季識,有些疲憊地說道:“好。”季識沒有再說話,誰也沒有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直到天明,彼此都不知道對方是否一夜不眠。像是蒼茫夜中初落的雪,在天亮起的那一刻融化成水,流于指間,再也握不住。他們終于還是沒有等到一周年。第二天早上起來后,誰也沒有提起前一晚的話題,兩個人十分默契地吃早飯,逛街,聊天。陸琛帶季識去了當(dāng)?shù)刈顭衢T的景點,吃了口碑最好的食物,他們甚至在一處許愿池中扔下硬幣,許了個只有自己知道的愿望。路過一個冰淇淋店時,陸琛問季識:“想吃冰淇淋嗎?”季識點點頭,示意陸琛去買。陸琛就去排隊,買了一個原味的和一個抹茶味的,把抹茶味的給了季識。季識吃了一口又遞到陸琛嘴邊,然后就著陸琛的手吃了一口他的。陸琛無奈地摸摸他的頭,季識就瞇著眼笑,笑得和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一樣。誘惑又耀眼。特別好看,也特別勾人。陸琛掏出手機(jī),笑著和季識來了張自拍,兩個人舉著冰淇淋,年輕的面龐在太陽下泛著光,鍍上一層朦朧的溫柔。看上去就是一對最常見又最相愛的情侶。那天陸琛和季識一直在外面逛,笑意和融洽籠罩在他們身上,沒人表現(xiàn)出一絲不耐煩。陸琛覺得這是這一年來他們過得最好的一天,好得讓他有些舍不得了。天漸漸地有些黑了,陸琛抬頭看了眼西方,心中漸漸爬上緊張的藤蔓,束縛得他有些難以呼吸。他緊握著季識的手,卻也知道這雙手在抽離,他握不住了。當(dāng)教堂樓頂?shù)溺婍懫鸢寺暫?,季識停下腳步,他微微抬頭看著陸琛,神色中一片寧靜:“我要走了,你送我去機(jī)場嗎?”“好?!?/br>從陸琛的住處到機(jī)場并不遠(yuǎn),季識背著雙肩包上車,陸琛挨著他坐下,路上兩個人的手一直緊握著。可能是十幾分鐘,也可能是二十幾分鐘,陸琛記不清了,他喪失了精確感知時間的能力,只能憑著本能猜測這段時間并不長。何止是不長,太短了,真的太短了。到達(dá)機(jī)場后,陸琛伸手抱住季識,低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輕得很,也快得很,隨即他放開手,兩個人之間隔了半米的距離。“一路平安。”陸琛低聲說道,“再見了?!?/br>季識沒再笑,只點了點頭:“再見?!?/br>然后轉(zhuǎn)身向前走去。陸琛一直看著季識離開的方向,直到飛機(jī)起飛的信息傳來,才一個人默默回去。整個過程異常平靜,沒有痛哭流涕,沒有歇斯底里,他們用最平和的方式結(jié)束了這段關(guān)系。果真應(yīng)和著那句開始得干柴烈火,結(jié)束得迅疾無聲。那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之后陸琛繼續(xù)在國外完成學(xué)業(yè),放假回家時隔壁的房子早就已經(jīng)空了,不知道那對夫妻又到哪里去尋找靈感。陸琛就這樣來來回回,一直到畢業(yè)。畢業(yè)后他留在國外打理陸氏的產(chǎn)業(yè),幾年后才回國接手總部。然后他又遇到了季識。此時距離他們最后一次見面已經(jīng)過去七年。回憶結(jié)束,再續(xù)前緣走起~進(jìn)入論壇模式1310/1412/39陸琛覺得自己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