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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覺得她這件事做得很有遠(yuǎn)見。這一次,小少爺就是因為沒有任何趁手的武器,遇到危險時才會那么被動,只能用布條去勒人。要是早有武器了,他能自保得更好。” 帕特里克揚(yáng)眉:“哦?” “我解剖那些尸體時,著重看的是傷口深度,精準(zhǔn)度,還有發(fā)力……怎么說呢,同年齡的孩子里,我只見過他一個是可以在明顯劣勢的情況下,單挑幾個大人,還活下來的?!?/br> 喬伊斯聳肩:“我的兄弟拉斐爾也可以做到?!?/br> “得了,你放過我吧。”拉斐爾躺在了沙發(fā)上,漫不經(jīng)心道:“我只有他這么大的時候,對付的敵人也是跟我一樣大的。我可沒那個能耐去弄死三個帶著槍的大人。” “錯,他只殺了兩個。有一個不是少爺趕去救場的時候干掉的嗎?” “只有兩個我也殺不了?!?/br> “行了,別抬杠了?!迸撂乩锟瞬粣偟卮驍嗔怂麄儯骸氨A_,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我只是很驚訝,我們獵隼,不是一個唯利是圖的雇傭兵集團(tuán)么,我們要存活,要掙大錢,就要吸納更多的忠心不二又有強(qiáng)大戰(zhàn)斗力的人才。”保羅無奈地攤開了手,說:“一個明明有成為頂級雇傭兵的天賦的孩子,你讓他去玩泥沙。明明可以拿起槍轟掉敵人半個腦殼,可以保護(hù)隊友,你卻只讓他玩水槍……挺可惜的,不是么?” 帕特里克若有所思:“他說了想當(dāng)雇傭兵?” 拉斐爾失笑:“少爺,你當(dāng)他哥哥,你都不知道,我們怎么會知道?” 喬伊斯說:“二太太不是給他定制軍刀了么,如果他沒興趣,要這些武器做什么。” “行吧。”帕特里克皺眉:“我遲些抽個時間和他聊聊。” . 另一邊廂。 事實證明,人在太安靜的環(huán)境里,無論如何都會打瞌睡。 雖然光腦里播放著聯(lián)邦的新聞,一直有聲音,俞鹿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皮,忘掉了保羅的囑咐,不知不覺就歪著頭,睡過去了。 俞鹿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安達(dá)利亞,在星艦里面了——不是轉(zhuǎn)移艦,是她從墮落星去紅土星時,乘坐過的那種龐然大物。 居然不小心睡著了,連什么時候被移動的都不知道……萬幸的是,此刻睜眼,身體沒有出現(xiàn)惡心、嘔吐等不良反應(yīng)。 繚繞在傷口上的麻醉效力已經(jīng)消失了。傷口縫合處,開始出現(xiàn)了一陣一陣微熱的痛感,并不劇烈,是一種綿長的微痛感,時隱時現(xiàn)。 雪白紗布遮蓋了肩膀,側(cè)頭也看不到傷口,不過,俞鹿還是相信保羅的專業(yè)能力的,傷口應(yīng)該不會縫合得很難看吧。 俞鹿嘆了一口氣,有點兒不敢動那半邊身子,再一偏頭,她就意外地看到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舷窗外是萬丈絢爛的星空。亞瑟的身子靠向了她的方向,窩在了床頭的椅子里,歪著小腦袋,正在淺寐。 他的右手打著石膏,凌亂的金發(fā)在精致的小臉邊輕晃,顴骨上有細(xì)微的擦傷。穿著長袖衣服和短褲,大腿處綁著紗布。 大概已經(jīng)很困了,而這張椅子,怎么樣也比不過床鋪舒服,亞瑟的腦袋,不受控制地往下微微一滑。 下一剎,他就驚醒了。抬起左手,揉了揉酸脹的眼,忽然間,與床上的俞鹿四目相對。 亞瑟呆呆地放下了手,忽然間眼睛微紅,露出了幾乎喜極而泣的表情:“你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睡了兩天一夜了。” “這么久嗎?可能是麻藥的副作用吧?!庇崧剐α诵?,聲音有點兒沙啞:“躺得我整個人都快僵硬了?!?/br> “那我把床升上來讓你坐著。”亞瑟低頭,按了一個鍵,讓俞鹿坐起來,又周到地喂她喝了一點水,潤澤了她干燥的喉嚨,活脫脫一個貼心的小男仆:“還渴嗎?我在水里加了一點蜂蜜,給你潤喉?!?/br> “不渴,就是有點餓了?!?/br> “我就猜到,你等一等?!眮喩冻隽艘荒ǖ男θ?,不等俞鹿叫住他,就起身,慢慢地走了出去。亞瑟的腿部受的是皮rou傷而不是骨頭傷,在如今的醫(yī)療條件下,只要走路時小心一點,別扯到傷口,是不用一天到晚躺著的。 亞瑟回來時,端著一個保溫碗,里面裝的居然是粥。 俞鹿驚喜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喝粥的?” “聽說你剛到紅土星時也生過病,讓廚師給你做了這種黏糊糊的食物,我想你這次也會想要,就提前準(zhǔn)備好了。等你吃完粥,我叫保羅過來看你?!眮喩獙⑼霐[好了,想喂她喝。 俞鹿忙道:“不用了,你自己的手還打著石膏呢,等一下叫個傭人進(jìn)來喂我就行了?!?/br> 示好被拒絕了,亞瑟的綠眸微微一黯,眼皮耷拉了下來,似乎有點兒失落。但還是點了點頭,將粥放了回去。 俞鹿最看不得他這種小狗似的表情,就輕咳了一聲,說:“亞瑟,關(guān)于這次的事,我有話要和你說?!?/br> “……”亞瑟悶悶地點了點頭:“嗯?!?/br> 第一次有人對他那么好,還好心好意帶他出去定制軍刀,反而被害得受了傷。他無法形容自己的自責(zé),如果可以被她罵一頓,打一頓,他反而會覺得好受一些。 “謝謝你。” 亞瑟有些不敢置信地抬頭。 俞鹿的表情卻不像在開玩笑,或者說氣話。 亞瑟慢慢地捏緊了小拳頭:“你怎么可以謝謝我,你難道不應(yīng)該怪我嗎?不覺得是我連累了你嗎?萬一我沒拖住那幾個人的話……” “不,我相信你一定行的。”俞鹿說。 廢話,命運之子不行的話,還有誰行——就當(dāng)她馬后炮一句真理吧。 亞瑟盯著她,內(nèi)心震動。 她相信他! 殊不知,俞鹿的內(nèi)心想法是——反正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又不能解釋說保護(hù)的舉動包含上輩子的因素。還是揀一些好聽的話,鼓勵一下小孩,將他的陰影降到最低吧。 “我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后來做的那些事,帶我找掩體,替我止血,還引開追兵,我早就死了?!庇崧挂恍Γ骸澳阋矂e多想,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jī)會,我還是會保護(hù)你?,F(xiàn)在的結(jié)局,皆大歡喜,我覺得就很好了?!?/br> 亞瑟咬了咬牙,終于還是問出了這些天來一直思考的問題:“為什么,是因為我是父親的兒子,所以你才……” “不是?!庇崧拐嬲\地說:“是因為我和你投緣。而且,我比你大,也是我提議出去的,所以我有責(zé)任保護(hù)你?!?/br> 雖然她很想說“因為我挺喜歡你的”,但這番單純的話,說出來可能會惹得亞瑟誤會,給劇情埋下小媽文學(xué)的罪惡伏筆,所以只能這么說了。 亞瑟皺眉:“責(zé)任?” 這個詞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 俞鹿說:“你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