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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論撩完就跑的我如何哄回黑化男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3

分卷閱讀213

    金錢、美酒、美艷火辣的女人、新鮮的玩意兒……讓無數(shù)的游客、找尋刺激度假地的富豪、妄想靠著微薄的賭資一步登天的賭徒慕名而來。

    在光鮮的一面背后, 這里同時充斥著混亂、罪惡、毒品與暴力。

    每一分鐘, 都有人在賭桌前一擲千金。在一墻之隔的幽暗巷子里, 也可能同時有人在幫派火拼里死去。

    在這個晴好的夜晚, 失樂園里,最有名氣的賭場“地獄之門”已經(jīng)是人聲鼎沸。

    這里共分為三層。最為安靜私密的頂層,是用來招待頂級富豪的。與之相比,一樓和二樓就要熱鬧得多了。

    巨大的金色水晶吊燈懸在高高的天花上,光芒略顯柔暗。金碧輝煌的大廳里,人潮涌動。不同玩法的賭桌,陳列在了這個寬闊的大廳里。每一張賭桌后方,都有一位打著紅色領(lǐng)結(jié)、佩戴手套的英俊荷官,面帶微笑,在給客人發(fā)牌。

    賭場是一個很有趣的地方,站在二樓俯瞰下去,你可以在這里看見蕓蕓眾生的百態(tài)。有意氣風(fēng)發(fā)的人,也有狂熱或失意的人?;蚴前l(fā)現(xiàn)自己一無所有之后,瀕臨瘋狂的賭客……基本上,進(jìn)入這個世界的人們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無暇顧及自己落在別人眼中是什么樣子了。

    不過,今晚的“地獄之門”內(nèi),倒是出現(xiàn)了一個例外。

    一樓西北角那張賭桌的邊上,一個身影引起了不少來客的側(cè)目。

    那是一個也就十七八歲的少年,懶洋洋地坐在了一張沙發(fā)椅上。

    他脖頸修長,膚色白皙,有一張堪稱完美的漂亮面容,蜷曲的金發(fā)搭在額前,低垂的眼珠盈滿了綠寶石似的光澤,耳骨上囂張地打了一排耳釘。

    光看面容和氣質(zhì),他就像是一位出身自某個著名大家族、優(yōu)雅貴氣的小少爺。

    可惜了,目光往下一掃,看到這少年的衣著打扮,就會知道,他不是那種世俗意義里的光鮮亮麗的有錢人。

    少年的上半身,穿著一件帶兜帽的橄欖綠色風(fēng)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背心。下半身套了一條迷彩工裝褲,褲腳束在了一雙辨認(rèn)不出牌子的黑色短靴里。

    他的坐姿十分放松,甚至可以說是粗魯不端——身子歪著,左手的手肘撐在了沙發(fā)扶手上,五指下垂,握著一個玻璃杯,杯中光影流轉(zhuǎn),橙黃的啤酒在晃動。兩條長腿交疊著,踩在了椅子邊上。

    與那些喜歡用禮儀來標(biāo)榜自己出身不凡的富豪們,完全不是一個路數(shù)的。

    所以,即使少年手邊的籌碼已經(jīng)堆積得有小山那么高了——替換成現(xiàn)金的話,一疊疊地壘起來,估計比他這個人還高了,大多數(shù)的人們都不會認(rèn)為那是因為他本人有錢。

    大概這又是一個運(yùn)氣好的窮光蛋罷了。每一天,賭場里都會出現(xiàn)這樣的曇花一現(xiàn)的幸運(yùn)兒,用少得可憐的錢,贏得盆滿缽滿。

    這是每一個旁觀者大同小異的想法。

    因為判定了少年沒什么背景,那些落在少年身上的意味不明的眼光,開始變得有點(diǎn)兒曖昧和放肆了。

    畢竟,在失樂園這種骯臟的地方,黑市里的人口買賣十分猖獗。像眼前少年一樣,完美至此的極品貨色,若是被送上了拍賣臺,一定會有數(shù)不清的買主,愿意為了他而支付讓人驚嘆的天價買資。

    亞瑟喝了一口啤酒。

    他似乎感覺不到自己身后的那些越來越明目張膽的微熱視線,有點(diǎn)兒意興闌珊地敲了敲桌子,示意荷官給牌,同時后仰脖子,隨意地活動了一下肩膀。

    這個時候,他的后方傳來了一個醇厚的聲音:“晚上好?!?/br>
    亞瑟一頓,有些不耐地抬眼。

    前來搭話的是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大約三十出頭,褐色皮膚,笑瞇瞇地說:“我的名字是歐文。我的老板注意到你一個人悶悶不樂地坐在這里玩了一晚上了,想請你去喝杯東西。不知你賞臉嗎?”

    “地獄之門”的不少熟客都認(rèn)得歐文,知道他的來歷不簡單——這家伙是維拉爾當(dāng)?shù)匾粋€富商的手下,平日里,專干一些拉皮條的腌臜事。

    不過,就算是不知內(nèi)情的人,看到歐文這一身非富即貴的打扮,再觀察到四周圍突然靜下來的人群,也該知道這人的來頭不小了。

    亞瑟的態(tài)度卻很冷淡,收回目光,扔出了籌碼,吐出了幾個字:“滾,沒興趣?!?/br>
    “……”歐文的笑容凝固了一下,打好的腹稿都噎住了。

    事情沒有辦成,歐文似乎不甘心就這樣回去交差,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微微壓低聲音,說:“我的老板——埃里克·莫德先生,是維拉爾地區(qū)負(fù)責(zé)開采鐵礦石的富商,風(fēng)度翩翩,氣度不凡,許多人想和他見一面都做不到。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說到他老板時,歐文的語氣隱隱染上了一絲得意和倨傲,似乎是在嘲笑亞瑟的有眼不識泰山。

    同時,歐文示意他看向二樓。果然,二樓的欄桿處,五六個身材高壯的保鏢,護(hù)住了一個年近五旬的西方男子。這家伙應(yīng)該就是埃里克了,他的相貌還算得上是英俊,不過眼袋很重,面色虛白,一看就是在私生活上相當(dāng)放縱的人。

    “……”亞瑟的視線,在埃里克的面上停頓了一下,瞇了瞇眼,忽然將腿從桌子上收了下來,一笑:“喝東西是么,好啊?!?/br>
    歐文松了口氣,露出了“算你識相”的表情,滿意地站了起來,示意亞瑟隨他離開:“對了,還沒請教你的名字?”

    亞瑟微微一笑:“你可以叫我亞瑟?!?/br>
    他隨手將桌子上的籌碼往衣服里一卷,示意侍應(yīng)生給他存入保管柜里,就整整衣裳,插著口袋,跟著歐文出去了。

    某幾個知道內(nèi)情的客人,看著他們離開,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絲同情的表情,仿佛看到了羊入虎口。

    “攤上了埃里克那家伙,那男孩怕是要完蛋了?!?/br>
    “誰不知道埃里克是個喜歡虐待床伴的變態(tài),就算陪他睡覺有大把的錢收,那也得有命享受才行啊……”

    “這男孩肯定是外鄉(xiāng)人吧,估計沒法活著離開維拉爾了?!?/br>
    人群之后,喬伊斯從另一張賭桌邊上起了身,嘆息。他今天晚上的賭運(yùn)不好,幾百萬的賭資,輸了個精光。他喝了一口啤酒,走到了人群之后,恰好將這一幕全部收入了眼中。

    喬伊斯挑眉,走到了吧臺的角落,遞上了酒杯,示意酒保給他續(xù)一杯,對一直在看熱鬧的拉斐爾說:“亞瑟就這么去了?你也不拉住他,不是說明天才動手么?”

    “你沒看到亞瑟這幾天的臉都是陰的么。那個叫埃里克的家伙,真他媽不知死活,自己撞到槍口上來了。”拉斐爾露出了一個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反正亞瑟一個人都能搞定,我插手干嘛?!?/br>
    五年時間過去。獵隼有人離開,也有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