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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求一下收藏和留言鴨!愛你們!☆·宵禁一路跌跌撞撞回了市區(qū),飛龍累得氣喘吁吁,顧九嶸衣服被濺上了不少泥水,內(nèi)心已將顧鉞千刀萬剮無數(shù)次。飛龍已回到召喚空間內(nèi),他很快注意到了氣氛的不同,節(jié)日歡快的氣息蕩然無存,路上行人很少,不時有一隊巡邏的警衛(wèi)走過。終端收到消息,市內(nèi)實行管制人員的宵禁,所有被監(jiān)視者必須在十點之前,回到監(jiān)視區(qū)域內(nèi)。此時離十點,還有一個小時。在這之前找到顧鉞就沒問題了。這根本不在話下,之前他蹭顧鉞的時候,不單只為了熟悉彼此的氣味,更多的是為了讓顧鉞身上留下自己的氣息——真的像警犬一樣聞著味道去找人,對他還是太不現(xiàn)實了,但根據(jù)自身的氣味去找人,還是綽綽有余。于是他回到家里,順著最近的味道靈活地穿過大街小巷,心情頗好地翹起嘴角——顧鉞肯定不明白,那天他所說的“把你劃在我的領(lǐng)地范圍內(nèi)”是什么意思。他可不會隨隨便便弄丟自己的領(lǐng)地。顧鉞去了城市南邊,一路上人煙稀少,很多警衛(wèi)打量了他并上前詢問,都被他一一敷衍。來到目的地,顧九嶸意識到了什么不對。面前是的建筑分外熟悉,高聳入云,上頭的巨大標(biāo)志寫著“西西爾公司--南區(qū)分部”。此時里頭燈光暗淡,看上去沒有多少人。他有些懷疑地聞了聞,顧鉞確實是進了里頭。門前沒有保安,也沒有尋常巡邏的人了——興許是警衛(wèi)短缺,他們都被調(diào)去巡邏□□。顧九嶸小心翼翼地走入其中,門口的自動門已經(jīng)被擊碎了,警報卻沒響。他拿出一個小型黑色裝置,貼在了自己監(jiān)視環(huán)的側(cè)邊。這是他向顧鳴要的東西,能夠隱蔽他的一切行動和身份,模擬監(jiān)視環(huán)的信號,若是追蹤起來所有人都會以為他在安全的地方,而不是此處。這種東西是違禁品,開口向顧鳴要的時候,他本來就沒準備能要到。沒想到顧鳴出人意料地爽快,說你和我吃頓飯,我就給你。“你不怕我做犯法的事么?”顧九嶸當(dāng)時問他。“不怕。”顧鳴彎起眼睛笑,“像你這種小美人怎么會做粗暴的事情呢?”剛和顧鉞打了一架幾乎把房間給拆了的顧九嶸:“……”不管怎樣?xùn)|西是要到了,可以確保他的身份不會被發(fā)現(xiàn)。一樓大廳,顧九嶸戴上口罩和手套,把衛(wèi)衣的兜帽蓋上,走過數(shù)十米來到電梯前,卻沒有權(quán)限使用。于是他繞路去了樓梯,煩躁地向上爬。他不敢抓著飛龍上去,太張揚太危險了,一個不小心就被人發(fā)現(xiàn),或者掉下來摔殘了。越往上空氣越冷,每過一層樓他就打開防火門確認氣息的遠近,以此判斷顧鉞有沒有在此處停留。這棟大樓看上去真的空了,尋找過程里,顧九嶸沒見過任何人。直到三十樓以上,他才在推開樓梯門后看到了一個昏倒的人。顧九嶸把他翻過來,研究了一下,確定他只是昏迷。再往走廊的盡頭張望,還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不省人事。他聞了聞空氣,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好像和平時的味道不同。硬要說的話,和他以前在“碧空”里聞過的麻醉劑很像。不妙的感覺掠過心頭——顧鉞不會遇到什么危險了吧。聯(lián)想起之前顧鉞渾身是血地回來,顧九嶸加快了腳步向上。終于在第五十樓,他重新聞到了顧鉞的氣息。此時他有些累了,喘著氣推開樓梯門,就順著味道找了過去。這層樓像是經(jīng)歷過打斗,沿途的路燈破了很多,閃著昏暗的光,明明滅滅。戴著防毒面具的警衛(wèi)倒在地上,墻上布滿了子彈痕。顧九嶸無聲地在里頭移動,輕盈快捷地像是某些掠食者,露出的一雙眼睛明亮。和顧鉞一起的,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顧九嶸看了幾個警衛(wèi)身上的傷痕,除了槍傷,從搏斗手法上來說不是顧鉞留下的痕跡。也就是說,另外一個人才是襲擊者。所以顧鉞被他威脅了?有生命危險么?顧九嶸攥緊手中的短刀,幾只螳螂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跟在身后,注意著周圍的動靜。精神的高度緊張下,周圍的一切都清晰起來,從氣味到視野到響動,盡數(shù)被察覺與分析。潔白的走廊無止無盡,一片混亂,令人壓抑不堪。那兩人的氣息越來越近了,其中那陌生的氣味,在某個拐角以后達到了高峰——簡直如那人就在他身邊一樣。顧九嶸背后出了一層薄汗。究竟在哪?旁邊工具室的門緊閉,沒有過多的味道,走廊仍是一片死寂。究竟在哪?破碎的燈管狂亂地閃,把他的影子猛地拉長又隱沒。他能感受到另一人的視線,這場無聲的對峙一觸即發(fā)。究竟在哪?!螳螂焦躁不安起來,血紅色在眼眸里翻滾,翅膀張開發(fā)出嘶嘶的聲音。它們飛速掠過旁邊的會議室,疾風(fēng)掀飛桌上的紙張,目光掃過散亂桌椅的每個角落。左上方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通風(fēng)管!顧九嶸猛地抬頭,守在他身邊的螳螂應(yīng)聲彈起,巨大的刀刃插向聲響來源。就在這一刻,另一聲巨響從右邊傳來,天花板的一塊在煙塵中破碎,什么東西在余光內(nèi)向他飛速撲來。剛才那一下是聲東擊西,他被騙了。一把光刃貫穿了他的腹部,紅色暈染開來。在這瞬間顧九嶸張開雙臂牢牢抱住了襲擊者,螳螂在半空扭身落下,刀刃徑直逼向?qū)Ψ降牟鳖i。襲擊者的力量卻出乎意料地大,雖然無法立刻掙脫,側(cè)身蹬了一腳墻借著腰力,將顧九嶸換到了上方,暴露在螳螂的巨刃下。螳螂及時停下動作,對方卻得以掙脫,與顧九嶸拉開距離。光刃還留在體內(nèi),帶來熾熱的鈍痛,血好像流得停不下來。好在只是一把短匕首,造成的傷害有限,趁著三四只螳螂騰空飛起前去戰(zhàn)斗,顧九嶸咬牙把匕首拔了出來。或許是這次傷得重了,強大的自愈能力沒那么快顯現(xiàn)出來。又或者說,他不確定這樣的傷能不能愈合。螳螂畢竟是蟲族里最低等的兵種,在強大的個人戰(zhàn)力下不值一提。不到半分鐘,撲上去的螳螂就都死了,只有一只還守在顧九嶸的身邊。情況非常不妙,然而關(guān)鍵時刻,召喚飛龍的感覺怎么也沒有了。但絕對不能拖下去,趁他還有體力,必須結(jié)束這場戰(zhàn)斗。顧鉞肯定就在不遠處了。螳螂猛地發(fā)力,不管不顧就撲了上去,幾秒內(nèi)跨過數(shù)十米的距離進行攻擊——毫無技巧毫無防御,單純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