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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尊嚴(yán)。在卿晨書的注視下,邁巴赫總裁的車門打開,祝羽修長筆直的雙腿邁了出來,由于坐著,他的腿又特別長,褲子往上竄了一大截,露出被黑色薄襪包裹著的修長腳踝,腳踝下是一絲不茍的黑色皮鞋。不得不承認(rèn),好蘇好欲。祝羽站在門邊上,雙手搭住門框,頭一次沒有站得青松般的筆直,他高聲喝道:“陸北,上車!”他這聲音影影綽綽地隱匿著不爽,他自己居然覺得隱藏的很好。陸北剛揍過祝羽,在他眼里是打出來的兄弟情——剛挨過揍一般都老實(shí)。但對面前這個卿晨書,眼睛里火辣辣的視線灼人,陸北本能地想,這個alpha怕是想標(biāo)記自己,他還是希望選一個對自己不感興趣的。所以,他寧愿選祝羽。陸北推開了卿晨書,“不好意思,我老公叫我?!?/br>他刻意加重了老公兩個字,十分厚臉皮地轉(zhuǎn)身朝邁巴赫總裁走去。祝羽聽聞,揚(yáng)了揚(yáng)眉。明明是要離開的,可是陸北的手突然被捉住了,“北北,之前是我錯了,給我一次機(jī)會,好嗎?”卿晨書眼中都是隱忍,讓人看到就會不忍,偏偏陸北沒去看。——給你什么機(jī)會,標(biāo)記我這個猛A的機(jī)會嗎?陸北磨了磨牙,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頭也不回地去了祝羽那邊。祝羽一個表情管理滿分的人,嘴角竟然有壓不住的弧度。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有點(diǎn)爽。陸北頭也沒回,頂著兩道灼燒的視線,鉆上了副駕駛位置,自己乖乖地把安全帶扣好,一疊聲地催促,“走不走走不走?你不走車我來開!”祝羽恢復(fù)了冷若冰霜的模樣,他看了一眼卿晨書,雖然他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眼底的厭惡倒是沒有隱藏,隨后也上了車。卿晨書嘆了口氣,看著車門合閉,喃喃地說道:“北北,對不起……”“但是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不然為什么穿著我的那身衣服……”邁巴赫總裁啟動,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在開過卿晨書的身邊,揚(yáng)起了一陣煙塵。陸北上了車就虛脫了,他跑的太累了,靠著座位歇息,頭也靠在一旁的頭枕上,眼中是運(yùn)動過度的霧靄綿延。由于長得好,加重了水汪汪的眼波撩人的力度,顯得楚楚可人。祝羽開著車,默默地駕駛,一言不發(fā)。車?yán)锓忾],有一絲淡淡的信息素氣息,若隱若現(xiàn)輾轉(zhuǎn)勾環(huán)——陸北發(fā)出來的,他大概自己都沒聞到。可這一絲落星也足以攪得祝羽心緒不寧。陸北也不說話,轉(zhuǎn)過頭看著窗外變換的景色,車?yán)锏臍夥者_(dá)到了尷尬的巔峰。“你把我拉黑了?”祝羽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嗯?!标懕焙軣o所謂地用一聲鼻音回答了他。“我其實(shí)并不在意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也不在意剛才那個人是誰?!笨偛瞄_始故意找補(bǔ)。“嗯。”陸北說話的興致不高。祝羽倒是有些不悅,而且他感覺越來越熱,陸北的信息素似乎在勾引他……祝羽一腳剎車踩了下去,車往前躥了一下,慣性與急停的力使得人同樣往前沖,隨后被安全帶猛地繃住,顯得很突兀。“下車。”他言簡意賅。“恩?”陸北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回頭看了一眼后面,似乎沒見到媒體的影子,安全了。“行吧?!标懕币矐械眉m纏,他解開安全帶下了出,哪知道前腳剛下車,后腳祝羽的車就嗖地一聲開走了,一點(diǎn)點(diǎn)停留都沒有。陸北搖搖頭:搞不清楚這家伙想什么,不是說談?wù)剢幔?/br>陸北前腳剛下車,后腳就有一輛車停在了他身邊,卿晨書放下車窗來,看著他。“上車?”他偏了一下頭,示意陸北上他的車。陸北笑笑,“就不了,我有事兒,估計也不順路?!?/br>“順路的。”卿晨書笑意加深了,“你去哪兒我送你?!?/br>他老公把他丟在大馬路上,明顯感情不好,這就太好了。陸北搖搖手,大概這身子太柔弱,動作顯得有點(diǎn)奶氣,“啊,不用了,我走走就到了?!?/br>“真心實(shí)意的?!鼻涑繒劬锒际菒垡?,看著陸北的喜歡都快沖破眼眶溢出來了。“這……”陸北有點(diǎn)猶豫了。就在這時,一只有力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拉著他就往前走。陸北被拉得一個趔趄,抬眼一看,祝羽!祝羽穿著筆挺的西裝,可明顯剛才挨他揍的時候,已經(jīng)滾上了皺褶,領(lǐng)帶也不見了,襯衫領(lǐng)口的第一顆扣子居然也解開了。原著描寫祝羽的時候,極盡禁欲之能事,他領(lǐng)口的風(fēng)紀(jì)扣常年鎖著,哪里如現(xiàn)在這么奔放?鎖骨都能讓他看見?“你……你干嘛?”祝羽頭也不回地說道:“上車。”你媽的,讓我下車的也是你,讓我上車的也是你,有病吧?陸北想要甩開祝羽的手,哪知道這鐵鉗似的箍著他的手腕,怎么甩都甩不脫。祝羽的力氣是真的大啊,如果他剛才還手,不至于吃自己幾拳的。陸北這么一個恍神,祝羽就將他塞進(jìn)了副駕駛的座位,然后嘭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關(guān)門不打緊,他還眼神冷冷地看了看后車,那眼神,猶如寒冰利刃,帶著冰霜?dú)庀ⅰ?/br>祝羽上了車,他猛打方向,一腳油門,性能極好的車斜刺里開了出去,迅速消失在了道路的盡頭。駕駛者目視前方,沉默著,車?yán)锸请y以言喻的壓抑。“干嘛?”陸北最受不了尷尬了,他皺著眉頭打破沉甸甸的氣壓。可是祝羽似是就是不打算理他,哪怕把人擄來了,說不理就是不理。車子開著窗戶,冷風(fēng)灌入,吹亂了總裁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幾縷碎發(fā)搭在額頭上,被風(fēng)拂得亂舞,而他本人,神色冷峻,沉著臉不做聲。過了好久,車子停下等紅燈。趁著這個間隙,祝羽從后座拿過一個一米來長、長方形的禮物盒,丟在了陸北的懷里。從他緊繃的咬肌看得出來,他挺生氣的。陸北難以置信地說:“你送我的禮物?”感謝我揍了你?祝羽冷笑了一聲,說道:“太奶奶大壽,我讓秘書買的,別說你忘了?!?/br>“哦哦!”陸北即興表演似的一拍腦袋,說道:“你看我這個腦子,我記著呢!哈哈!”演得好像一點(diǎn)都不好,祝羽冰霜料峭的眼角一點(diǎn)都沒有化凍。得!白演了!也許是停頓的久了,祝羽居然主動說道:“那個男人是誰?”“卿晨書唄,我也和他不大熟。”陸北說的是真心話。不大熟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