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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希望祝汐這孩子長進(jìn),跟著你一定能好好的鍛煉他,他也能和你這個榜樣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不是?”祝羽的公司不止影視行業(yè),涉及了醫(yī)療、餐飲、旅游、家私、交通、奢侈品、通信行業(yè)等方方面面,只不過影視行業(yè)是近期重點開發(fā)項目,重心有偏倚。而二嬸就想把自家的孩子安插在星耀東方影視娛樂公司,有可能是想安插一個可以掣肘祝羽的砝碼。祝羽在一眾孩子里,實在太優(yōu)秀了,做事雷厲風(fēng)行,經(jīng)商頭腦又夠,主要是,手段也狠辣,他們暗中對線幾次,無不是被挖了坑繞著,最后自己跳下去,賠了個通透。祝羽笑笑,說道:“也好,一家人?!?/br>祝家是古典莊園式的老宅子,青石小路也很長,可就這樣一來二去,也就走到了正門口了。祝羽的父親祝天銘正在門口招呼前來賀壽的客人,看見祝羽一行人來了,眉頭先是一皺,后面才舒展開來,“來了。”門口陸陸續(xù)續(xù)有賓客入場,門庭若市,好不熱鬧。祝天銘挺直了腰板,氣場很強(qiáng),不怒自威。他看著祝羽帶著這個人走近,第一眼也沒認(rèn)出來陸北,眼睛狐疑地掃了一下。“爸?!弊S鸫蛄藗€招呼,轉(zhuǎn)身看著他們,“我剛才在路上見到二叔……”“爸爸!”陸北脆生生地叫道。這一聲叫的祝羽動作僵持在原地,話都說了一半就停下了,慢慢轉(zhuǎn)頭,眼睛滑向他……二叔二嬸嚇得縮了一下脖子。聞聲識人,祝天銘倒是把陸北給認(rèn)出來了,臉上的表情也極其精彩。要知道,祝天銘一直以來就沒有接受過這個兒媳,而陸北也和他公公不對付,兩人幾乎沒有往來,現(xiàn)在這么熱情,真嚇人啊!陸北哪里知道這一層,里也沒細(xì)說。他笑得眉眼彎彎,眼睛里的一潭波光亮堂堂的,明眸皓齒不過如此,一身的清爽氣,倒是看起來順眼了不少。祝天銘居然難得地露出了一些笑意,也許是顧及場合,他點點頭,“行了,來了就進(jìn)去吧?!?/br>陸北長腿一邁進(jìn)了宅子,也沒等祝羽跟上來。他最喜歡熱鬧,來這幾天快把他憋壞了。屋里賓客滿盈,大多有意無意地朝他瞟。當(dāng)年亞洲選美第一名,臉和身材不是蓋的,往人堆里一杵,就是最耀眼的存在。有一雙暗戳戳的目光,正投射過來,不懷好意地把陸北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那人仰頭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走了過來,對陸北伸出一只手,“嗨!美人兒,你好,我叫祝汐,有興趣和我認(rèn)識一下嗎?”第10章祝汐的聲音故意壓得很低,好像為了凸顯自己富有磁性的嗓音似的,恨不得把荷爾蒙當(dāng)場爆炸給陸北看。可偏偏這樣,就會顯得很油膩。陸北聽見這樣發(fā)酸的搭訕,覺得牙根冒涼氣。“你好,我叫祝汐,祝家的公子。”他特別強(qiáng)調(diào)了祝家,隨后從侍者手里取過兩杯酒,遞給了陸北一杯,遞的時候,還故意摸了摸陸北白皙而修長的手指。指尖蔥白段兒似的,被祝汐一摸,還縮了一下。祝汐嘴角一勾,以為自己撩得不錯,伸過酒杯碰了碰陸北手里的那只杯子,“之前沒見過你啊,我看你帶著禮物來的,是給我太奶奶賀壽的?”其實祝汐長得不賴,唇紅齒白小白臉一枚,但和全書第一男主祝羽沒法比,雖然拉出去也是個帥哥,可總把自己捯飭的油頭粉面的,身上處處透露出欠打的氣質(zhì)。——嬌少爺缺社會的毒打。陸北冷笑一聲,說道:“是啊,我是來賀壽的。”陸北是清亮的少年音,祝汐一聽就和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他又靠過來,眼神曖昧地說道:“那我可不可以請問你的芳名?”“呵,那有什么不可以的?!标懕弊旖且还矗室饬袅艘粋€長時間的停頓,直到把祝汐停急了。祝汐催促道:“美人兒叫什么?。俊?/br>“陸北。”祝汐眼睛瞪了個圓,杯子里的酒差一點灑出來,他驚懼萬分地盯著陸北的臉,神游天外地說道:“我……我那個大哥娶的Omega,也叫這名……”他很難把那個濃妝艷抹的小明星和面前這個粉雕玉琢的清透少年劃上等號。他又逼近一步,把陸北擠到了擺放水果的小餐臺前,放肆又大膽地仔細(xì)打量。陸北抬眉看他,眸色略有不悅。大廳里來來回回都是客人,看起來對這浪蕩的二公子已經(jīng)習(xí)慣,權(quán)當(dāng)他在撩人。但是,沒人知道他撩的是自己嫂子。祝汐:“別說,還有點兒像?!?/br>“哎——”陸北嘆了口氣,眼眸往旁邊一挑,就見到了走進(jìn)來的祝羽。祝羽進(jìn)來就看見了這一幕,長眉先皺了起來,眸中的冷色好像結(jié)了冰的黑曜石。他朝這邊邁出一步,身前卻攔了兩個人。金稷和祁危。他們是祝羽數(shù)年的朋友,他倆一個從事醫(yī)藥研發(fā)行業(yè),一個從事國家保密行業(yè),也是俗稱的不可說。這兩個人性格一天一地,金稷算半個科研圈的人,居然一點都不嚴(yán)謹(jǐn),平時嘻嘻哈哈的沒個正型,祁危就比較符合他的職業(yè)設(shè)定,站的挺拔,喜歡繃著一張臉,平日里不怒自威,氣場以及談吐動作,帶著一水兒的神秘感。金稷大喇喇地想去攬祝羽的肩膀,但個子不如祝羽高,環(huán)不住那略顯寬闊的肩膀,只能作罷,空中改換動勢,拍了拍祝羽的肩膀,“誒,看什么呢?”他順著目光巡了過去,看見了角落里的那倆人,嘴角一挑,“呦,你那沒成色的弟弟,泡Omega吶?”他沒認(rèn)出來陸北,但是一眼就看得出陸北是Omega。因為在這個世界里,Omega的脖頸纖細(xì)柔軟一些,一眼可以看得出來屬性,而這個小Omega脖子和白天鵝的頸項似的,白皙的皮膚刺的人眼睛疼,恍如開了發(fā)光濾鏡。金稷摸著自己的下巴,咂了咂嘴,“不錯啊這個,我都有點心動了。”從祝羽的臉色上不難看出,他已經(jīng)不爽了,可金稷沒有這個眼力見,一個勁用胳膊肘撞祝羽的手臂,“誒,認(rèn)識不認(rèn)識,認(rèn)識的話介紹介紹?。 ?/br>一直冷著臉的祁危比金稷眼力毒,一眼就看懂了,他從事的工作有一定的軍方背景,平日里也做一些刑偵與維.穩(wěn),對判斷人的容貌格外敏銳。祁危按著金稷的肩膀,把人拽開,他冷笑著說道:“不用介紹,你認(rèn)識?!?/br>金稷對祁危碰他老大不樂意,他一甩膀子,仰著下巴問:“我認(rèn)識誰??!這小Omega這么漂亮,我喜歡,還不能打聽一下,別是你也看上了,不許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