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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住在一起不方便拍廣告吧,差不多一會也就回來了,哪知道晚上青秋同一夜都沒有回,陸北實在困,就睡下了。清早,雪鏡湖邊,三組嘉賓已經(jīng)開始搭建帳篷,攝制組的拍攝也開始了。陸北發(fā)現(xiàn),青秋同和昨天的樣子很不一樣,幾乎不太敢正眼看他。于是,陸北走了過去,笑著打招呼:“嗨,同同,昨晚忙到很晚嗎?”青秋同低著頭,在包里扒拉東西,聲音悶悶的:“嗯,還好了……”陸北蹲了下來,少年心性未除,勾著臉,從下往上去找青秋同的目光,“同同,我看這里水質(zhì)好,想給你做個禮物?!?/br>這個視角看來,其實挺撩的,但是青秋同不敢對視,他挪開了視線,“水質(zhì)好……你是要凍冰棍嗎?”“不不不,”陸北直男得不得了,不知道青秋同為什么躲他,他也感覺不出來異樣,連忙追著說道:“我想做一顆紫水晶送你。”青秋同愣住了,他看向陸北,“紫水晶能做?”陸北笑笑,說道:“其實是用硫酸鉻鉀和硫酸鋁鉀制備礬的混合物,泡溶液養(yǎng)出來的八個晶面的晶體,糊弄小姑娘的。但回國了我可以送同同真正的水晶吧?”青秋同愣了愣,眼前的陸北明媚耀眼,皮膚白亮透光,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和他一樣,是Omega美人。青秋同心里知道,他還是喜歡猛男alpha的,而且……“搭帳篷吧,一會據(jù)說還要來特殊飛行嘉賓,我們先把營地準備準備?!?/br>青秋同欲言又止,重新低回頭,開始把包裹里的東西往出拿。陸北倒是不以為意,他看了一眼遠處的鏡頭,湊過去,捂住收音麥,壓低了聲音問道:“飛行嘉賓?誰呀?”氣溫實在是太低,說話都有影影綽綽的白霧,把陸北的睫毛都沾濕了。青秋同眼神復雜地看了陸北一眼,然后轉(zhuǎn)過臉來繼續(xù)收拾,“莫顏緋?!?/br>陸北沒聽過這么一號人,他鼻尖凍得紅紅的,又往青秋同身邊擠了擠,問道:“莫顏緋是誰?”青秋同嘆了口氣,說道:“在海外發(fā)展的很好,毅然回國的美艷型女性O(shè)mega,得過金熊獎影后?!?/br>聽起來很厲害,陸北開始幫青秋同整理搭帳篷的東西,說道:“什么時候來?”青秋同:“據(jù)說是明天上午?!?/br>“那還有什么可著急的,我以為馬上就來呢。話說起來,人影后來和我們一起遭罪來了?”陸北接過青秋同手里的重物,想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男友力。然而,東西是真的重,以他現(xiàn)在誘受的身子,實在是有點費力。壓底子的大鐵塊比他身板都寬,陸北微笑著伸過一只手拿過來,不曾想手臂迅速下沉,他連忙用另一只手托住——也就將將能托住,看得出來十分吃力,手臂都在抖。青秋同看見,立刻過來想搭把手。“沒事兒,不重……”陸北心里的猛A告訴他自己不能認慫,可細滑白嫩的身子已經(jīng)宣告了弱風扶柳的實際屬性。他轉(zhuǎn)了一下身,錯開青秋同,走了幾步,終于把鐵坨放到了指定地點,才面紅耳赤地抬起頭來,對著鏡頭一笑:“一點兒都不重?!?/br>“……”圍觀群眾:不忍拆穿。此刻,陸北細伶伶的胳膊開始抖,他打算轉(zhuǎn)移視線,“明天才來,這么快搭好帳篷,沒必要嘛?!?/br>“也不是,節(jié)目組提前采景,好串戲?!鼻嗲锿瑢︿浿剖钟行牡茫f得也云淡風輕,可陸北到底是半個圈外人,也不大懂,也就跟著插科打諢地問:“那你說,今天搭好了,不就沒有錄制任務了?”青秋同看了陸北一眼,終于湊過來說道:“白天是沒有了,聽說下午是自由觀光時間?!?/br>“自由觀光?”陸北一下來了興致,“那豈不是工費旅游了?”青秋同伸了一只手指,比在自己的唇前,他回頭看了看鏡頭,才轉(zhuǎn)回身子,說道:“別亂說,小心節(jié)目組給你剪到正片里?!?/br>節(jié)目組:來不及了已經(jīng)全部收到音了,后期加點特效就可以放進成片里。。當天下午,陸北就趕往了金稷給他的學術(shù)峰會地址,他不光是工費旅游,他還打算工費拿個獎,不然出個國多浪費。金稷已經(jīng)早早在門口等著他了,他看見陸北,眼前就是一亮——如此漂亮的Omega,為什么自己不能擁有?他腦子一熱,就忘記了要說祝羽也來了的事情,控制不住就貼著陸北往里面走。陸北身上香香的,也不是信息素的氣味,是他身上天然的皮rou香氣,比噴了香水的味道還要勾人。金稷此刻,無限嫉妒祝羽。除了祝羽他覺得自己惹不起以外,還突然想起了祁危……也是惹不起的那種。哎,太難了。陸北走在前面,立刻吸引了許多的視線,他太好看了,明明上午剛干完體力活,厚重的衣服袖口上還有一點點樹木殘渣,暗淡的料子未免顯得粗糲,可從衣服的領(lǐng)口和袖口伸出的細伶伶的脖頸和手腕,皮rou白皙,也可以謀殺許多人的目光。——可以想象,這樣的美人,脫下這粗笨的御寒衣物,是一番怎樣的白嫩光景。陸北回頭看了看金稷,腦袋偏了偏,“坐哪?”金稷連忙小弟感十足地帶著陸北去了自己的座位那里,他挨著陸北坐下以后,看著陸北開始脫外套,看的幾乎流口水。白白嫩嫩的Omega,夢中情人款,厚棉衣里面是嶄新潔白的襯衣,被腰帶束在了細而薄的褲腰里。陸北低斂著眉頭,長睫毛上還有因為室外切換溫暖室內(nèi),溫差造成的水霧。——露水壓著長睫,更平添了幾分清淡疏離的氣質(zhì)。學術(shù)圈的人才們不曾見過這么漂亮的Omega,紛紛躍躍欲試地想上前攀談,就在這時,主席臺上的主講人開始發(fā)言,示意要開始下一個環(huán)節(jié),這才制止了這一片的不安分。金稷戳了戳陸北的胳膊,說道:“你這次準備好了嗎?我剛才按照你給我的理論模型,講了學術(shù)論點以后,把這群老外都鎮(zhèn)住了!你可真厲害?!?/br>陸北整理了一下袖口,他嘴角輕輕揚了揚,“也就一般?!?/br>這個整理袖口的動作,令金稷莫名想到了祝羽。說起祝羽,他這才想起來,還沒和陸北說他老公也來了,于是他忘了祁危和他說的驚喜不驚喜的,準備將一切和盤托出。但就在這個時候,學術(shù)峰會的主講人,也就是世界科學家協(xié)會的主席,麥德文走上了主講臺。如此重量級的科研泰山北斗,走上臺自然是要發(fā)表重要發(fā)言,臺下立馬安靜了下來。哪知道麥德文似乎不打算自己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