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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臣一生執(zhí)念徹骨,他堅信那些碾過的傷終會麻木得變成他最堅不可摧的圍墻。他在黑暗中前行,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直到他遇到那個人——國家一級退堂鼓表演藝術(shù)家,平生沒什么大的追求,所愛不過無拘無束瀟灑肆意。從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睡一覺。這樣天差地別的兩個人本該毫無交集,可林以時卻對他說:“顧臣,你教會我‘拿起’,我陪著你‘放下’?!?/br>第36章作為一名有骨氣的猛A,陸北當機立斷地從自己給自己設(shè)置的櫛楛里鉆了出去。他蹬開腿,姿態(tài)倒像個脫困不大熟練的貓。隨后陸北一把推開祝羽,一臉未退的紅暈,走去了青秋同那里。青秋同倒是顯得有些局促,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見祝羽會有點怕。祝羽直起了腰身,就這樣雙手插著褲兜,盯著陸北的背影。那眼神冷冷地,也很有壓迫感,似乎看一眼就可以把人凌遲,青秋同實在很有心理壓力。青秋同將遠處落在祝羽身上的視線抽離了回來,看了陸北一眼,說道:“祝總來探班,你不陪陪他嗎?”“不需要?!标懕眲偛挪疟徽{(diào)戲過,手心里似乎還有舌尖觸碰的感觸——就和過了電似的,他覺得自己的心尖一陣一陣的發(fā)麻。好像是看見自己搭檔不怎么開心,青秋同想勸慰兩句,可才想說話,剛張了張嘴,突然就變了神色,他連忙局促地說道:“祝總好。”祝羽面色淡然,但大概是故意跟上來的,他站在陸北身后,語氣聽不出什么情緒地說道:“你好?!?/br>祝羽停了停,看著他家夫人的后腦,視線落到了那還有些發(fā)燒的耳朵尖尖,嘴角勾了勾,才重新看向青秋同,“沒事,你們聊,不用管我?!?/br>這是不用管你的事兒嗎?雖然他這樣說,可沒人敢不用管他,節(jié)目組總導(dǎo)演照例是要過來作陪的。“???,您放心,我們對藝人都是十分負責(zé)任的,不可能讓祝夫人在冰天雪地里真的露營的。”祝羽點點頭,“我看見了,你們把帳篷搭在湖邊平臺,上面有取暖設(shè)備。”總導(dǎo)演總算是松了口氣,他連忙給祝羽介紹了兩句,然后就被祝羽問到了后續(xù)的節(jié)目行程。總導(dǎo)演連忙說道:“是這樣,我們晚上錄一個篝火晚會,小型的,溫馨的那種,節(jié)目作為彩蛋。然后在明天,我們請的飛行嘉賓來了以后,大家再一起去雪鏡湖旁邊的山里遠足?!?/br>祝羽挑了挑眉眼,“那,我可以一起去嗎?”總導(dǎo)演眼睛都冒了光,“那……??傔@次打算出鏡嗎?”“不。”祝羽到底還是個商界的人,他和娛樂圈里的人不一樣,此次行程目的是追媳婦,并不熱衷于曝光度的增加。“我就陪同?!彼Z氣依舊淡淡的,身上倒有股正氣。看不出這樣道貌岸然的君子,居然是伸出舌尖舔人掌心的流氓!總導(dǎo)演是個十分有眼色的人,“哦哦!就是家屬陪同,那一定是可以的。”祝羽點點頭,教養(yǎng)很好地對總導(dǎo)演點點頭,禮貌致了謝。陸北就在一旁,他聽見了這些言語的往來,立刻不樂意了,“那怎么可以,攝制組這拍節(jié)目呢,沒有經(jīng)歷分心照顧你?!?/br>祝羽淡淡笑著,“沒事,我自己照顧自己?!?/br>總導(dǎo)演立刻會意,可卻會偏了意:“哎呀,祝夫人放心,我們?nèi)耸殖渥悖欢芎煤玫陌炎?偨o照顧好嘍,你不用擔心。”陸北冤枉死了:我哪里是擔心這個!哪知道青秋同也說道:“是啊,反正很多攝制組成員都會一起去的,一定可以有精力照顧??偟模娴牟挥脫?。”陸北:這下誤會大了……大家隨便聊了兩句,青秋同就借口躲開了——說不上為什么,他就是害怕祝羽,雖然之前是想將祝羽變成自己的男人,可現(xiàn)在他的思想已經(jīng)完全轉(zhuǎn)變了,他看到祝羽就肝顫。陸北想去追青秋同,可祝羽居然亦步亦趨地跟著,也不說什么,反正就是你去哪我去哪的架勢。陸北停下腳步回過頭,十分不滿地看向總裁大人,“跟屁蟲,你有意思嗎?”祝羽看了看陸北,不因為陸北的話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冷嗎?”他淡淡地問道,伸出修長的手指取下了自己的圍巾,微微躬身,將圍巾圍在了陸北纖細白嫩的脖頸上。祝羽的氣息撲面而來,是那種好聞的,成熟男人身上淡淡的古龍水混合清爽的清潔產(chǎn)品的味道,被體溫一加熱,令人眷念的氣味就已經(jīng)攻占了陸北的嗅覺。他居然忘記躲開了,就這樣任由祝羽將自己的圍巾一圈圈圍繞上頸來。祝羽睫毛也很長,此刻低斂著眉眼,注視面前人纖細的脖頸,順便掩住了眸子里的情緒,他低聲說道:“小北,我之前是不是很討人厭?”陸北有點被問懵了,“之前?”之前他哪里知道,他明明是原主吞了安眠藥以后才穿過來的,所以是真的不知道之前這個心機又謀略深重的男人,過去做了什么了。——不過八成,什么都沒做。祝羽動作慢慢的,聲音也不疾不徐,“兩年前的圣誕節(jié),那天也很冷,下了雪,你想圍我的圍巾,而我……做的并不好?!?/br>陸北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被祝羽的銳利目光捕捉到了。祝羽伸手,用指甲修剪整齊的手指尖,無意滑過那小小的喉結(jié)。喉結(jié)白嫩,和脖頸的天鵝般纖細柔軟不同,這里隱藏著許多旖.旎與悄不可聞的低吟——他都聽過。那晚,陸北的嗓音,好聽極了。實在不知道原主的事情,陸北只是感覺被祝羽夾帶私貨摸過的皮rou火辣辣的,似乎一下子可以將皮膚上縱一把火,將他的頭頂掀起一陣雞皮疙瘩。祝羽不動聲色地繼續(xù)圍著圍巾,繼續(xù)說道:“這里天氣冷,這條圍巾你一直戴著吧,襯你膚色,請允許我送給你,好嗎?”陸北在心里居然升起了一種奇怪的念頭,“祝羽……你……丟過東西嗎?”——他突然想起了搬家時翻出來的儲物籃。祝羽替他整理圍巾,動作未停,“什么東西?”陸北不好意思說,不光圍巾,原主還收集過祝羽的領(lǐng)帶、袖扣、內(nèi)褲、襪子……簡直不敢想象,還有襪子和內(nèi)褲。祝羽慢條斯理地替自己的嬌妻整理好了圍巾,他慢慢地說道:“你喜歡我的什么東西,都可以拿走。”陸北揚了揚臉,把自己的臉伸出來,精致小巧的下巴壓住圍巾,呵出一片白茫茫的霧氣,“你有的東西,我也未必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