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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裝有很高的特殊需求?!?/br>很高,有多高?祝汐揚了揚下巴,“服務(wù)生的衣服不都是統(tǒng)一派發(fā)的嗎?”卿晨書:“對,沒錯,但是需要很敬業(yè)的服務(wù)生,不能挑制服的毛病?!?/br>挑制服的毛病,這也太不敬業(yè)了吧?祝汐幾乎立刻就拍了拍胸脯,“簡單,我可以?!?/br>反正他覺得自己還挺敬業(yè)。卿晨書嘴角挑起一抹笑,勾了勾手指叫來人,帶祝汐去熟悉環(huán)境了解工作內(nèi)容。然后,他轉(zhuǎn)身掏出手機,捏了一張祝汐背影的照片。羌夜永的手機亮了一下,他拿起來一看,一條LINK是未讀狀態(tài)消息。卿晨書:[你的小奶狗來我這應(yīng)征了。][這下你不會說你不來今晚的酒局了吧?]下面還附了一張照片。祝汐細(xì)瘦的身子在酒吧里浮光一掠,惹得羌夜永瞇了瞇眼睛。他放下手機,把一份資料旁邊的手表取了過來,戴在了手腕上,隨后轉(zhuǎn)身出了門去。擱在桌上的這份資料,是羌太太為祝汐整理的名媛花名冊,美曰其名——相親名單。。傍晚,天色剛有暮色爬上,祝羽就已經(jīng)回到了家里。堪稱工作狂的總裁大人,居然也有按時打卡下班的時候,整個總裁辦都震驚不小。章年悄悄透露了原因:總裁夫人錄節(jié)目回來了。于是大家一瞬間又了然了。——能做到按時打卡下班,確實已經(jīng)很克制了。祝羽臂彎里掛著西裝,走進了客廳。此刻,陸北正和太奶奶還有姑媽正一起看電視。電視上正播放著新一期的綜藝,也就是雪島的臨時中轉(zhuǎn)任務(wù)那一期。陸北的臉瘦,五官立體,上了電視屏幕一點都不吃虧。明眸一眨,反而顯得更加漂亮。祝羽看著電視上白得發(fā)光的陸北,又將目光移去了坐在沙發(fā)上,笑得眉眼彎彎的漂亮夫人。心里一陣癢。姑媽先是看見了玄關(guān)處的祝羽,連忙招呼:“咱家祝羽回來了,快來,看小北的綜藝?!?/br>“小北太厲害了,居然把一場表演秀展現(xiàn)得這么精彩,簡直是震驚我了!”祝羽將手里的東西交給了家里的管家,然后一邊抬著手腕松著袖扣,一邊走了過來。“我知道,我陪著去的。”但是姑媽就好像秀珍寶似的,忍不住又說道:“那你知不知道,小北因為這個綜藝,又上了熱搜?!?/br>“我們小北現(xiàn)在的關(guān)注度可真高!”“嗯,今天沒看UPU?!?/br>他今天一天幾乎魂不守舍,就想早點回來見陸北,哪有心思去刷什么社交平臺。此刻,他注視陸北的眼神,深而定。想了一天了,終于見到人,祝羽一點不客氣,挨著陸北就坐下了。說準(zhǔn)確點,是擠。一個長條沙發(fā),空間富裕,可他非要擠著陸北坐。似乎挨一挨,就可以一解相思之苦的皮毛。陸北手里還拿著劇本,上面已經(jīng)畫滿了花花綠綠的批注。今天一天,他一直陪著老人聊天、看電視,順便看劇本。這么一心二用,竟然也給他把劇本來回過了三遍,基本上已經(jīng)完全記下來了。祝羽的目光定在了那白嫩嫩的手指尖上,突然想起早上就是這手指按著他的嘴唇……他的喉結(jié)控制不住地吞咽了一下。“看劇本呢?”陸北抬眸看他,澄澈的眼眸亮晶晶的,“和太奶奶還有姑媽聊天呢,劇本早就看完了。”“嗯,別太辛苦?!?/br>“還沒進組,不需要這么勞累自己。”祝羽的視線似乎長在陸北臉上,眼神順著他側(cè)臉的弧度走了一遍又一遍。用目光舔著神顏。陸北自然感受到了身邊人火辣辣的目光。他一挑眉,卻沒看祝羽。"軟哥今天給我發(fā)消息了,我后天進的組。"“這么快?”“還好吧,我都晚了快三天了。據(jù)說那邊的進度已經(jīng)差不多,我進組就可以直接開拍了。”祝羽心里沉了一下,沒有說話,還是一直盯著陸北看。過了一會,似乎覺得太直白,祝羽生硬地將目光從陸北臉上拔開,然后看向太奶奶。“太奶奶今天感覺身體怎么樣?”老人家被問愣了幾秒,“???嗯,挺好?!?/br>祝羽什么時候開始這么沒水準(zhǔn)的拉家常了?祝筱琦也聽出來了弦外之音,拿眼睛斜了祝羽一眼。這一看就是昨晚沒得手,不然能是這沒出息的樣子!祝筱琦恨鐵不成鋼,于是決定拉快進度,連忙招呼大家一起吃晚飯。吃飯的時候,祝羽依舊挨著陸北坐。陸北身上的香味兒帶著鉤子似的,一個勁往他的鼻子里鉆,搞得他整個一頓飯都味如嚼蠟。他一點也不想吃飯,他現(xiàn)在就想咬著陸北軟白的皮膚,咬下一個個齒痕,看著他哭,看著他嘴唇上掛著亮晶晶的口水,為了他渾身潮紅。就好像那天晚上一樣。沒有時間了,如果今晚不得手,陸北就要進組了。第43章夜幕逐漸籠罩。酒吧一條街逐漸恢復(fù)了活力,許多紅男綠女開始出沒。祝汐的限量版sao包轎跑停在他打工的酒吧門口,惹來了不少的矚目。“哇,你看,這大幾千萬呢,什么有錢人開這車來的,好想認(rèn)識一下啊!”“嗨!你也不看看這是哪家酒吧,據(jù)說這酒吧會員制的,一般人都進不去!”“我也聽說了,據(jù)說今晚這里要開一個大派對,來得人非富即貴,掃臉入場的?!?/br>“得得得,咱還是去一邊的小酒吧混混吧?!?/br>幾個社會小青年在車和酒吧門口徘徊了好一會,終于還是離開了。酒吧里,已經(jīng)布置停當(dāng),圓形的主舞臺上已經(jīng)有樂隊在調(diào)試自己的音響設(shè)備,還有一名妖嬈的高挑美女調(diào)整著長桿麥克風(fēng)。祝汐什么活都不會干,晃晃悠悠的,但竟然也沒有人說他。似乎是被打過招呼。幾名酒吧的服務(wù)生同事對他也客客氣氣的,就和他說明晚上需要把端酒水的工作做好了就行。早上見過祝汐的那名吧臺小哥一邊擦拭著洗干凈的玻璃杯,一邊和身邊人說道:“也不知道晚上有誰被大股東看上,給特別貴賓的包間里端酒水?!?/br>一名頭頂小紅毛的服務(wù)生說道:“是啊,那貴客不常來,一來給的小費無比闊綽,都夠我一個月生活費呢!”還有一名服務(wù)生對吧臺小哥說道:“大哥,還得是你吧,之前不大多數(shù)是你端酒進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