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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到小臂關節(jié)的白色緞子手套。媽呀,這也太勁爆了吧??!祝汐臉紅了,側過身撅起屁屁看上面的毛球球。他頭頂上的兔耳朵隨著他的動作一墜一墜的,和脖子上的假領子上的毛球球是一款的。自己就要穿成這樣,端著酒水去見那個所謂的什么大人物?但是和人家拍胸脯的話都說了,現(xiàn)在逃走不是自己打臉嗎?祝汐想了想,把心一橫。去他媽的,有什么不敢的,老子連羌夜永的脖子都咬爛過,穿個高跟鞋有什么大不了的!有一腔雄心壯志是不假,但是祝汐本性也慫。他本來想就這樣走出去,但是轉念一想,又退了回來。他隨手一摸,在一邊給他摸出來了一個面具,直接扣在了臉上。好了,這下沒人認得出來了。他端著酒水,穿著紅色高跟鞋,搖搖晃晃地就朝貴賓包間走去。他想的很簡單,就是把酒一放,趕快出來就行。反正他也不想要什么小費。此時的VIP包間里。卿晨書正在抽煙,看見門外進來一個男人,他立刻站了起來。“羌公子,你可算來了,等你半天了?!?/br>羌夜永的脖子上還貼了一塊紗布,神情比平時冷多了。也不知道怎么搞得,總覺得繃著一股氣。卿晨書的目光落在上面,然后立刻問道。“大公子爺,你這脖子怎么了?”羌夜永皮膚白,顯得本就深邃的眼眸顏色更重。他一抬眼皮,冷冷地說:“被狗咬了?!?/br>卿晨書淡淡一笑,也不拆穿,但是開了一句心照不宣的玩笑。“兔子咬的吧?”羌夜永不置可否,看著空蕩蕩的包間,對包間里除了自己以外唯一的活人說道:“人呢?”卿晨書不用問就知道他說的是誰。“一會兒就來。”他停了停,繼續(xù)說道:“等你見到他,就知道哥們兒對你有多好了。”“這樣單純的甜‘妞’可不多見。”羌夜永站在那里,依舊沒有什么表情的情緒變化。但是語氣變重了。“別亂來?!?/br>“知道了,有分寸?!?/br>也許是作為整件事情的策劃和推動者,卿晨書知道自己留下來有礙觀瞻,于是主動說道:“我還要去派對上招呼幾個朋友,你們一會隨意?!?/br>本來已經(jīng)走出去兩步了,卿晨書又倒了回來。“我這做過特殊裝潢處理,隔音特別好?!?/br>“好好玩?!?/br>說完,卿晨書挑眉笑了笑,關門出去了。過了差不多一刻鐘,祝汐才艱難地維持著平衡,端著托盤,來到了包間的門口。他敲了敲門。“客人你好,送酒水?!?/br>沒人回應他,祝汐又敲了敲門,然后推門走了進去。包間里光線晦暗,投影屏幕上亮著光,玻璃球鐳射光四處灑著光怪陸離。有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但是卻看不清樣貌。只有一個人。祝汐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反正他覺得自己戴了面具,無所畏懼。“客人,你的酒。”由于蹲不穩(wěn),他只能跪在桌前,將托盤里的酒一樣樣拿下來。他生得瘦,腿也細,雙膝并攏跪在那里,姿態(tài)就是一個乖的要命的鴨子跪。同時,屁屁上的那個兔子短尾巴搭在紅色高跟鞋的鞋尾。一紅一白煞是好看。祝汐一瓶一瓶的擺酒,胳膊都酸了。一個人喝的了這么多酒么?他還在心里納悶,但不敢抬頭,只能低斂著眉眼,長長的睫毛從面具的孔里伸出來,顫顫的。坐在暗影里的人喉結動了動。沒有說話。“哦,我?guī)湍惆丫频股习???/br>祝汐經(jīng)常來這種場合,見慣了服務生的cao作流程,于是打開了酒,仔仔細細倒了一杯。那頭頂?shù)耐枚潆S著動作一顫一顫的。倒好了酒,祝汐將酒放在貴賓身前的桌上,本來準備走。沒想到那人居然舉起了杯子,沖他揚了揚。祝汐愣了一下,明白了意思。于是他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隔空揚了揚杯子。那人沒動。似乎不接受他這樣的敬酒。如果是貴賓的話,這樣確實不禮貌。于是祝汐站了起來,想走過去和人家碰杯。可是鞋子他實在是穿不慣,身子一斜,竟然就倒在的那人的懷里。酒撒了一地,面具也掉了。祝汐剛覺得自己搞砸了,隨后嘴就被人吻上了。他嚇了一跳,往后一撤身,定睛一看——“羌夜永??。?!”祝汐本能地就想去找面具。這他媽太丟人了,自己此時穿的是什么鬼。哪知道羌夜永一把將他按在了沙發(fā)上,他修長的手指挑了挑祝汐頭頂?shù)耐枚洹?/br>“挺好看的?!?/br>“當時應該讓你裝兔子?!?/br>臥槽!祝汐臉紅成了番茄精,連帶著白嫩的肩頭也一并紅了。“羌羌羌、羌夜永你怎么在這里?!”“那你為什么在這里?”面對反問祝汐自然是慌了,“去你的,老子就是為了躲你,才來這鬼地方端盤子的!”“躲我?為什么?”羌夜永的眸色冷淡極了,可深而暗淡的眼底似乎藏了火。“為了和名媛小姐相親嗎?”他都知道了?那還有什么可隱瞞的。他揚起臉來,倔道:“對!就是!”羌夜永眼睛瞇了起來,他一把掐住了祝汐的脖子,迫使他抬頭看自己。“你再說一次?”祝汐的火也拱了起來:“我他媽就說了!老子就是要娶個漂亮的名媛,好好疼她,琴瑟和鳴地過一輩子,怎么了?!”沒有停頓。羌夜永的吻落下來是兇猛的,掐著脖子的手也沒放開。這個吻是絕對強勢的身體語言,用索取,完成對身下人的一種懲罰。祝汐掙脫不開,啪地一巴掌,十分響亮地打在了羌夜永的臉上。他眼睛里淚水打轉,“羌夜永!你他媽有本事你把我草懷孕,沒本事就滾滾滾!”祝汐是beta,羌夜永是alpha。他做不到。沉默了幾秒。羌夜永放開了祝汐。祝汐順勢爬起來,他摘下頭頂?shù)耐枚涫箘旁以谧郎?,叮呤咣啷砸翻了好幾瓶酒?/br>“咱倆一個beta,一個alpha,不可能有好結果的!”羌夜永不說話了。祝汐抹了把眼淚,奪路而逃去了更衣間。換好衣服,他一秒鐘不帶停的,開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