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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他一把扣住公主的后脖頸,直接把這個吻印了個結(jié)實。哪怕是隔著面紗,也可以看得出他吻的很用力。“他還,真親啊……”陸北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下意識地,他食中二指壓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心里居然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似乎他的吻,只能和祝羽,別人就是不行。心里一陣七上八下后,他才意識到:幸好祝羽把他攔下來,不然這會,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怕只有配合這一條路了。到時候被親了才能反應(yīng)過來,那才是晚了!祝羽一直站在他身邊,連坐都不坐,身姿挺拔地就站在陸北的旁邊。以至于陸北心虛的一瞥,就可以看見那逆天長腿。陸北眼角余光偷看著總裁大人的褲縫。抿了抿嘴,“算了,我們還是先走吧?!?/br>沒想到祝羽倒是不那么著急,他按住了身邊人的肩頭。“再看看?!?/br>陸北身子單薄,這樣一按就給他扳了回去。剛好目光落回了舞臺上。只見到鐘晨曦深情地親吻著他的公主,然后,帷幔里的公主一下跳了出來。與此同時,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哪怕在二樓,也可以聽見會場里發(fā)出的低呼聲。陸北的眼睛也瞪圓了。他看見了一個肥胖的男人,將公主裝幾乎繃爛了。這位“公主”一下跳到鐘晨曦身上,深情款款地圈住鐘晨曦的脖頸,兩人的嘴還貼在一起。而鐘晨曦就不那么好過了,他眼睛瞪得目眥欲裂,公主抱著這位“公主”,雙手承受重壓之下發(fā)著顫。這下輪到他知道——親上就來不及了。隨后,鐘晨曦在震驚之余,意識到自己這是在演舞臺劇,并不能立刻把人推開。可是他實在抱不動了,就在完結(jié)的音樂聲中,緩緩地跪了下來,看著帷幕落下。一臉震驚地看完了落幕,回過神來的陸北特別確定。后面這些一定都是祝羽搞出來的。不愧是祝羽,手狠心黑。而且你問他,他還不一定承認(rèn)。隨著表演落幕,祝羽雙手依舊插著西褲的口袋,一身的板正。“五分鐘到了,該走了。”這么冷靜淡定,似乎下黑手的人和他沒有一點關(guān)系似的。仿佛是天意如此,讓心懷不軌的人如愿以償?shù)赜H吻到了“公主”。——誰信。陸北認(rèn)命地站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大概也不是祝羽的對手。心里還有一絲絲僥幸,幸好是這位腹黑大魔王喜歡上了自己……等等。喜歡……上了自己……這個斷句聽起來有那么一點點不對勁。但也使得陸北更清楚地認(rèn)知到了自己接下來要承受的狂風(fēng)驟雨。他埋著頭鉆進了祝羽那個sao包的邁巴赫總裁的車后座,沒想到祝羽也打開車門上了后座。“你不開車么?”陸北愣了愣。祝羽看了看他,明亮的眸子里映著女裝陸北迷人的模樣。“等章年一會出來開?!?/br>“哦……”陸北覺得這封閉的車廂內(nèi),總是有種旖.旎曖.昧的的氛圍在涌動,于是他開始嘗試說一點其他的話題,打破這樣的氣氛。“那個……我們?nèi)ツ睦镅剑俊?/br>其實他想說,自己的衣服還在更衣室呢,能不能先去把衣服換了。“去我們倆的別院,今晚不回祖宅?!?/br>祝羽說得很淡,但是陸北卻心里隱隱察覺到了不好。……這孫子是認(rèn)真的?是怕別人打擾嗎?真要一整夜用完一盒?嘗試自救一下。陸北動了動小心思:“你說回你別墅嗎?太遠(yuǎn)了,明天一早我還要拍戲?!?/br>祝羽眼皮一撩,眼神里有一絲絲若有似無的玩味,就這么抬眸看著他。停了兩秒鐘,才說道:“那就就近找個酒店。”酒……酒店……萬一遇上狗仔,把這事兒發(fā)出去,哪怕是夫妻也還是怪怪的。那還不如回家呢……前車之鑒還歷歷在目。陸北吞了吞口水,“那還是回家吧。”“嗯,我也是這個意思?!弊S鹗栈啬抗?,捏了捏自己襯衣的袖扣,“如果明天起不來,付紅的排片能調(diào),還可以往后延一天。”“這樣,”陸北嚴(yán)肅地?fù)u了搖頭,“不好。”祝羽修長的手指敲了敲他兜里的包裝盒,那叩響的聲音隔著西裝都顯得那么大聲。似乎在提醒著他什么。嘖!小樣,耍流氓還上癮了是吧?陸北立刻脫了西裝外套,兜頭就丟到了祝羽的臉上。正當(dāng)這時,從劇院三步并作兩步跑上來了一個人。初時,以為是章年,二人都沒有留意。陸北覺得自己還是要臉,就把面紗重新扣了回去。哪知道來人并沒有直接去前面駕駛位,而是霍地一下,拉開了后門。這沉甸甸的曖昧立刻被銷毀的煙消云散。金稷伸了個腦袋進來,急慌慌地叫道:“祝羽,看來你真的提前回來了啊,你見到陸北了嗎?”此刻,頂著面紗的陸北拘謹(jǐn)?shù)刈诹硪贿叺淖簧?,夾著腿,嚇得不敢大聲喘氣。金稷眼睛有點近視,他一邊從兜里掏出自己的近視鏡,一邊叨叨:“看見你太好了,你一定要和陸北說,他的科研項目被大佬認(rèn)可了,即將要去TOP科研萬人峰會發(fā)布成果了!”祝羽臉色淡然,額頭上暴起了一條筋,眼角眉梢隱隱綴著不好惹三個字。“知道了,你快走。”此刻金稷已經(jīng)把眼鏡扣上了,他一看清車?yán)锏那闆r,立刻指著那個素紗包裹著的纖細(xì)的身子,嗷嗷叫:“天吶!!這是什么情況!!”祝羽一臉的不滿,一展手臂,用自己的西裝外套擋住了金稷窺探的視線。他夫人的女裝,只有他能看!而金稷還不依不饒地嚷嚷:“好啊祝羽,你都有陸北了,你還在外面拈花惹草!知不知道陸北可在里面表演舞臺劇呢?你就這么公然的在外面帶了一個了?”“我靠!你這樣太沒道德底線了!我唾棄你!”金稷一邊說著一邊去拉扯祝羽,“小樣的,別看我們這么多年兄弟,可我還是向著陸北的!陸北這么漂亮,這么優(yōu)秀,你他媽的還有什么不知足?!”這正義的言辭,鏗鏘有力。唾棄著世間的污濁。可是作為知道內(nèi)情的當(dāng)事人,紛紛尷尬無比。陸北把祝羽的西服外套頂在頭頂,心里說:金稷兄弟,我還真的謝謝你了啊!祝羽一條長腿邁下了車,將金稷擋在了車門外。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