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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氤氳的眸子,“忘了什么?”陸北呼吸一緊,咬著牙,覺得自己必須說清楚。這個時候,可以不要臉一點(diǎn)。“就是……那個盒子!”“你裝在,西服外套里的盒子……”他氣息都倒不勻了,說話一斷一斷的。祝羽逼視著他,欣賞著他被染上了櫻花粉的臉頰,看著上面有趣的表情,又開始笑:“你說,盒子里是什么東西?”陸北耳垂都已經(jīng)在滴血了,他咬著嘴唇,把紅潤的下唇咬的局部失血了。“說說看,我在聽?!?/br>祝羽覺得夫人的臉色染上紅暈好看極了,眼眸里愈發(fā)神色深而暗藏情愫。陸北氣得單薄的胸口起伏了兩下,脖頸和肩頭都發(fā)了粉。“你送我的那盒……那盒雨衣!”反正他說不出口。祝羽看了他半天,嘴角勾了勾,似乎是玩夠了,于是捏了他嫩生生的小臉。“別擔(dān)心,路上都是逗你的?!?/br>逗我的?什么?祝羽似乎能看穿這薄薄的胸膛下,心里的想法似的,他啄了一口陸北紅嫩的嘴唇,伸手拉開了一旁的抽屜。唰的一聲——抽屜里整整齊齊碼放著許多款式,琳瑯滿目的套套。陸北覺得呼吸一滯,大腦皮層都起了雞皮疙瘩。“這么多……”我明天還能活嗎?祝羽十分善解人意地把玩著他的頭紗,手滑到他背后,長指捏住紗質(zhì)的蝴蝶結(jié),輕輕地拉開了——耳邊是衣袂輕輕的沙沙聲。祝羽瞇了眼睛,說道:“之前那盒我買的匆忙,后來仔細(xì)一看,尺寸不合適我?!?/br>陸北覺得大腦空白,看著自己的肩帶被拉開,嘴里卻問了一句:“什么不適合?”祝羽語氣不緊不慢地說道:“太小了,那個尺寸。”原著里說提起過,總裁大人器大活好……報應(yīng)在他陸北身上了!“那這些,就合適了嗎?”陸北帶著抗拒看向了那一抽屜的雨傘,覺得自己估計(jì)今晚真的完蛋了。可能要成破布娃娃。祝羽輕輕笑笑,捏著那已經(jīng)展開的蝴蝶結(jié)。“合適了,這是定做的?!?/br>“加了考究的香氛,還有你喜歡的各種款式?!?/br>“……”“???”這一夜,窗外的夜風(fēng)很大,嗚嗚的,也不知道是風(fēng)在嚎還是有人在哭。哭的很委屈,似乎被欺負(fù)狠了似的。一輪皓月從云層后鉆了出來,透過窗欞灑進(jìn)清輝。但也只是偷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地退回了云層后面。月亮,也會害羞呢。作者有話要說:某個浪呀,關(guān)注:你也不吃青椒,有點(diǎn)小驚喜。。好久都沒有感謝小伙伴們的熱情了,謝謝這一周來為我投出營養(yǎng)液和雷的寶寶們,給你們鞠躬啦——感謝在2020-05-2502:38:00~2020-05-2601:24: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百鬼幼兒園、一顆酸檸檬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祁醉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2章第二天,雨過天晴。陸北起床的時候渾渾噩噩的。他迷迷糊糊地抓起床頭柜上的手表看了一眼。反應(yīng)了兩秒,騰地坐了起來,可腰上立刻襲上一陣酸澀難當(dāng)。陸北皺著眉頭,扶著后腰,緩了一會兒,才輕輕掀開了被子。他發(fā)現(xiàn)此刻身上穿著長長的T恤,過于長了,幾乎可以當(dāng)小裙子穿。隨后視線下移,他看著自己潔白的雙腿嘆氣。準(zhǔn)確點(diǎn)說,不潔白了,膝蓋現(xiàn)在都紅著,大腿內(nèi)側(cè)還有幾道齒痕。床上的被褥已經(jīng)被換過了,明顯自己身上已經(jīng)被清理過了。陸北頂著睡亂了的頭發(fā),顫顫巍巍地下了床。他扶著床尾適應(yīng)了好一會,過程中長T恤下擺伸出來的雙腿細(xì)伶伶地打著顫。草,祝羽這孫子。是想要他的命。他走到窗邊,輕輕蹲身,拇指食指一捏,有點(diǎn)嫌棄地捏起這一身女裝紗裙看了一眼。和透視裝沒什么兩樣了。立刻丟到了一邊。這玩意兒實(shí)在不能穿出去,而且這一身衣服見證了他的恥辱。最后還被祝羽剝掉了丟在地上。往事不堪回首,陸北想立刻找身衣服換上,不要像現(xiàn)在這樣一走路下擺還漏風(fēng)。可是之前搬出去的時候,陸北將所有的自己的衣服都打包去了工作室。一個小小的衣柜里,保留的只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奇裝異服。此刻迫于形勢,也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按著腰去了衣柜前面,打開了衣柜,在里面艱難翻找。終于給他淘換出一件花得不那么夸張的真絲襯衫。sao粉色底色,上面都是交叉在一起的黑色鐵鏈的花紋。扣子在胸口的位置戛然而止,穿上能看見一小截薄而嫩的胸膛。此刻正松松垮垮地貼著他瘦俏的身子,將肩頸的線條特別明晰地展現(xiàn)了出來。得益于長相的加持與白皙的膚色映襯,這件堪比殺器的真絲襯衫被他hold住了。還穿出了一番別的韻味。陸北實(shí)在是對原主陸北的衣柜敬謝不敏,不堪重?fù)羲频耐肆顺鰜怼?/br>之后他想到了,去偷祝羽的褲子穿——那個看起來正常一點(diǎn)。摸進(jìn)另一間獨(dú)立更衣室以后,陸北就隨便扯了祝羽的一條料子輕而軟的褲子套上,把sao氣的襯衣往褲腰里一掖,然后褲腰囫圇一扎,大概是腰細(xì),這西裝褲倒是有點(diǎn)被他穿出了微微寬腿哈倫的意思。陸北十分幸運(yùn)地翻出來一雙小白鞋,穿上之后,發(fā)現(xiàn)褲腿太長了,于是坐在換鞋凳上挽著褲邊。這西褲已經(jīng)脫離了商務(wù)的氣質(zhì),和雜志上天橋的男模展示的衣服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他穿,更軟更奶。陸北換好了衣服,將手表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就扶著后腰,pia著腿往出挪。挪到了門口的時候,剛好撞進(jìn)一個懷里。這個懷抱溫暖又堅(jiān)實(shí)。陸北沒抬頭,滿鼻子都是昨晚折騰他一夜的男人身上的味道。不是祝羽還能是誰?祝羽一點(diǎn)不躲不閃,任由他家美人撞進(jìn)來。還伸直了雙臂,歪著頭看他。陸北舔了一下自己的后槽牙,推了他胸口一把。“滾蛋,好狗不擋道。”昨晚是把他當(dāng)樁打了是吧?他的氣還沒消呢!祝羽雙手撐著門框,擋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