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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羽線條緊實又有肌rou美感的小臂沒入了水中一段,輕輕一晃,攪動了一池春水。他沒敢看陸北明亮白皙的身子,“洗澡吧,我看著你?!?/br>總裁大人說的看是一聲的看,看護的看。可是陸北一點也不在意,他站了起來,赤著光嫩的腳,踩著浴室的地板,朝祝羽走了兩步。“就只看著嗎?”他說的這個看,是四聲的看。兩個意思立刻差的天差地別。祝羽呼吸沉了一拍,也不知道深邃的眸子里的情緒幾許,是在想著什么。“行吧,那我就洗了?!?/br>陸北抬腿進了浴缸,慢慢鉆進水里。他發(fā)出了一聲很舒服的哼唧聲,這聲音惹得祝羽耳朵有點紅。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自己作抗爭,祝羽攥的拳頭倒是挺緊的。陸北莫名想起了自己初來乍到的時候,也是在浴缸里暈了,還是祝羽把他抱出去的,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刻竟然再度重演了,但是雙方對待彼此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完全變了。“浴缸那么大,一起起吧?”陸北發(fā)出了邀約。祝羽捏了捏自己的褲縫:“不了,會出事?!?/br>陸北笑了笑,撥動了一下水花。“都出事那么多回了,這次怎么靦腆上了?”手臂滑過水面的時候,帶起的陣陣漣漪也sao動了祝羽的心。還有陸北那散落在空氣里落星的馨香……祝羽背過身坐在浴缸的邊沿,深呼吸了一下,手指捏著浴缸邊,用力到關(guān)節(jié)都失了血色。“沒帶東西,怕你受傷?!?/br>“那還不簡單嗎?”嘩啦一聲水聲一響,陸北探出了半個雪白的身子。他扯住祝羽的領(lǐng)帶,一拉,直接把穿著襯衣西褲的總裁大人拉入了水中。浴缸里一陣水花四濺,祝羽坐起來,就看見托著腮看他的陸北。陸北笑著,長長的睫毛上水霧藹藹,眸子里有種俏皮的神色。“懲罰你?!?/br>“之前把我抱出浴缸就把人扔床上,結(jié)果你不管我就這么走了,我早上起來脖子都是酸的。”“你說說你,是不是得挨罰?”說著,陸北拉開了他的領(lǐng)帶,將濕漉漉的領(lǐng)帶丟出了浴缸。趁著祝羽微微怔忪的功夫,陸北偷襲似的湊上去,帶著一身的果酒芬芳,啄了一口祝羽常年緊繃的唇部線條。這一下的撩撥,讓祝羽再也克制不住了,他一把將柔嫩的肌膚攬在懷里,把人死死地抵在浴缸內(nèi)壁上。極霜也隨即而出。“你說,要怎么懲罰?!?/br>有個guntang的東西頂著自己,陸北感覺到了。他嘴角一勾,挑著祝羽線條利落的下巴,瞇著醉酒的眼睛,說道:“懲罰你服務(wù)我。”下一秒,兩人的唇瓣相接。對方明顯在肆意巧取豪奪。咬的本就紅潤的嘴唇愈發(fā)水亮誘人。而祝羽雖然嘴上沒有否定陸北的提議,但是身體很誠實,他用自己強悍的體魄,用不完的體力,將服務(wù)人與被服務(wù)人的身份進行了完美的對調(diào)。那一夜,陸北的小小的嘴里,綻放了很多朵濃稠潔白的花。這樣悲慘的經(jīng)歷,令他不自覺地想起小時候的回憶,他放學回家,買了一只巨大的棒冰,一邊走一邊吃,可是他的嘴太小了,每次就只能吞吐棒冰的頭,只要深一點,就會卡到喉嚨,會想嘔吐。小家伙委委屈屈的,眼睛里泛滿了淚花。吃大大的東西好難哦!。第二天醒來,陸北覺得整個腰都是酸的。昨晚自己喝了點酒,做了點不理智的事情。可是哪怕是沒有真的入,他也被折騰的夠慘了。畢竟祝羽臂力驚人,手腕長時間做一個枯燥乏味的推進與收縮的動作也不會累。可憐他陸北,求饒都不停手,幾次被霍霍得眼角滴著淚暈了過去。他覺得自己真的欠扇耳光,沒事干嘛要招惹祝羽啊!陸北爬起來穿好衣服下了樓,一家人一起吃了一頓早餐以后,祝羽就駕駛車子送陸北去機場。陸北被折騰的沒脾氣了,但早上見到坐在主駕駛里的祝羽以后,還有點憋氣。他一屁股坐進副駕駛,沒好氣地說道:“禽獸,我嘴都腫了!”祝羽側(cè)過臉去,修長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顎,把他扳過來,“我看看。”“哦,咬破了?!彼芷届o地做了總結(jié)陳詞。就和不是他咬的似的。陸北氣得牙根癢癢,抱著自己懷里的包,像個慪氣的萌寵小動物。“你臭不要臉,沒工具都能折騰我一夜?!?/br>祝羽是個嚴謹派,他搖搖頭,啟動了車子,聲音輕而淡:“沒一夜,也就幾個小時?!?/br>“你們搞科研的人,不該這么不嚴謹?!?/br>陸北沒反應(yīng)過來祝羽這句話的意思,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但是不清楚奇怪在哪里。“那也是禽獸?!标懕陛p聲囁嚅了一句。“嗯,也行?!弊S鹨绘I啟動了車子的發(fā)動機,調(diào)整了空調(diào),完全接受了陸北的定義。陸北不想和他說話了,悄悄將手伸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包里,輕輕摩挲著書皮封面。他想好了,找到時機,一定要打開來。好好看看,是否有其他玄機。車子啟動,離開梧桐莊園。不久,就上了機場高速,直奔目的地而去。。羌夜永那夜擄走了祝汐以后,祝汐幾乎想跳車了。可是二嬸借著酒勁,一把將上半身探出車窗的祝汐按回了副駕駛座。她笑盈盈地彎腰,看著主駕駛位的羌夜永,笑道:“羌公子,我就說你剛才怎么不喝酒呢?原來你今晚就帶我們祝汐走啊?!?/br>祝汐連著叫了一疊聲的“mama媽”,都被二嬸無視了。二嬸繼續(xù)攀著車窗戶,和羌夜永熱聊。“羌公子你放心,我們小汐可聽話了,到時候你就盡管地給他安排課程,他什么都能聽你的!”祝汐投過去了一記目光,眼神里寫滿了——才不可能呢!羌夜永明顯也不信祝汐可以配合,但是他更愿意應(yīng)付二嬸幾句,仿佛是故意說給祝汐聽的。“好,伯母放心,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照顧祝汐的?!?/br>在長輩面前,裝的人模狗樣的。明明私下里惡劣的要死!祝汐被他這兩面三刀的模樣氣得不輕,他扭過頭,做出了最后的嘗試:“mama!我不想走!我不舍得你!”二嬸的電話鈴聲應(yīng)時響起,她十分敷衍地伸出手制止了祝汐帶著哭腔的聲音,然后用一點都不真誠的語氣,應(yīng)付地說道:“嗯嗯嗯,曉得曉得,媽也不舍得你?!?/br>視頻接通了,二嬸立刻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