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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雖然變大,可是這會兒都到了紅線值了,設(shè)備眼看著就要爆表了。“這……怎么回事?”金稷緩緩地抬起眼來,他此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儀器的探測頭,是直接指著陸北的。隨著“滴滴”的尖銳報警聲,四個人都愣在當場。站在后面的杜雙成一看,立刻來了勁。“我就說是人吧!看看,就是這個陸北,一定是他!祁危長官,我們把他抓回去研究??!”這個人已經(jīng)有點興奮的過了頭,連口不擇言都自己沒有察覺。然而四個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搭腔,只有杜雙成一個人在背后咋呼。墊著吵雜的背景,金稷眼睛瞪大了,看著陸北,聲音低低的:“北北……怎么是你……”這個情況實在是太尖銳了,都可以說是驚心動魄的劇情轉(zhuǎn)折點。作為生物磁場異常波動,可以攪動星云軌跡的研究對象。如果被保密研究所抓了回去,也不知道等著他的結(jié)局會是什么,不用細想,也知道一定好不到哪里去,說不定剝皮拆骨也未可知。正常人要是遇到這情況一定慌了,但是陸北沒有。陸北依舊一臉云淡風輕的模樣,他笑了笑,抬起手指,指尖輕輕磕了磕儀器的屏幕。“這個東西,準么?”金稷猶豫了一下,說道:“生物磁場感應器,已經(jīng)獲批軍工企業(yè)生產(chǎn)了,所以……挺準的?!?/br>“?。拾??”陸北捏著自己的下巴,垂眸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儀器。看起來在觀察,其實他不過是在想——幸好老子看過了今天的劇情,不然說不定真的嚇死了好吧?!恐嚇真有用!似乎是瞻仰完了新型儀器,陸北直起身來,緩緩從兜里掏出那顆鉆石隕石。這顆石頭一掏出來,立刻引來了儀器更尖銳的報警聲。周圍圍著的人立刻朝后退了一步,似乎是有點被未知的恐懼支配了行動。陸北笑笑,舉起了鉆石隕石,他將石頭挪到了探測儀的接收部位。那警報聲幾乎是要連成一條直線了,吵得人心神不寧。“你們找的,大概是這個東西吧?!?/br>金稷立刻把這東西認出來了:“藍絲黛爾,六方晶系隕石鉆石?!”名字還挺長,但是十分的唬人。其他人都將目光投向這顆石頭。沒人再去關(guān)注陸北,畢竟那就是一個血rou之軀,只不過他手里拿的東西引起了能量場的波動罷了。祝羽輕輕咳嗽了一聲,祁危立刻說道:“看來這塊石頭就是異常的根源,都別愣著了,過來和陸北先生交接這塊隕石?!?/br>立刻有人上前,雙手捧著,接過了這個石頭。與此同時,陸北深吸一口氣,拉住金稷的手腕,笑著說道:“你幸虧來得早,我們?nèi)タ纯次夷M的火星地貌!”說著,他拉起金稷,而金稷手里的儀器頗重,就被他這么一拖拉,直接掉在了地上。隨著“咔嚓”一聲。那個嬌貴的探測頭,立刻也香消玉殞,和手持主機分了家,掉在地上,碎成了兩半。這事出突然,兩人都是一愣。這東西雖然已經(jīng)獲批軍工企業(yè)生產(chǎn)了,但是到底沒有量產(chǎn),而且平常對它的需求量也不大,每個處也配的不多,所以他們此行,就只有這一部探測設(shè)備。金稷蹲下身去,檢查了一下,立刻搖了搖頭。“應該沒救了?!?/br>陸北順勢摸了摸金稷的頭,目光帶著點憐憫。“對不起啊金稷。”金稷也沒察覺陸北的表情有那么點不走心。依舊沉醉在陸北撫摸他頭頂?shù)哪且幌聹卮?,立刻點頭說道:“沒事沒事,反正反應源已經(jīng)找到了,沒事,壞了就壞了,二處不差這點兒設(shè)備錢?!?/br>祁??戳四撬榱训臍堅矝]有言語,只說了一聲:“收隊。”隨后就拎著金稷的后領(lǐng)子,帶著一眾人走了。杜雙成夾在其中,顯得灰溜溜的,也溜墻根跑了。人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這個天文臺又安靜了下來。除了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編導上來問了情況,而陸北就說他們找的是隕石,等在樓下的人才虛驚一場,然后一切又歸于平靜,似乎那些人從來就沒有上來過一般。眼看著人都走了,這里重新恢復只有他們兩個人的靜謐。似乎是為了配合這種感覺。陸北走過去,把最強烈的頂燈關(guān)上了,只留了幾個發(fā)光燈帶,以供照明。他松了口氣,走過去把壓在底下的書抽了出來。拍了拍上面的浮灰,這才直起身來。危險過去了,這本書還是隨身攜帶比較保險。陸北嘴角掛著笑意,轉(zhuǎn)過了身來。一轉(zhuǎn)過來,目光就撞上了祝羽的視線。祝羽個子高,一米九的身高,頎長又結(jié)實,站在那里存在感特別強。他眸子底下的光,似乎隱隱有一些情緒的波動。祝羽的視線軌跡從陸北白皙嫩滑的臉頰下落,爬過細伶伶的脖頸,單薄的胸口,最后落在了他手上的那本書上。陸北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笑得有點兒干。把書背去了身后。“看什么呢?我們下樓吧,我領(lǐng)你去看看沙漠的夜景?!?/br>祝羽收回了深深的眸中視線,“好?!?/br>兩個人頂著沙漠冷冷的夜風,徒步走在沙堆上。也許是剛經(jīng)歷過激烈的一幕,此刻,突然沉浸在安靜的夜風里的兩人,也都不怎么說話了。陸北肩上裹著一個披肩,他看了看依舊西裝革履的祝羽,問他:“你冷不冷?!?/br>這句話似乎打破了僵局。祝羽終于將視線看了過來,他淡淡說了一聲:“不冷?!?/br>目光依舊落在了陸北胸口抱著的那本書上。“這本書,對你很重要?”陸北低斂了一下眉眼,覺得騙祝羽也不大好。“嗯,挺重要的?!?/br>“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那天在餐廳,別人遺落在失物招領(lǐng)處的那本書。”“對,是那本,”陸北抿了抿嘴,用披肩把他蓋了起來。“對你來說,可能也不重要,所以這個對你沒什么,你不必在意。”祝羽淡淡的聲音劃破了夜風個孤冷,好像尖銳出鞘的劍,撕開了靜謐的安定。“其實也挺重要的?!?/br>“嗯?”陸北沒聽懂。祝羽不緊不慢地說著話,雖然聲音不高,但一字一句,都擲地有聲。“我沒想到,自己原本應該是個拋妻,婚外戀、執(zhí)意離婚追求所謂‘愛情’的混蛋。”咚!陸北的心臟好像被重擊了一樣。什么什么什么?這家伙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