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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優(yōu)雅,仿佛比翼連枝兩兩齊飛,他們且走且看,并未察覺投向他們的許多目光。 西湖水面浮蕩著水汽,不遠(yuǎn)處的孤山綠樹纏著白霧,山水如畫,不知曲樂與歌從何處傳來,仙樂飄飄于山水之中。 劉綺瑤望著這一切,心想,難怪林云友會在墻頭題寫“暖風(fēng)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他們行至孤山島上,李都勻見天空的灰云散去了,露出一塊亮堂,雨也停下,他收了傘,劉綺瑤轉(zhuǎn)身回望那長長的水中堤路,心中思緒萬千。 “娘子,你可知道這孤山之中曾有一個奇人?”李都勻在她耳旁道。 “你說的可是那寫‘兩岸青山相對迎’的林和靖先生?” “原來娘子知道他,正是了。” 因以前趙憶桐時常吟誦和書寫“吳山青,越山青,兩岸青山相對迎。誰知離別情?”,劉綺瑤曾閱過林和靖先生的作品。 “據(jù)說這位先生的墳?zāi)贡阍诠律?,三郎可想去看一看?”劉綺瑤并不欲與他提起趙憶桐之事。 “我正有此打算,林先生的品格一向為人所稱頌,他不僅善詩詞,且字畫亦十分了得,前些年爹爹曾帶我去他朋友家,我曾得見林先生的字帖,他的書法瘦健,風(fēng)格淡雅,眾人無不贊的?!崩疃紕蛞贿呎f與她,一邊往前走。 及至到了林和靖先生墓前,李都勻又道:“林先生梅妻鶴子的事跡最為后人所廣泛流傳。” “何為梅妻鶴子?”劉綺瑤一邊道,一邊望著那一座墳?zāi)?,心中不禁感傷,昔日活生生的人,今已不知何處去?而世人卻依舊反復(fù)吟誦他的佳作。 “相傳林先生終生未娶,在這孤山中結(jié)廬隱居,只種了一株梅樹,養(yǎng)了一群仙鶴,自謂‘以梅為妻,以鶴為子’,他每常泛舟游歷西湖,時常與得道高僧往來,多年不入坊肆,一生淡薄,不趨名逐利?!崩疃紕?qū)⒕_瑤解釋了一番。 “只惜現(xiàn)今已過了梅花時節(jié),不然你我還尚能為他摘一支來。”劉綺瑤淡淡說道。 “林先生已遠(yuǎn)走,再不需要這些的?!崩疃紕蚧氐?。 爾后他二人到又走到湖旁,忽聞遠(yuǎn)處傳來飄飄仙樂,二人順著音聲眺望,只見一艘龍舟,其后跟著大大小小的舟舡。 “那陣仗,想是太上皇游湖,當(dāng)朝天子常陪伴太上皇游湖,他是最愛西湖的?!?/br> “我也聽聞我爹爹說過,我朝皇帝最喜與民同樂,果然并非虛言。那龍舟,看起來要比趙知州端午那日的龍舟大上二三倍?!?/br> 他二人并未停下腳步,邊走便說,不覺間已至酉時,天復(fù)下起小雨,恰此時他們經(jīng)過一家牌匾上題著“御賜宋嫂魚羹”的店家,從外望進(jìn)去,店里已客滿為患。 “娘子,你可要去嘗看看,相傳這宋嫂曾為太上皇做過魚羹,那之后西湖魚羹便成了炙手可熱之物,只不過看這陣勢,只怕那些魚羹已非出自她手?!?/br> “罷了,人太多太雜,我們也犯不著與他們擠?!?/br> 說著,他們又走了一陣。 后經(jīng)過一酒家,雖才傍晚,他們已點亮燈籠營業(yè)。 “我們?nèi)ズ纫槐?。”李都勻道?/br> “這雨天里,煮酒是最應(yīng)景的?!眲⒕_瑤道。 他夫妻二人進(jìn)了酒家。李都勻擔(dān)心劉綺瑤不勝酒力,乃欲點果酒,然劉綺瑤卻道,這樣的天氣,煮酒方縱情。 于是店家為他們上了一壺珍珠泉。 他們近窗而坐,外面是荷香,桌上有酒香,二人慢酌輕飲,無言對望,彼時真乃無聲勝有聲。 酒后,他們租了一艘客船,從湖上游過。二人舉傘并立于船頭,船家望著他們濃情蜜意的模樣,幾乎忘了搖槳。 “想必你喜歡的蘇東坡亦是這樣的天氣中游了西湖之后,才寫下了‘山色空蒙雨亦奇’的?!?/br> “許是的?!?/br> 從后面望去,這雨中西湖山水如畫,他二人猶如畫中之畫。 作者有話要說:有灌溉成長快 謝謝小天使pj的營養(yǎng)液鴨 34、第34章 日前,趙憶棕獨自留在明州養(yǎng)傷,他躺在榻上,不令任何人靠近,亦不用藥,獨自想著下一步的行動。 “如今,折返泉州只會被父親羞辱,前往臨安又只怕癡心難改,若再遇到劉姑娘,總難自已?!彼匝宰哉Z著,在心中感嘆這世間如此之大,此刻竟無可去處。 休養(yǎng)了三天,第四天清晨他命夏寶找來兩匹快馬,主仆二人沿途快馬加鞭,每到驛站便換馬不停前行,當(dāng)日剛過申時便到了臨安。 剛過臨安的地界卻碰巧遇了雨,當(dāng)他們到達(dá)他叔父家時,他二人被淋得無一處是干燥的地方。 早前,趙知州已書信給他弟弟趙伯驛,說趙憶棕端陽之后將北上求學(xué),令他幫忙安排入學(xué)事宜,那信函早已送達(dá)。 趙知州的弟弟是世襲親王,然只是一個掛名的虛爵,并無實職,當(dāng)初本應(yīng)由趙知州承襲,然他身居官職,因而轉(zhuǎn)承到趙伯驛身上。 趙伯驛在臨安城中經(jīng)營著大小幾十家酒樓客棧,膝下只有兩個女兒,皆已出嫁。 趙憶棕雖一直令趙知州頭疼不已,卻深得他叔父的喜愛,趙伯驛認(rèn)為趙憶棕那不羈而高傲的性格與年輕時的他最為相像。 早前趙知州從明州調(diào)職到泉州之時,趙伯驛乃欲將趙憶棕留在臨安,奈何他母親不答應(yīng),如今趙憶棕再回臨安,簡直彌補了他當(dāng)年的心頭憾事,因此自收到他兄長的信函之后乃日夜盼著趙憶棕到來。 趙憶棕與趙知州不親不合乃是因為他天生是不愛被管束之人,他雖已多年未與他叔父相見,然他清楚記得,他叔父是很寵他的,因此,在明州思索一番,最后他心想與其回泉州被父親嘲笑,不若到臨安先玩一陣。 趙伯驛前幾日算了算時間,料想著他們應(yīng)已抵達(dá),卻左右不見趙憶棕到來,因著急便派了人去他女婿李都泰家問趙憶棕一行到來了不曾?他女兒趙溪恬亦未多回,只告知趙憶棕已獨自在明州住下。 趙伯驛得到這樣的消息,雖覺得蹊蹺,然想到哥哥一家曾在明州任職多年,侄兒在那兒住幾天亦情有可原,因而便耐心等著,不料趙憶棕卻在這樣的一個雨天到來。 他見趙憶棕主仆被雨淋透,加之一路連續(xù)不斷騎了四五個時辰的馬兒,趙伯驛只當(dāng)他是旅途勞頓,并未察覺他的惆悵與低落,只令他快快去沐浴暖身,然后好生歇息。 原來,李都勻和劉綺瑤并不知他們嫂嫂的父親是趙憶棕的叔父;趙憶棕亦不知堂姐的夫婿乃是李都勻的長兄; 趙溪恬上次泉州之行,因自己狀態(tài)欠佳,亦未曾去拜訪她伯父,她不知李劉二人并不知曉與他們同行的趙憶棕乃是她的堂弟,她聽聞她父親說與她,趙憶棕與李劉一同北上,還只以為他們因已知道是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