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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東西至少少了一半不說,看地上積累起來的這一層薄灰,這一個月里面,這屋子大概一直是處于沒有人住的狀態(tài)。舒牧去哪里了?不在這里,他能夠去哪里?秦郝顫抖著翻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那個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通話顯得有些陌生的號碼,然而傳來的只有手機客服的“對方手機已關機”的提示音。……秦郝一宿沒睡。然而看看時間,他還是用冷水洗了臉,清醒好頭腦以后趕著去上班了。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團亂了,現(xiàn)在更不能把工作給丟了。再見到喬彥的時候,秦郝的身體顫了顫,昨夜的記憶又都涌了上來,他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盡量正常的說道“喬總好”,就跟那些同事一樣。相比之下,喬彥的姿態(tài)就要正常的多了,他只是對著秦郝淡淡的點了下頭,就好像他們只是最普通的上下級關系,不管是曾經(jīng)還是現(xiàn)在,都不曾有過其他接觸。喬彥的姿態(tài)一如平常他在外面展現(xiàn)的那樣成熟穩(wěn)重。聽到耳邊有女同事嘰嘰喳喳的夸贊“喬總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帥”,秦郝只想譏諷的對著她們說出真相“那只是你們沒有看到他的真面目。”然而他什么都不能做,先不說說出去別人會不會相信,喬彥又會怎么樣對付他,光是這個人,他就丟不起。秦郝現(xiàn)在真希望喬彥能夠如同他突然空降過來一樣,也那樣突然的被調動回去。……盡管心中處處梗塞,但是秦郝的日子還是照樣要過。好在喬彥雖然為人如此惡劣,但是至少在工作上,他并沒有難為秦郝,兩個人就像是真正的上下屬一樣,讓秦郝的飯碗還捧得好好的。只是秦郝整個人在這樣每天都要看見喬彥的工作環(huán)境下愈加抑郁起來。在暫時找不到別的落腳點的情況下,秦郝曾經(jīng)想要繼續(xù)住在自己和舒牧的房子里,但是再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換了的門鎖讓秦郝死了這條心。這還是從歌告訴的舒牧秦郝回去過,一直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了什么的舒牧這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一直忘了要給那棟房子換把鎖。不過,他也確實沒有想到秦郝的臉皮會厚到這種地步,居然還能好意思回來。不過這都是小事情,舒牧簡單的拜托了王叔讓他去幫自己處理一下以后,就繼續(xù)投入到公司事務中,再沒有為此分過心。然而秦郝卻是不知道這一切的。舒牧知道自己回來過?所以他把這個門鎖換掉了?看到這種情況,秦郝能夠想到只有這些。他有心生氣去找舒牧算賬,畢竟這個房子他當初也出了三分之一的錢,他也有居住權。然而某天他去銀行取錢的時候,卡里多出來的那些錢提醒了秦郝舒牧曾經(jīng)說過什么。不多不少,正好是當年他出資的五倍,這筆錢此刻就靜靜的呆在他的卡里。舒牧竟然真的實現(xiàn)了他的話?自己本來以為這都是他氣急了的大話……他究竟是哪來的這筆錢,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nèi)……何況他“買”下了這棟房子以后居然還放著不住,他究竟去哪里了?秦郝的心中疑問連連,然而沒有誰能夠給他答案。直到那一天喬彥帶著他和其他同事去洽談所謂的重要客戶。☆、第111章舒牧和秦郝的世界6因為據(jù)說會到場爭取這位大客戶的可不止他們一家公司,所以就算是喬彥也絲毫不敢放松,他們這些下屬就更不用說,被專門拎著叮囑了好幾遍。資料必須整齊,著裝必須得體,參加洽談的時候就算他們這些小嘍啰只是布景板那也要做一個安靜的美布景板。這樣大的陣仗真是勾的人想不八卦都難。由于身邊同事們的閑談,就算是沒有心情去研究這些事情的秦郝都被順帶著灌了一耳朵的情報。除了八卦那家客戶的身家究竟有多豐厚,行事又是多么低調這些老生常談,最讓他們津津樂道的話題就是那家客戶派出來進行這次洽談的主持者。據(jù)說他是那家最*oss唯一的孩子,妥妥的未來繼承人,之前一直都沒有露面,最近才逐漸開始參與公司事務。江湖傳言:顏好,性格好,能力好。還是單身。對于這個神秘人士的種種傳聞,心情煩躁的秦郝覺得自己都快聽吐了,看著那些孜孜不倦依舊在談論這些的同事,他忍不住心中冷笑連連。人家再好,又關你什么事?換句話說,誰知道剝?nèi)ケ韺拥墓怩r,那會不會又是一個跟喬彥一樣的混賬呢?金玉在外,敗絮其中說的就是這些東西。……在見面以前,秦郝不吝于以自己最大的惡意去揣測那個素未謀面的人,然而在見面后,他那滿腔的惡意卻全都轉向了自己。那是舒牧。那個身價成迷,引得眾人浮想聯(lián)翩,未聞其名卻好感連連的人居然是舒牧。那個此時此刻姿態(tài)優(yōu)雅衣著考究,眾星捧月般被眾多boss圍著談笑風生,連眼神都沒有分給自己半點的人是舒牧。那個和自己擁有四年情誼,卻最終被自己劈腿的,舒牧。他終于知道舒牧哪來的那一筆錢了……舒家唯一的繼承人,那點錢對他來說大概連零花都算不上。秦郝感覺自己的神經(jīng)在這一刻都紛紛繃斷,幾乎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他喃喃的念出聲:“舒牧?!?/br>聲音不大,但是顯然“舒牧”這個名字在這個會場有著出人意料的吸引力,一時間眾人紛紛循聲去看說話的秦郝,整個會場都靜了一瞬。眾人的目光看的秦郝如同被火烤一般難以忍受,但是被叫到的主角——舒牧卻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秦郝就收回了視線,繼續(xù)自己的話題,沒有半分中斷。他的反應這樣尋常,圍在舒牧身邊談話的老板們自然也都把注意力轉了回來,而其他人見到?jīng)]有好戲看也就都紛紛撤回了目光。只有秦郝的同事們看著他的眼神詭異起來,他們知道之前秦郝是有多么不喜歡有關“舒牧”這個人的話題——盡管他們之前并不知道這個人叫做舒牧。但是秦郝哪有心情去理他們呢?尷尬、難堪、后悔、憤怒……這種種情緒同時被醞釀滋生,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秦郝發(fā)現(xiàn)洽談會早就已經(jīng)結束了,他已經(jīng)跟著人群走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