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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徒兒跪求我原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破指尖,小心翼翼地逼出心頭血。

血色與靈玉融合,本是極美的畫面,看不見倒是有些可惜。傅清將些微的遺憾拂去,專注地為莫子闌刻畫本命玉牌。

血腥味兒逐漸濃重,傅清略略皺眉。做本命玉牌的心頭血只需一滴,莫子闌這樣放心頭血,身子不知要虛弱成什么樣。分明應(yīng)當(dāng)活了挺久,怎么一點(diǎn)分寸都沒有?

傅清喝道:“停下?!?/br>
少年聲音沙?。骸岸嗳⌒?,你就不會害怕了?!?/br>
傅清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就聽莫子闌道:“這些心頭血與我神魂相連,若哪一天我做了罪大惡極的事,師尊將玉牌毀掉,就能殺了我……不好嗎?”

可那種以心頭血轄制人命的方法,須得取了半數(shù)以上的心頭血才能見效。制本命玉牌不能被打斷,否則要前功盡棄。

這小孩算計的可真好,賭著自己不忍心累他再取一次心頭血,便肆無忌憚地自傷起來。

傅清面色愈發(fā)陰沉,薄薄的雪從他手上蔓延開來,越過玉牌,直接將莫子闌與一滴欲墜未墜的心頭血凍在原處。

莫子闌被定住,連話也說不住,只眼睜睜看著那玉牌逐漸成了型,被傅清收入懷中。

傅清將玉牌貼身放置時,莫子闌猛烈地心跳了片刻,蒼白的臉上有了點(diǎn)血色。雖然還不足半數(shù),但那些心頭血對他,并不是毫無影響的。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活。”

傅清的臉色,看起來比莫子闌這個剛放了心頭血的人看起來還要蒼白。

他眉頭微擰,是真動了些火氣:“再自傷一次,去寒泉里修煉十天?!?/br>
莫子闌自知惹了他生氣,僵硬地站著不敢頂嘴:“好?!?/br>
應(yīng)得那么快,這懲罰想必對他已經(jīng)不痛不癢了。傅清頗感頭疼,改口道:“寒泉修煉完,再去扶云境打掃山門,每天兩個時辰?!?/br>
莫子闌低低應(yīng)了聲,戰(zhàn)戰(zhàn)兢兢縮得像只鵪鶉。

“中途不準(zhǔn)回來?!?/br>
傅清似乎聽到了莫子闌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傅清:“聽明白了?”

“明白?!痹俨幻靼祝率乾F(xiàn)在就要被打發(fā)去扶云境灑掃庭除了。

傅清順手將莫子闌的禁制解了,朝他體內(nèi)打了道靈力,封了他的根骨。

莫子闌的身體驟然緊繃了一瞬,又松弛下來。語氣里帶著笑意:“謝謝師尊?!?/br>
根骨被封印后,小靈境里彌漫的靈氣,對莫子闌就沒有那么難以忍受了。

記吃不記打,都什么毛病。傅清微微垂眸:“你今日先在小靈境歇著,過幾日我?guī)湍阈扪a(bǔ)靈根。”

待莫子闌答應(yīng)下來后,傅清才略有些傷神地按了按自己的手腕,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些。

強(qiáng)行破除靈力封禁的反噬在方才為莫子闌鑄造靈牌時就有預(yù)兆了,現(xiàn)在察覺他心思松懈了些,便來得又快又急,很快將他吞噬。

傅清于是在莫子闌放置的小幾旁坐下了,略略調(diào)息。

心里還有點(diǎn)亂。

剛在寒川境跪了,又自己取了那么多心頭血,天生魔體再堅韌,也不是這么濫用的。只是莫子闌對自己下手時從來干凈利落,真不知道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壞習(xí)慣。

前世莫子闌確實與他說過一些關(guān)于魔物陷入絕境無法脫逃時,會自斷四肢逃脫的習(xí)慣。今生這小孩沒學(xué)到魔物的兇狠饕餮,反而時時準(zhǔn)備著舍棄肢體而保全生命嗎。

想徹底解決此事,得先將天生魔體的解決了。在那之前,得找個對莫子闌有牽制的東西,先把他的意識給改過來。

“師尊?!?/br>
少年試探性地,小聲叫了看似在沉睡的仙人一聲。

傅清:“嗯?”

思緒被打斷,幾乎是同時,濃郁的茶香惹起了他的注意。

如同細(xì)雨灑落春泥,和風(fēng)拂過山川,萬物的蓬勃生機(jī),毫不吝惜地分給了這微不足道的一杯茶水。

莫子闌小心地跪在小幾對面,將那杯茶舉過來,略有遺憾地道:“沒能找到別的東西,只能先用這杯子……師尊請用茶?!?/br>
拜師禮中,確有一項是弟子朝師尊敬茶。

莫子闌之前連如何制成本命玉牌都有些了解,這小孩對拜師禮的了解,不可謂不深了。傅清心中泛起一種古怪的情緒。

只是那茶就在他面前,散著熱氣,不遠(yuǎn)不近地勾著他品嘗,不嘗一口實在難耐。

瓷白的手指捏住酒杯,輕輕品了一口,優(yōu)雅得很。

干凈的靈火,清新的味道。傅清沒忍住,繼續(xù)咂了兩三口,才想起來問莫子闌:“空山新雨茶難得,若我去找,也要兩三個月才可能碰上一回,你是什么時候藏著這茶葉的?”

這茶清香而馥郁,是有名的茶,在拜師禮中也不少見。只是此茶名氣極大,卻千金難求。

“那我很幸運(yùn)了,只找了一個月就找到了。”莫子闌恭敬地垂著頭,卻笑著。

一個月,那也是從他們剛見面就開始找了。

這小孩一直在準(zhǔn)備著,期望著有這一天能被他收為徒弟嗎?

傅清忽然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小孩強(qiáng)撐著失落,對他許下的豪言。

“如果有一天你想收徒弟了……必然是我?!蹦雨@輕輕道,“我說過的。我一直相信著的?!?/br>
“你對我倒是執(zhí)著?!备登迓杂懈袊@地說了一句。

他必須得承認(rèn)了。他對莫子闌很重要,重要到超乎他自己的想象。濃烈的感情,容不得他妄自菲薄。

如果不是很想,誰會在屢遭拒絕的情況下,堅信著一件根本不知道會不會發(fā)生的事呢。

太難了。

連傅清在前世被莫子闌關(guān)著時,都忍不住懷疑,連段青川都死了,秦樂風(fēng)是不是放棄救他了。

傅清將剩下的茶一飲而盡,像是有什么一直被他所刻意忽視的,忽然之間敞開心扉接受了。沒有意料之外,只有如期而至,賓至如歸。

他前世好像就是這樣,全心全意地,堅信著自己與莫子闌的師徒情誼。

傅清將酒杯輕輕放下:“莫子闌,我和你說過雙生花?!?/br>
既然如此,或許他尋找的,能夠讓莫子闌心甘情愿改變的東西……就是他自己。

“今日,我想與你共同種下一株雙生花,你同不同意?”

“當(dāng)然。”

不用看表情,只聽著聲音,便知道莫子闌此刻眼中閃著何等的興奮。

傅清這樣想著,眉眼更加溫和了些:“雙生花能寄托愿望,我要你堅守道心,不要被魔性所困,不準(zhǔn)自傷,不能濫殺無辜……你做得到嗎?”

莫子闌笑了:“是你把我從雪原里帶出來的。”

是傅清將他從無盡的黑暗拯救,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

“我這條命都是你的?!?/br>
他重生回來,孑然一身,形影相吊。生命的唯一意義,便只剩下追逐著傅清這抔雪